司徒情思来想去,却想不通,可她这人心胸不宽,想不通的事情却偏要想,回房后,辗转反侧,怎么也不明白。天妖羽乃妖族圣物,怎么会在一个丫头手里?自此一二天,茶不思饭不想,终日恍恍惚惚。见了冷清月,也不知所云。其实两人之间本就没什么语言,所谓落花有意随流水,可流水是否恋落花那就不足外人道了。
多年来山门虽不算冷清,却也终日闲来无事,看门站岗的弟子也都打着哈欠。
门人清风实在无聊,就问边上的明月:“师弟呀,你说咱啥时候能赶上一场大战呢?”
明月不屑:“我看还是得了,就咱那两下子,也就看看门,真到了门派大战,咱就是俩炮灰!”
清风却还向往着那些流传千年的英雄传奇,道:“凭啥不行,都是俩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明月呵呵一笑,有心戏弄他,便说道:“师兄你看,那草丛里好像蹲这个人,他好像要攻击你呦,你可要注意了……”话还没说完,就听搜地一声,那个向往着传奇英雄的小徒清风的胸口炸开了一个大洞,眼看是不行了。明月还没反应过来,也被人抹了脖子。
鲜血四溅,染红了山门前石碑上的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杀人者提起刀,甜食了刀尖上残留的血液。他笑了笑,一摆手,身后走出了无数的提刀人。他们神色邪魅,个个儿都是亡命之徒。
冷清月,大殿
冷清月与司徒情正在殿里听师父教导,忽然一个门人扑了进来,他浑身是血,称他是“血人”也不过分。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有……有人打进来啦!门人死了不少哇!”
师父连忙上去扶起,说道:“你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那门人哭道:“有一伙儿人攻上山来,守门的清风明月连气都没喘就让人宰啦,那些人攻势太猛,我们这些外门子弟根本抵挡不住哇!”
司徒情吼道:“岂有此理!敢来冷清月放肆!”她这人虽有些小肚鸡肠,可毕竟是冷清月传人,论袒护师门,她是一点也不比别人差的。冷清月低头不语。
师父安慰道:“我晓得了,你受累了,门人之死,是我之过……”
突然,那门人拔出匕首,一刀刺进师父腹中。
“师父小心!”冷清月和司徒情喊道。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也没想到,门人竟是假扮而来,这一切突然而至,二人想要援手也为时已晚。
师父一掌正中那人天灵盖,把那人脑袋打得稀烂,自己却是连退几步,喷出一口血来。冷清月和司徒情连忙赶上扶住。
“天巫来也哈哈哈哈!”暗杀者尖叫一声,这才死了。
司徒情哭道:“师父,师父你怎么样?”
师父苦笑,说道:“想不到,我纵横一生,竟会被这等黄口小儿暗算。”
只听“哈哈哈”三声笑,殿外飞进一人。那人红发紫眼,大耳长鼻,青面獠牙。司徒情见状,不禁一阵恶寒。
那人又是哈哈三声大笑,道:“天巫来也,还不快快跪下?”
“呸!”司徒情说。“大言不惭!”
那人笑笑:“小娘皮长得还不错,先脱了衣服跪下叫老公,我还能叫你做我第三十房小妾!”
司徒情脸都绿了,眼看就要发作,冷清月连忙拦住,摇摇头:“师妹切记不可妄动。”司徒情这才稳住。
可那人又不断言语侮辱,司徒情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
冷清月暗叫:“坏了!”
就在司徒情只差几息便要那人性命之时,从殿外传来洪亮之声,显然是天巫门人高手出手了。但是拦也拦不住了,面对大喝司徒情没有丝毫缓停,一招了结几人性命,鲜血飞溅。
在司徒情老的怒喝下还出手杀了弟子这让观看的众多青峰山门人赶到大快,实在是扇了他们一大巴掌。
几人毙命之后,青峰山上空飞来三位天巫门人,皆穿灰衣长袍年逾中年。“好大的胆子,当我们面还出手,你真以为我没有把握灭了青峰山吗?”一位天巫门人脸色阴沉的喝道,作为天巫门人刚刚出手阻止,没想到冷清月并没有听得,视他话如风飘飘而过丝毫不为意,加上对方不善而来,心中怒火中烧。
“敢来自当敢灭!”冷清月冷冷出声。
“你……”天巫门人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了你就别回去了,留下你的尸体,”旁边另一名天巫门人出声道。
“来吧。我不是听你们啰嗦的!”冷清月说话丝毫不在意。
听他这么说三位天巫门人早已按捺不住,当下各使神通,武器齐出,一股气场从天隆然压下,许多青峰山门人都禁不住这股气势快步退后。
“终于要开始了,”青峰山门人们发出期待的声音,紧紧注视着。
一名天巫门人单手拍下,如磨盘的大手印直压而下,树木乱摇,发出断裂的声音。冷清月踏临虚空,快速躲开来到屋顶上,右手毫无征兆的向对方探去,如闪电灵蛇,快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