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微微静了一会儿,一个身着蓝色布衣的人站起来道,“已是天意,我们再多揣测质疑都没有意义,不如掌门师兄先与这位姑娘说明情况如何?”
这蓝衣老道倒是比那黑衣的讲理许多,白云观观主点了点头同意,转头看着我道,“姑娘请与我来。”
我顿了下,但转而一想这白云观观主如果想动我的话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与他比起来我还差远了,更别提我内丹受损。看着几个老道儿的表情想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观主,您别走啊!”我和白云观观主刚要出殿门就听见一道急促的声音,是给我刚才领路的人之一。
“还有何事吗?”白云观观主随着声音望向那弟子,那弟子见其观主转了头急忙说,“大……大师兄还在这呢,且身受重伤,就是这个人干的,您难道不替大师兄讨回公道?”
两个人虽是好意,但是听闻的林悠扬简直像一头撞死在墙上!
本来他师傅忘了他是一件好事,趁此时间他就又可以偷溜出山,可此时,哎,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倒是将你给忘了。”白云观观主看向坐没坐相的林悠扬略带着怒气道,“老规矩,自己前去吧,半个月后再来见我。”
林悠扬突然“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命好苦啊!”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
白云观观主带我走进了祠堂,我心下奇怪,难不成这白云观观主是想让我入白云观门下?不然来这里作甚?
我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跟随着他的步伐行走。
这个祠堂很大,一共分为四个屋子,每一个台案上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排位,怎么着也得近千个,着白云观的历史也不过千年,这人才是不是换的也太快了?
我随着白云观观主走到了最里层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与之外面的三个屋子大有不同,不是装饰布置不同,而是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在无形中阻碍着来者的进入。
我走入屋子,只感觉寸步难行,而那白云观观主也走的并不容易,不过比之我却已经算得上游刃有余。
白云观观主走到放置牌位的台案后,应该是触碰了什么暗道的开关,只听得一声“轰隆”作响,有地板移开的声音。
我又走了一会儿才到台案后面,一如我所想的,在其锦布下面还有一个暗道。
“若雪姑娘请吧。”
暗道之下是什么我并不清楚,顺着白云观观主的话我也道,“您才是主,我不过一介晚辈,还是观长先请吧。”
“那就请姑娘跟紧了。”白云观观主看出我实在戒备他,呵呵一笑后道。
白云观观主话罢便先下了暗道,我则紧跟其后,这暗道之下大殿里的震慑已经没有了,那威压就像是被封印在一个结界之内,不会越界一丝一毫。
这暗道很深,走了许久却不见底,按照这个速度如果再走上一两个时辰只怕就到山底。
可是奇怪的是像这种地方竟然丝毫不缺氧气,而且灵力充溢让人身心舒畅。
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突然那阶梯从下楼变成了上楼。
这下楼容易上楼难,我又跟着这白云观观主爬楼梯,下了一个时辰的楼没感觉,结果刚爬半个时辰多就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喘气。
我看向前方,看来这个楼梯的尽头也不简单哪。
另一头林悠扬装死躺在殿内的椅子上,几个长老也是无奈,说上几句就走了,留下来那俩领路的弟子走走不得,弄弄不动眼前人,悲催至极。
“大师兄咱们走吧!”两个弟子苦口婆心道,就差点没喊爹叫娘了。
林悠扬听得耳朵都快爆炸了,睁开眼睛对着两个人道,“我师傅派你们来带我去面壁了吗?”
“没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摇脑袋。
“那你们楞在这里不走干什么哪?不要练功啦?信不信我去你们师傅那告状?”
两人心里又甜又涩,不过有能走的机会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呢?两个人快速像林悠扬弯了个腰,然后撤退。
我看到了出口,那里一片光亮,且有一股纯净之力流出,虽不如天云珠来的浑厚。
白云观观主悄悄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装作并没有发现的样子,我心里清楚也许这就是白云观观主对我的一个试探罢了。我只是谨慎地看在他的身后,也不四处看别的地方,就这样淡定地走着。
他似乎对我这个样子比较满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路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也渐渐放慢了脚步清楚地看到两边的景色。
这里还是白云山?
随着树木地逐渐变多,活物逐渐减少。有些奇怪地看了白云观观主一眼,不过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疑虑。我既然已经选择相信他,那就不要再提出什么疑惑了,那样对他对我都是一种困扰。
白云观观主看着我的眼神愈发地温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我也在悄悄地打量着他,我并没有从他的身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