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大作,乌压压的黑云密布,仿佛下一刻就会暴雨袭来。
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司芜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是走出了白云山的地盘,见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便前去借住。
我淋雨没什么大事,但司芜此时已是身负重伤,若是再雪上加霜那就真的糟糕透顶了。
我现在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一次次的失去都是我怀疑人生,我真的可以吗?但是为了其他人,不再死更多的人,我又默默地对自己说你能行。
我背着司芜走进村庄,却发现村庄里一片寂静毫无生气,在里面转了两圈更是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死尸或尸体的气息。
也许早就被念一老头捉走,或者是早已逃命,在这种地方确实不安全。
我找了一件较为干净完整的茅草屋走进。我将司芜放在床上,司芜现在的病情还在稳定之中,这两天若是顺利没有什么打扰在我的治疗下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亏得我走得及时,“轰隆隆——”天边一道闪光划过伴随着轰鸣声,再接着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我坐在司芜床边,看着司芜紧蹙的眉头微微一叹,我若雪何德何能得到你们的喜爱?
为了防止雨水寒气侵入,我结了一个结界,而后便走到一旁打坐修炼。
等司芜醒来以后我准备再回妖族一趟,林悠扬最后竟然告诉了我其它四颗古玉的下落。
我此时手里有两颗,如果按照了林悠扬所说的能够找到四枚的话那我们离希望也就不远了。
我在村庄里每家每户搜寻粮食,应该是走得急没有来得及带完,还有一些成包成袋的大米、粗粮。
我生了灶火做饭,光靠力量的修补司芜当然能好,但是饿着肚子可不行。
我烧了锅稀饭,好进食,进屋的时候司芜还在昏睡中,我只好坐在床边让他靠在我身上我一勺一勺地喂他。
事情做完以后我只能耐心等待,虽然我内心万分急迫,只要得到古玉,所有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天下很快也就可以和平,但是司芜的受伤是为了保护我,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也不会早就今天的局面。
司芜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清晨,我正端着粥进屋就看见司芜有些愣神地坐在床上。
我放下手上的粥跑到司芜跟前,“司芜,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还好,体内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司芜这么说着,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本就是伤到了元气,能醒过来且内伤恢复的差不多已经是很好的了。
“那就好,我给你做了点粥,你先喝一点吧。”我把粥端起,舀了一勺,吹了几下递至司芜嘴前。
“你喂我?”司芜看着我的动作有愣了愣,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了,哦,你想自己喝是吧。”司芜性子高傲,昏迷时我是迫不得已那么做的,这三天天天如此还有些习惯性了。
“没有,我手上正好没有力气。”司芜很快又变了张脸色,冷淡淡地道。
“我们出来了?”司芜看着四周问道。
“嗯,是林悠扬救得我们。”我如实回答道。
“林悠扬?他不是在地牢里吗?”司芜的脸色更不好了,怎么会是林悠扬救得他们?
“那天你施展了阵法之后我们并没有逃出白云山,白云山早已被念一老道下了结界,结界实在过于强大,我们没办法突破,念一老道追了过来我被打成重伤,醒来后就看见了林悠扬。”我淡淡道,回忆起那段悲伤的记忆我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酸痛。
“林悠扬的身体是在地牢,不过他灵魂与肉体分体,以灵体救得我们,然后用尽最后力量帮我们撕开结界,再然后……”说到最后我已经说不下去了,伤口再次被撕裂,记忆再次又涌来,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再次袭来。
眼泪在悄无声息中落下,从温热变得冰冷。
“牺牲总是在所难免的,忘了吧。”温热的手掌突然贴上我的脸庞,话语是那么让人无奈而不得不接受。
“嗯。”我靠在司芜怀里闷闷答应了一声,许久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里?”司芜问道。
“等你养好伤再走,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我摇摇头。
“那你总得把计划和我说一下吧?”司芜死死紧盯着我道,司芜不想因为他而耽误整个进程,可是明明是我的错。
“计划是……”我有些犹豫,司芜的性格我知道,他从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累赘,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强迫自己的。
“怎么,你不相信我,怕我把计划暴露给妖族?”司芜刺激我道,冰冷的语气让我心里发颤,似乎下一刻我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马上就能走人。
“林悠扬最后告诉我了四块古玉的位置,接下来我准备将古玉拿到手,然后去圣地。”我将计划道出。
“古玉?他怎么会知道在哪儿里,万一他是在骗你呢?”司芜半信半疑。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