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凶手有两人,那男子是什么模样?”轩辕尘渊问道。
“红衣银发,轻功极高。”欧阳杰回答道。
“银发,银发……”轩辕尘渊沉吟了两句,眸子忽然精光一闪。难道,是他?
“王爷可是知道什么?”
见轩辕尘渊的模样,欧阳杰连忙求教。“请王爷不吝赐教!”
“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轩辕尘渊表情淡然,“司徒易,你可是记得五年前穆旭国的冥王?”
“记得,臣永远都不会忘记……”司徒易忽然一顿,看向轩辕尘渊,“王爷,那冥王敖广,可是银发!”
“红锦袍银丝发,让我禾姜国数百万军队溃不成军,逼得我皇兄割让城池……”
“难道是他?”
司徒易一愣,“可,可这不合情理啊!冥王为何针对欧阳家主?难道他们有仇?而且,能轻而易举杀掉地阶上品,必定是天阶才成。那冥王也不过二十左右啊,这不可能啊!”
司徒易的话让轩辕尘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的确,如果敖广已经是天阶,穆旭国不可能这般低调。而且,二十岁的天阶,大陆上从来都没有过……只是这人的模样,和敖广相似,莫不是有人像陷害他?”
不管真相到底是如何,轩辕尘渊的提醒,让欧阳杰有了大概的查询方向,行礼之后立刻匆匆离开。
等欧阳杰走后,屋里只剩下轩辕尘渊和司徒易。
“王爷……”
司徒易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知道该说什么。
“府上哪里最暖和?最适合养病?”轩辕尘渊目光始终停留在床上的司徒汐月身上,看得司徒易一阵惊恐。
“应该,应该是藕香园。”
司徒易忽然想到当初轩辕雅兰畏寒,他在藕香园地下铺了地暖,如今是司徒府最暖和的地方。
“藕香园?那就让她住吧!”
“好歹,汐月姑娘也是我轩辕皇室的血脉……司徒大人,你说是吗?”
司徒易岂敢说一句不是。
看来,轩辕尘渊这是要维护司徒汐月。
只是司徒易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司徒汐月的生母轩辕雅兰是轩辕尘渊的堂姐,论辈分,司徒汐月可是轩辕尘渊的晚辈啊!
天啦!
司徒易觉得自己真是太糊涂了,竟然妄想把司徒汐月和轩辕尘渊撮合一起,这不是差辈了么!
可是,这位和越王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难不成他也有想法?
司徒易现在不敢去想太多,生怕自己揣摩错了。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让司徒静月把藕香园腾出来,然后好吃好喝地供着司徒汐月。
这位小祖宗,能有和越王维护,也算是她的福气!
司徒易只希望司徒汐月快点儿醒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然后么——
明年嫁个好夫婿,为司徒府做点儿实际的贡献!
欧阳府惨案的凶手另有其人的消息不久就传遍了京城。
司徒静月也在司徒易的勒令下,非常不情愿的搬去和司徒明月住在一起,腾出了藕香园给司徒汐月。
“小姐,这里可真舒服!”
藕香园里,青瑶坐在卧榻上,两只腿弹的老高。
丹朱笑着给司徒汐月端来厨房刚炖好的燕窝,“还是小姐有本事!”
“您说会让司徒静月乖乖把藕香园还回来,就真的做到了!如今,这厨房也不敢怠慢小姐!”
“嗯嗯,小姐最厉害了!”青瑶点头,同意丹朱的话。
“那欧阳杰还不是乖乖地送来礼物给小姐赔礼!四百年的老参,真是阔气!正好给小姐补补!”
司徒汐月慢悠悠地喝着燕窝,一边翻着手中的佛经,一边听青瑶和丹朱叽叽喳喳地说话。
那天若不是楼破在第一时间知道欧阳杰来司徒府闹事,立刻将她送回来,又派了药师那般如此说了一段话;
外加去欧阳府之前她令青瑶扮成自己模样,又命丹朱去厨房,故意让人知道她得了风寒,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这一切就不会这么完美的解决。
总之,这次还是多谢楼破!
只是,司徒汐月回来后用银针扎体,制造出高烧的状态,昏睡过去,并没有听到轩辕尘渊对红衣妖孽男子身份的猜测。
但是欧阳杰这段时间的动静丹朱都打听了来,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司徒汐月。
欧阳杰原本怀疑那红衣银发男子是穆旭国的冥王敖广。
可现在正是穆旭国一年一度狩猎的日子,敖广在狩猎场上夺魁,根本就没有离开穆旭国,这凶手的嫌疑也就排除了。
欧阳世家在京城发出通告,重金悬赏刺杀欧阳家主和欧阳剑的凶手。
没了欧阳诚,欧阳世家的人开始为了家主之位蠢蠢欲动,好端端的世家差点儿四分五裂。
后来,还是欧阳策提出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