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诗菜走进客厅,首先做的事情便是查看儿子的伤势。头上多了一块泛红的肿块,看起来并没有其它问题,见此上条诗菜也放心下来:“哎呀哎呀!明明是刚买不久的挂钟怎么会忽然掉下来呢?还好小当麻没有被直接砸中。”
抚摸着上条当麻红肿的额头,上条诗菜笑盈盈的说到。
作为上条当麻的父母,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儿子的倒霉运气,受伤并不算严重涂上药膏只需一两天就能恢复的伤势,在他们看来已经算好运气了。身体上的灾难还能让自己的儿子恢复能力远胜他人,并不会对上条家造成太大的影响。除了受伤太严重时会为上条当麻担心外,不伤及筋骨的小伤都被他们视作日常的一部分。
习惯成自然,这也是小当麻被惊醒还受到挂钟的攻击没有像普通小孩那样大哭大闹的原因。
稍稍安抚了一下小当麻,将儿子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她便转身手势从墙壁上掉落的挂钟。明明客厅的布置已经考虑的十分周全,安全的不能在安全了,但还是因为悬挂挂钟的铁钉生锈让挂钟掉了下来。
或许是上条当麻的厄运加速了铁钉的生锈速度,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和新挂钟一起被启用的铁钉为什么会这么快失去自己的作用。
以后只能用镶嵌式挂钟了。
在上条诗菜去收拾挂钟的残骸时,郑战也了客厅,顺手便坐在了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上条当麻身旁。
捂着自己的额头揉了揉,小当麻发现了屋子里的陌生人,不过因为母亲在场并没有对陌生人露出害羞或者害怕的样子,而是一脸好奇的问道:“你是谁?”
“你是问你是谁吗?”见小当麻一脸迷糊的样子,郑战微笑着说到。
偏着脑袋想了想,小当麻确认道:“不,我是在问你是谁。”
“你就是在问你是谁嘛!所以你是谁?”
“我是上条当麻,今年四岁,幼稚园二班。”想了想,似乎发现郑战依旧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次提起之前的问题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这和你没关系吧。毕竟我只是你家的客人,即使不知道我是谁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影响,不如来谈谈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吧。我听说你运气很差,不如跟我说说你的运气是怎么差。”见小当麻一脸疑惑的样子,郑战开口道。
本来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糊,但听到郑战的话后,小当麻顿时感觉一阵头痛。
虽然郑战说的话,每个字每句话他都听的明白,但连在一起却不是很明白。是在嘲笑自己吗?又或者是在跟自己攀谈,这样的话能和自己做朋友吗?话说,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就像宕机的电脑一样,上条当麻蹲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
不知是在思考如何回答郑战的问题,还是在想写其它什么东西。
“啊……”张嘴发出一声幼小的声音,上条当麻似乎对自己的大脑完成了重启,再次开口问道,“你是谁?”
“……”
这次轮到郑战无语了。
“你好,别人郑战,未来将会是学园都市最强的存在。哦不,是整个世界。”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失去了调戏小当麻的打算,郑战摇摇头说到。
放下捂着额头的手,小当麻凑到郑战身旁问道:“你也要去学园都市吗?我记得爸爸说,等我读完幼稚园就送我去哪里,听说那你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运气好就笑话别人,真的吗?”
“嗯……,果然怎么想你刚刚都像在笑话我运气不好呢!”说着说着,小当麻忽然反应过来,原本高昂的热情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的火焰,转眼便降至冰点。
瞬间从活力十足的小正太变成了垂头丧气的样子,变脸的样子到和他母亲一样。
不过反应的速度似乎太慢了。
就在郑战这么想着时,原本有些丧气的上条当麻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刻恢复了元气。立刻凑到郑战身旁再次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似乎对自己惨痛的遭遇并不怎么在意,而是真的将自己的遭遇当故事一样说给了郑战听。
嘴角抽了抽,郑战对他过去的遭遇感到无语。
不管在怎么小心还是会无缘无故被绊倒,只要拿到珍贵的东西,不出数秒马上就会不小心弄丢。走在路上总是莫名其妙被不知从哪飞了的东西砸到,幼稚园自由活动时衣服裤子老是会不小心崩烂然后别其他孩子笑话。不得不说,上条当麻只用了不到五年的短暂时间便完全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情。
正是因为运气太差,时不时在别人面前倒霉,因此在幼稚园也被其他小朋友排斥。
直到现在在幼稚园都没有什么朋友,甚至连一些小朋友的家长都受自己的孩子知道了幼稚园这厄运之主,在同情上条当麻的遭遇时心底也和孩子一样隐藏着对厄运不断的小当麻的厌恶。
人们总是排斥那些运气差的人,即使知道运气只是一种玄学也一样。
没有人像沾染上小当麻的霉运,没有人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