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中心，客厅出现了一个直径五米的圆，圆圈内空无一物物质被分解，同时地面也披上了一层软垫。类似自由搏击的规则，在加上一条像相扑一样不能越界的规则。

学生公寓的面积不大，客厅的面积恰好足够郑战弄出一个这样的大圈，要是范围在大一些除了换个场地外也只能将客厅中多余的物体暂时分解待战后在重新复制这一条。但以小当麻现在的实力来看，想要让这个圆圈的范围变大，或许一辈子都做不到了。

毕竟，郑战的实力也会在他实力提升的同时适量提高。

本来测试上条当麻的进步对郑战来说就像玩一样，用上全力，想想就没多大的可能。

“看好了，接招吧。”郑战指定的圆圈内，没有过多观察，上条当麻大呼一声便直接挥拳冲上。

过往的经验已经告诉他，观察郑战的破绽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即使是故意卖的破绽他也不一定能抓住，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攻击。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同样进攻也是最好的应变。

敌不动我不动，这种事情离现在的上条当麻来说太远了。

“不错，步伐没有太过凌乱。”躲过小当麻，郑战先是一句表扬，但下一句便是毫不留情的批评，“步伐未乱，但也太过有序了，不管是变化之后的出拳动作还是移步动作都能一眼判断出来。”

说着，一脚伸出，郑战轻松判断出小当麻接下来的步伐将其绊倒。

噗……

扑倒在软垫上发出一声软趴趴的落地声，小当麻并未气馁，笑嘻嘻的爬了起来说到：“至少还是有进步不是吗？”

“别以为这点进步就算及格了，软垫挡着不会摔痛，这样的话多摔几次让我看看。”

郑战嘴角上扬道。

“……”

没有多说什么，小当麻直接起身好平衡，右手握拳脚下一弹便向郑战冲去。与其用语言证明自己的进步，用行为证明更加有力，这句话可是郑战交给他的。

这次的动作依旧和之前一样被郑战看穿，但和上次不一样，在被绊倒之后没有立刻摔倒在地摔出一个狗吃屎，而是机智的提前准备好。顿住下跌的趋势，右手一撑便稳住身子，后腿也趁机向后蹬出一脚。

虽然动作有些不雅观，但相当符合小孩子打架的习惯，倒地之后顺势蹬腿，对没有学过鞭腿、扫堂腿、踢腿以及正确蹬腿等等腿法的上条当麻来说，这招野马蹬腿显得恰到好处。

可惜的是，即使恰到好处也还没有碰到郑战。

倒是蹬出的腿被郑战顺势接住，双手一拉一扯，来回推拿之间便让上条当麻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相比拳法来说，腿法更加难学。威力更大，使用难度也更大，毕竟腿的力量是手的三倍，但同样手的灵活也是腿无法达到的。走都没学会就想跑，想炼腿法先学好拳法吧。”一拳击在小当麻的脚心上，郑战笑吟吟的说到。

而上条当麻则感觉脚下一麻，忍不住抱住麻痹的脚。

一脸幽怨的看着郑战，没有再次进攻，他知道脚下传来的麻痹感还会保持相当长一段时间。在脚下的麻痹感自然消退之前，小当麻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测试自然以他的失败告一段落。

好在只是这种像上厕所蹲坑太长时间导致的麻痹感，没有太痛，虽然这个感觉也让人欲罢不能但总好过用疼痛来加强自己的记忆。

尽管头脑不算太好，但至少还有正常人的水准，这段时间和郑战的相处，小当麻还是知道了他的恶趣味。

让上条当麻对自己的错误印象深刻，每次测试时，郑战都会让他保持一段时间的固定状态。或是连绵不断的麻痹感，或是一动就痛的刺痛感，总之让上条当麻很难受又不会伤到他。

数分钟之后，上条当麻终于恢复。

而此时郑战也拟定了一个公司今后的发展方向，全资公司就算爽，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是这么说，乱来还是不太可能，要是有其他人发现错误或不当的话，他还是会虚心接受。

“能动了，现在感觉舒服了。”淡淡看了眼一脸不自在的上条当麻，郑战随口说到。

“……”老实说，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之后还真像郑战说的那样舒服，但想到他曾经向自己提过的M型人格，否认这点小当麻连忙摇摇头否认到，“一点都不舒服，明天还要上学，我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说着便打算像自己说的那样洗洗睡。

虽然成绩差，但和其他差生不一样，从入学到现在，上条当麻从未迟到请假过一次。他勤奋认真的态度足以让郑战这位优等生汗颜，可惜只是打卡勤奋，学习热度就和火柴一样，也就在划下的那短短数秒内能够剧烈燃烧。

跟郑战这么随意的人一起生活，懒散的习性自然也染上了一些，但好在都是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这些多亏了郑战的双重标准，对小当麻的要求总比自己高，除了日常生活这一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