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塔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没等瑞尔曼指示他只能这样。
“你叔老了,又受了伤,得让他回去好好养伤了。”瑞尔曼思量了一会说:“就暂时由你代替他的职位。”
斯诺塔听闻连忙跪谢,他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今天终于得以实现,他激动的恨不得冲上前去抱住国王告诉他,他这个决定做的有多英明。但他其实并不知道,越接近老虎的地方,就离虎口越近。
隔夜,瑞尔曼差人告诉恩尼斯:国王让他先回乡下养伤一段时间。
恩尼斯会意,他有些不甘心,一怒之下刺死了差事官。事后他才知道自己过于鲁莽,于是连夜收拾好行李,带着他的老骏马逃亡而去。
而这边以塞斯特还在赶回自己国家的路上,他们特意行程放缓,此时正在某个村庄歇脚,瑞尔曼的大部队援军到来,但是他们始终没有等到。而且瑞尔曼派遣的这数十名将领天天游手好闲,成天饮酒寻欢,这次更是酒后拉来他们带来的小女孩,准备轻薄她,还好被路过的叶利谢伊发现了,他连忙上前阻止。
“你们这些禽兽连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吗?”他冲上前去夺回了衣裳不整的小女孩,女孩害怕的直哆嗦,她捂着坦荡的胸口躲在叶利谢伊的背后。叶利谢伊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给女孩裹上,他惹怒了他们。
“你敢坏我们好事,我们国王吩咐过要你们好生招待我们,而且国王已经下令这个女孩已经活不成了,离世前供我们兄弟享乐一番也算没白活过。”另外一个说:“你可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女孩就跟沾了蜜一样好吃,你要是想独享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兄弟可以让你第一个上。”
叶利谢伊瞪了他们一眼拔起剑来叱道:“我只说一遍,你们别打这个女孩的主意。”
他们的争吵的引来了正准备入寝的以塞斯特,他一身便装上来询问了情况,叶利谢伊跟他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望了望那个女孩,发现这个女孩是当天在瑞尔曼寿辰演唱歌曲的那个姑娘。他蹲在受惊的女孩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
“我叫,我叫莫丽雅。”女孩还是有点哆嗦地回答了以塞斯特。
“跟你一起在王宫的那个,他是你爷爷吗?他现在在?”以塞斯特问。
“他已经被他们···”莫丽雅咬着牙,但没一会儿她便痛哭起来。
以塞斯特命叶利谢伊安抚好女孩,然后回屋把他的铠甲,战剑拿来。
“瑞尔曼国王让你好好招待我们,如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你就要跟我们翻脸?”为首的侍卫说道:“你难道不想要援兵来救助你们的王国了嘛?”
以塞斯特脸色突变,他咬紧了牙,脸颊露出一丝青筋。
“瑞尔曼那老头耍了我,危国只能自救矣。”
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先前跟随以塞斯特的十多名盐湖城战士已经先行一步赶回城中去。以塞斯特知道翻脸的意义,他们将俩个人对战这十名酒鬼战士,但忍耐到极限,他率先夺走带头侍卫腰中的战剑,熟练地刺进他的肚腩,鲜血四溢,向后倾斜几步后倒地不起,其余九名圣城战士见闻纷纷拔剑向前,将以塞斯特围成一圈。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还有你的国家也将付出代价。”愤怒的圣城战士喊道:“瑞尔曼国王不会饶恕你们的,今天你的死亡便能证明。”
他们一拥而上,村民们听到打斗声,纷纷关好门窗,闭门不闻。而叶利谢伊这边把莫丽雅带到以塞斯特安寝的房间,他让她藏在一个空酒缸里。叶利谢伊轻声地对她说:“躲在里面,没我们的声音最好不要出声,别担心,一切都会结束的。”
莫丽雅萎缩成一团,她艰难地点点头。而后他突然听到门外的打斗声,便没有跟莫丽雅多说,拿着以塞斯特的宝剑便匆忙跑去。
当他赶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以塞斯特身上血迹斑斑,三名圣城战士已经被他打倒在地。但他已经有点体力透支的现象。叶利谢伊二话不说,立马上前协助以塞斯特。他把以塞斯特的战剑递给了他,跟他背靠背着。
叶利谢伊双手紧握佩剑,他有点哆嗦地对以塞斯特说:“要是待会儿我们当真敌不过,我会誓死守卫你,你必须保住性命,你是全国的希望,我的殿下。”
“爵士,你是多久没练剑了,我已经解决掉了三个,就剩七个醉鬼,你就对我们这么没信心,你可是盐海城数一数二的剑士。”
他们俩边跟圣城战士打斗着,一边互相调趣鼓舞着。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打倒他们,但是我不敢拿那剩下百分之一让殿下的安危冒险。”
这几名圣城战士都是精英级的,但因为他们饮酒过度,加上以塞斯特跟叶利谢伊的剑术着实精湛,他们三剑两下便把这些圣城战士刺倒在地。他们愉快的击了个掌,享受胜利的喜悦,尽管他们身上多少都受了点伤。
正当他们庆祝之际,一名倒地的圣城战士突然缓缓的从他们的身后爬起,他从自己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