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人还在营外,阿拉德芳斯命他身边最信任的百名战士检查的战士。一个个都张开手臂搜身,只见这百名战士仔细地搜着他们的全身,还让他们张口闻味,搜完无事的,便可率先离开,就这样持续很久。
直到他们从凯比和约瑟夫身上搜到了烤肉才停止,他们被扇了耳光,然后被叫到了前排,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阿拉德芳斯怒气冲冲地跑上来,待他来时,狠狠地给他们俩一人一拳,这一拳下去两人直接晕眩倒地,没给他们缓存的时间,两个阿拉德芳斯的贴身侍卫直接俩桶冷水下去,使他们醒来。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一定要折磨你们到生不如死,然后在敲开你们的脑袋,割掉你们的下体祭奠我的爱豹。”他咬牙切齿,直拍自己的胸脯。
“爱豹?我们并没……”
“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们说半句话,你们杀了我最疼爱的猎豹,你们胸中还藏着他的肉,我要你们不得好死。”他越来越愤怒,人群也已经散去,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中,泰鲁,琼斯,德佩都在场。
正当阿拉德芳斯要折磨他们的时候,德佩站了出来。他高声喊道:“够了,你的猎豹并不是他们杀的,是我,是我做的。”
从没有人敢这么大声跟阿拉德芳斯说话,而且还是在他愤怒的时候,在场为数不多的人认为德佩恐怕必死无疑。
而这时候,他们的统领普约尔刚好赶到,他没有错过这样一出好戏。就算是德佩站出来承认是他做的,阿拉德芳斯也不打算放过他们,因为就算凯比和约瑟夫没有惨害他的猎豹,他们也食过豹肉便是罪不可赦。愤怒的阿拉德芳斯拿起自己的巨弓,他使出全力,拔弓弦断朝德佩射去。人都觉得德佩就将这样结束他短暂的一生,泰鲁双手合十为他祈祷,琼斯甚至不敢睁开眼看。但这一箭还是被德佩躲开了,他仅仅擦到了手臂而已。
“从没有人能躲开阿拉德的箭,他射程可是有千米之远。”普约尔感叹道:“这男人是何许人?”
他问跟着他的侍从,侍从答:“这是卡莱尔.德佩,阿拉德部长的一名普通士兵。”
“一名普通士兵既然有如此身手?这不煮鹤焚琴。”
普约尔慢慢地向前走去,他想更清楚的看清德佩的脸,旁边的士兵这才发现了统领的到来,普约尔命他们不要高声惊呼。他见到德佩的脸白里透净,被风吹动的黑色的卷发遮住了他的半颗眼睛,显得那般冷酷无情,看起来他并没有被阿拉德芳斯的阵势吓到,但普约尔觉得他的内心肯定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不动声色也只是因为吓傻了,他打算观察下去。
见德佩躲过他射的箭,阿拉德芳斯已经愤怒到极点,他撕喊道:“我定要让你碎尸万段。”他拿起自己另外的一支弓再次拔弓相对,以万力之势射出,这次他瞄的更久。
德佩见势,他灵敏地把一旁守卫的弓夺走,以箭对箭,他射出自己的那一箭。
分毫不差!两箭在空中相中而落!琼斯为德佩捏了一把汗,他害怕百般照顾自己的德佩会因此伤亡。
“什么?就算那小子的箭术在精准,论力道也不可能能挡住阿拉德芳斯的箭。”普约尔感叹道,他似乎被德佩所吸引住。
愤怒的阿拉德芳斯放弃了他的弓,拿起他的大斧大步迈前,他要拿他更擅长的大斧对付德佩。但是此时普约尔制止了他们,他用他沉稳的喉咙高喊:“敌人未除,岂可内乱。”他缓缓地走到他们两人面前说到:“发生了什么事,会让阿拉德你这么动怒。”
阿拉德芳斯他的气还没消,就算是面对他的首领,他还是咬着牙显出一副傲慢表情答道:“这几个小鬼偷杀了我的爱豹,我的宝贝,觉不可饶恕。”
“军规在上,应当将这小子交给统领审讯以后,才可处置。”普约尔一旁的贴身侍卫讲道。
阿拉德芳斯起初还是不情愿,他只想立马把德佩的脑袋碾碎,但深思熟虑后还是冷静了下来他答:“不知统领要怎么审讯这小子,不过你审判的如何最后一定要让我亲自审判他的死刑,以及我亲自执刑。”
普约尔答应了他,他亲自把德佩领进大帐之内,德佩虽从容跟上,但他的内心此时已经有点不安。
普约尔命他坐下,冰冷的黑岩石凳子令刚坐下的德佩一阵寒意,在微光下,他望着叛军首领,望着他那褐色的长发,褐色的长胡须,脸颊上的两刀伤疤让他的阅历看着更加多彩。
“说说你为何要杀了那只豹。”他目光慈祥地问着,没有一点总统领的味道。这让德佩有点意想不到,他甚至察觉不到普约尔正在问他话。普约尔见他没有作答,便说:
“我比你还小的时候,一个自称天上半知,地上全知的家伙告诉我,他说我未来会成为一个国王。他的那个预言,我从小就比别人努力千倍万倍,我十岁那年就因为一名爵士养的一条猎狗把我爱慕的女孩咬伤了,我就单枪匹马地闯进爵士家把那畜生杀了。那爵士发现后,紧追不舍,他用弓箭射穿了我的胸膛,留下了永远的伤痕。”他扯开衣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