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拿起匕首靠近红眼,他一脸轻松写意,带着胜利的喜悦,他骄傲地拍了拍胸膛,众人为他欢呼。当他把匕首挂在红眼脖子上的时候,此刻突然狂风大作,卷起一阵尘土,马匹乱窜,沙子吹进了他眼里让他睁不开眼,就这样持续了数分钟,待风平浪静后,士兵揉了揉眼,他睁开眼时惊吓不已,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红眼,他双眼睁着,左眼里泛着火焰,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仿佛一团火焰就要从他眼里喷发,然后烧净一切。
“他活了,他活过来了。”士兵大叫,他惊出一身冷汗。
“懦夫,死人怎会复活,不要被传说蒙蔽了双眼,这点事还要我亲自来。”马博多爵士下马后说:“对于你们今天的表现,你们将被扣掉半个月俸禄。”
他抽出腰间匕首,缓慢地朝红眼走去,惊慌失措的士兵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长官,他希望自己刚才是幻觉,就算是扣掉一个月的俸禄,他也不愿看到死人复活。
马博多走到红眼跟前,他踢了一脚紧闭双眼的尸体一脚,然后哈哈大笑说:“死人复活?死人还能复活?”
“死人不能复活,但是死人未死,生者遭殃。”
躺在地上的红眼突然发声,尽管声音虚弱,但他真的开口说话了。在场人无不震惊,但震惊之下,费奥多跟托卡倒是松了口气。
“这不可能。”不愿相信的马博多喊道,他拿着匕首顺势向下刺去,他喊道:“就算你真的活了,大不了再杀你一次。”
但躺在地上的红眼却抓住了他的手,他一掰,掰断了马博多的手腕。马博多痛的用另一支手捂住自己的手,他命令道:“你们快给我上,不管他是死人还是活人,再杀他一遍,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士兵们虽心生畏惧,但他们不敢在违背长官的命运,三名骑兵率先下马,十名士卒紧随其后,剩的一名御前侍卫过去搀扶马博多爵士,他紧贴自己的长官,誓死保卫。还有俩名士卒守着托卡跟费奥多。
红眼拍身而起,他捡起自己的剑,抹了抹上面的灰尘,他红色的左眼再也没有闭着,充满杀气的红色,似一团火焰令人心惊,名如其人。
传说他的眼睛是杀过的人太多,每次鲜血溅到他的眼上,久而久之便被染红。但他本人的解释是:他得了红眼病。
三个骑兵依旧带头冲锋,他们没了马匹,少了些许英武,他们拿着长剑与红眼双手僵持,五名士卒随即插上。
“拿弓箭射他。”马博多爵士语气痛苦地命令道。
另外五名士卒从马匹上拿来弓箭,他们半蹲就绪着。
尽管人多势众,但他们不占上风,红眼的剑比先前更快,身手也更敏捷,闪传腾挪下,两名骑兵率先亡于他的剑下。
“射他。”马博多爵士命令。
五名士卒瞄了很久才射出自己的一箭,但他们不是专业弓箭手,力道,准度都偏差。于是,都被红眼一一躲过,他甚至抓住一个身前的士卒挡了一箭。士气逐渐下降,一个接着一个士卒倒下。
“你们都上。”马博多爵士命令道,他命令人一拥而上,包括守卫自己的和看守托卡的战士全部加入战斗。
“你还好嘛?我的公子。”
待士兵离开加入战斗后,费奥多问托卡。
“好,挺好的,我不害怕。”托卡结巴地答道。
“你是个勇敢的战士,你现在必须帮我个忙。”费奥多把目光放在一旁掉在地上的匕首,虽然没有像费奥多那样被五花大绑,但托卡的手也被绑住。
“我应该怎么做?”托卡轻声答道。
“用你还能用的地方,用匕首把我身上这些该死的东西割开。”
托卡知道他此刻必须做点什么,他不能再害怕,不能再依赖别人,他还跟兄长说自己长大了,应该留在国内与他们共存亡,可是自己先前的表现,他对自己失望至极,但他必须要改变。他缓慢地走到匕首前,他望了望前方,红眼还在以寡敌众与他们战斗着,他安下心,用双脚把匕首直立,然后伸出手慢慢地割开绳索,由于战士们都在全身力投入与红眼的战斗并没有注意到托卡,于是托卡很顺利割开绳索收获自由,他急促地回来用匕首帮费奥多割开绳索。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托卡提问费奥多道。
“静观其变,我们要保护好自己,剩下的就交给红眼大人。”
转眼瞬间这边的战斗已经倒下了一半战士,而这回红眼却毫发无损,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声音清晰,甚至盖过了打斗的剑响声。四五十名精锐骑兵随即而至,他们装备精湛,钢盔,钢甲,手持长矛,腰佩长剑,人高马大。为首的踢了脚马肚,马儿稍稍向“”前几步停留在马博多爵士面前。
“爵士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科里王子问道。
马博多爵士羞愧的摇摇头,他指着红眼答:“叛乱者,世界第一杀手,红眼。”
“喔,世界第一杀手?有趣,可以让我的铁卫大显身手了,爵士,我将收拾你这烂摊子,你要活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