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天听出了柳婉儿的声音急促,不明为何好好的聊天,说翻脸就翻脸,除了赶人,还有点无情地冰冷。√
他把书本收好,也是气得不轻,头一甩,手一拍,认为很潇洒地往外走,不想再回来,也不想入蜀山了。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阵阴风从冰门外袭来,一双火红的眼睛盯住了他,锁定了出口。
唐晓天在那双眼睛下,身体突然一沉,坐在了冰棺旁,喘着粗气,灵魂颤抖着,而坐着的身子,不听使唤地向眼睛移动着,一点点,一点点,每进一点,意识朦胧了一分,直到剩下最后一丝意识要消亡时,柳婉儿一生叹息传来,夹着不甘地道:“回来。”
声音听似温柔,却有一股不容质疑的威严和温怒的杀气。
唐晓天听到声音的瞬间,身体又移动回冰棺旁,意识恢复了过来,震惊地盯着那双眼睛。只见红如火山烈焰,散发出滚滚的热浪,注视着唐晓天和冰棺,不敢靠近上来。
柳婉儿冷哼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多少年了,对这把剑还不死心,可笑你不过是双眼睛,妄想控制。”
眼睛突然间如两团火焰般变大,那眼珠子里,把秘室的唐晓天和冰棺印在里面,突然变幻成两面镜子,把整个门口遮住了,而那些火,一瞬间消失不见,里面多了个人影。
唐晓天眼睛一跳,打量四周没人,就自己和冰棺,那人影那里的?
人影看不清楚,只是虚影,在镜子里,站在唐晓天对面,打量了他一会道:“你在冰棺旁别动,我来应付。”
唐晓天听出了是柳婉儿的声音惊道:“师…父…为何在眼睛里才能看到你?”
柳婉儿道:“这是我的隐迹秘法,可在眼睛下,我就原形毕露。”
唐晓天道:“这眼睛是什么东西,为何在冰洞里,那些火不灭?”
柳婉儿道:“谁说过火遇冰就灭,他那火也不是普通之火,你见过火池吧,火池中心的火遇冰就没事。至于这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每次都为棺中之剑而来。”
唐晓天道:“那剑装饰是好看了点,也不能成为他看上的理由吧?”
那剑,不过是蜀山弟子入门时用的佩剑,因入蜀山,修行难,每把佩剑上,都有佩剑者的气息,温养剑气,为以后剑可以进阶做基础。”
唐晓听得一头雾水,对他来说,这些太遥远,而当下的情况是,他们出不去了。
镜子里,柳婉儿的虚影打开了冰棺,拿出那把剑抽了出来,只见寒光闪闪,杀气逼人,镜子颤抖起来,弄得里面的影子左遥右幌,似乎很愤怒、很害怕、也很激动。
柳婉儿把剑一指门中央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每次我醒来,都会被你发现,是监视我?还是另有所图。”
镜子安静下来,消失的火又出现在镜子里,镜子突然变成眼睛状,盯着冰棺。
柳婉儿道:“我缠住他,你找机会出去,能出这片天地的,不只是洛青枫,你也行。我只是每醒一次,都会和眼睛战一次,再沉睡,他好像是故意消耗我。”
唐晓天道:“要走一起走。”
柳婉儿心里一暖道:“你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而已,出去好好修行蜀山功法,有了力量再来寻我。”
唐晓天心里一痛,这是迮么的无奈,又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局面,卢霜霜的离去,他不知道原因,但那种突然失去的感觉他一段时间才慢慢走出来,而如今,柳婉儿,自己的师父,虽说不走,但再见又会是何时,他握着拳头,心里下了决定,那就是变强。
柳婉儿道:“修行修行,修的是刻苦,修的是坚持,修的是力量,想要获得力量,必须努力,不付出,难回报,你看好了。”
说完话的柳婉儿,在虚空中舞起剑来,一会儿缓慢轻柔,一会急如轻风,一会如落叶飘过,一会儿如冰封傲雪。
看得唐晓天如痴如醉,惊慕不已,柳婉儿一声“走”,他一个激灵,在眼睛离开门口的瞬间,鬼步一展,跑了出去。
柳婉儿见唐晓天走了之后,提了一脚冰门开关,“啪”的一声响,门已关闭。
唐晓天跑出冰洞后,也不再停留,回到家,蒙头大睡。
一张书桌上,放着一本小书,无插图,只是涓秀清丽的小字,用现代直白的语言,描述着蜀山修行的各种功法优劣,唐晓天爬在书桌上,看得心里狂喜,因为这些功法,分了不同的流派,不管前期的优劣如何,到了一定境界,可以容各家之长,自创一门绝技。他如何不喜。
他翻开了基础篇,是一部《太阳经》,说来名字有点霸气,可却是一部基本功夫,书中从只讲了炼气期的一些吐呐之法。
他停了下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眉头皱了起来,对于这修炼环境和洞府之说,又是一个全新词汇,对于连菜鸟也不算的他,很费神,他把书收好,悄悄地跑去了火池方向。
太阳太阳,至刚至阳,在地府,适合修炼的地方,只有火池附近,他可不想再被火蛇追一次,所以才会悄悄地走道火池附近,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