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河流的岸边,一个拿着木棍的俊朗青年,比划着一些动作,细看之下,有点招式的味道,只是很生涩,有点笨手笨脚。
此人就是唐晓天了,从他的“洞府”回来后,专心练起剑来,从“双凤朝阳”到“三连杀”地舞动着,颇为认真,可惜不是很好,鬼气不足,难有力道。
他回来后,想着练剑,可是没兵器可用,又不知在那弄,只能用棍棒代替,凑合着练,不过,手感就差太多了,棍棒有时敲在自己身上,也很疼,如何是剑,那就会受伤了,来不得半点马虎,所以很认真。
他气愤地把棍棒扔进河里道:“还是得找把剑,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看着储物袋,一脸肉疼,修炼,消耗惊人,所剩无己。也是他人品太差了,把全村的人都给得罪了,没人愿意和他说话,更不说告诉他事情。
他垂头丧去地走回村时,知不言用货车拦住了他道:“小子,还想不想发财,我这有条财路,愿不愿意去。”
唐晓天愁的就是这个,一扫不快道:“恩,说说。”
知不言道:“最近东面海滩,有飞鱼魂兽作乱,大肆虐杀新进之鬼,阎王下了命令,重金收购鱼魂,有多少要多少,此番作为,也算是还村庄一个安宁,我们何不组成一队人前去?”
唐晓天道:“你们不是有人吗?”
知不言道:“但这次几乎全村出动,加上鬼市也有来人,几大鬼城也有部份人参与其中,所以必须得强强组合。”
唐晓天道:“人这么多,那些高人在,有我们抓的吗?”
知不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飞鱼魂其实很弱,只是数量极多,才会使很多刚入门初修的青睐。”
唐晓天想了下道:“好吧,去的时候叫上我。”
知不言听他答应了,信心满满,两眼放光,乐呵呵地找队友去了。
唐晓天听了消息,有点百无聊赖起来,如果…如果卢霜霜还在的话,他可能要和卢霜霜去抓飞鱼魂兽,才不会答应知不言,既然事也至此,也只有陪着去看看,弄点鬼石,两个气海,如深坑般,填不满他很揪心。
鬼村东面,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海洋,血红的海水,滚滚而流,没有尽头,没有方向,只是在唐晓天站的沙滩旁,拍岸惊涛,把他的脸,也染红了。
知不言站在岸边,手中多了把扇子,扇着望着地平线方向,感慨非常,而一起组队的人,唐晓天也认识,有很久不见的老仇家徐良子、见他就想撸上来的白无常,还有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无常,其它的,都是村里的人,对他很不待见,离得远远的。
徐良子心情很好,也感到倍受欢迎,笑得非常开心,和他的玩伴聊着,没有唐晓天在的地方,他总是春风得意,可是,当他看到唐晓天时,笑容没了,火气却大起来,很大,很大,大到不用说话,一跳蹲下,准备开吸。
唐晓天见徐良子的仇恨如此之深,也有点同情徐良子来,经过了鬼村的生活,他明白,当初不是徐良子搞什么鬼,而是,徐良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偷看他好事,可能是进了徐良子的洞房之类事。
而他在空间转变的瞬间,来到了徐良子房间,以为是村里的青年,才会百般出言相骂。
徐良子可没时间和唐晓天说理了,他和唐晓天仇太深,从夺妻之仇到抓虎魂时的羞辱,作为一个鬼府有名望的人来说,比刨他祖坟的仇还大,所以见面眼红,定要见红。
其它的鬼也知道他们间的事,都默不作声在一旁看好戏,白无常也是高度,那长年在外的舌头收起,目不转睛地看着,想看唐晓天丢脸。
众人都在等着徐良子的“蛤蟆吸”,想他一吸之下,可以抽空唐晓天的鬼力,心里暗爽。
白无常可是徐良子的粉丝,绝对的徐良子,因为,徐良子现在可是地臧王座下门人,那尊大神的面子,他不得不给,不是地臧王慈悲,他现在还处于失业状态中。
唐晓天看了大家的反应,对他都不看好,有几个在一旁悄悄地下了赌局,不是赌他们输赢,而是在赌,几吸可以搞定唐晓天。
徐良子也算有君子之风了,发出了挑战,并未开吸,只是摆好套路,等唐晓天也准备好。
此时的知不言,看着远方,几条山羊胡在风中飘动,被海水打湿了脸也不见其动一下,像是在沉思中,对他们之间的冲突并不知晓一般。唐晓天心里轻叹:“装逼真高格。”
唐晓天见避不过,也不能让徐良子蹲在地上太久,拿起一根如烧火棍般的东西,看着徐良子道:“来吧”
徐良子张口一吸,吼若惊雷,一股阴煞的牵引之力在身体里流动,要把他的鬼力吸干一般。
唐晓天太阳经心法运转挡住了,再把手中的棍棒在自己前方横劈而下,斩断了引力,徐良子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才站稳,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唐晓天的眼神中,有了恐惧,以引为傲的“蛤蟆吸”被唐晓天一棍给破了,他如何不惊。
俗话说“会看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