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巴掌下去,女人的脸瞬间一阵变幻后,确定不认识唐晓天,委屈的苦水在心里蔓延,眼泪也如豆粒般地掉在床上,哭声确是疯狂之极,如夜鬼嘶鸣般,骇人贯耳人心烦意乱,耳膜疼痛不止,确是风格独秀。
唐晓天想起了徐良子“蛤蟆吸”的响声,如果两人在一起嘶吼,难免有异曲同工之妙,天作之合版的“愤怒江湖”。
男人被哭声撩得心乱,翻身下床,穿了衣服,坐在桌旁,两腿一翘,看着唐晓天极其不爽地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唐晓天惊愕着,不知迮么回答,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一男一女在唱那初大戏,尴尬地赔笑道:“我…是住这里的…”
女人听了这话,哭得死去活来,唐晓天的话,更说不清楚了,偷男人的黑锅,她得背着。
男人大吼道:“呦,还来开房了,我不来,你上了?”
唐晓天真的很冤枉,只是逛了个街,玩了一会,屋里的人就变了,不认识之外,还和自己很不对路,也不知道殷莫到那去了,如果在的话,解释起来就方便多了。
女声的哭声太别具一格,又连绵不绝,引来了客栈老板的高度,见唐晓天很陌生问道:“你是那个房间的。”
唐晓天道:“就这个房间啊,和一个女孩子,她人呢?”
客栈老板眉头紧锁,就是没有唐晓天的印象,怀疑道:“你们对面客栈的吧。”
唐晓天听了话后不淡定了,他可是路盲,知道自己常弄错,也不敢再说什么话,转身就跑,怕被人看笑话的同时,也怕那一男一女找他麻烦。
当他见到殷莫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满面,对殷莫打了声招呼,提着剑,看着对面的窗户,准备随时应对。
殷莫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疑惑不解,他为何变得如此胆小,被吓成这样。
好一会儿后,见对面没动静,才安心下来,吸了一口气道:“东西准备得迮么样了?”
殷莫神秘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没事别乱跑,多休息,明天开始苦战。”
鬼气阴森的十八层地狱外,来自各大鬼城的的人,团团围坐着,但大部分都是站着的,能坐在位置上的,都有一定的背景和威望,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决定最后的十人入选资格。
唐晓天左瞧右盼,看到老仇人徐良子竟然也坐着,一扫悲催的岁月,自信满满,大有捞一宝之势。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鬼石了,又哭又闹的在地臧王面前要死要活,才争起了来这里,寻求殷家放水的机会。
但当他看见人群中的唐晓天在看他时,就不云淡风轻了,怒火中烧,跳上桌面,“蛤蟆吸”一摆,准备干架,旁边的人,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愣一愣的,不解地看着他,为何如此不知轻重?把一张好好的桌子弄脏了不说,还弄了两个洞。
唐晓天错愕,和徐良子的仇,是不死不休啊,见面就开打,他不解的是每次都是徐良子先跑,又是他开打,没记性还是混熟了忘记打不过了啊。
徐良子看人群的目光看着他,才知道失态,老脸一红,从桌上跳下来,乖乖地换桌子去了。
经过徐良子的“蛤蟆吸”表演后,主持此次比试的殷家家主殷剑南缓缓走来,那身锦衣华袍已表明了他的地位,在说了一些规则后,舔了下嘴唇,不耐地坐在主席台上,作作样子,撑撑场子,给个好字就可以了,其它的,还是看实力,看关系,看手段。
规则就是多对多,组对组,最后才是单对单,多对多的炮灰灭,组对组的陪衬灭,各组选优,再单对单,种子选手登场,可以技惊天下了。
唐晓天还没站稳,乱战就开始了,一个区的,都打下去,于是,兵器层出不穷,招式怪异频出,居然有用嘴直接咬的,不带兵器,却可当兵器用,唐晓天也是乱战得手忙脚乱开了头,脚上又来了,他只能左崩右跳,边跑边放倒人,拿出殷莫给他的绳索,一个一个地捆起来,连成一串拉着。
徐良子见那么多人没放倒唐晓天,反而全都被绑了,很怀疑殷家放水,记在心头,回去汇报地臧王捞些好处,他也只能如此了,因为,不哭不骗,单一个人,鬼石…难啊…
乱战淘汰了一半人,又分组打,唐晓天和徐良子分在一组,真是冤家路窄,十分倒霉。
徐良子有想哭的冲动,有唐晓天的地方,他就开始不顺,开始悲凉,甚至开始见不得人。
唐晓天见他哭丧着脸的表情,真想刮他两耳光,都什么时候了,还旧事不忘,这老头,也活得太冲动了。
组战一起,各显身手,都是精兵强将,两把刷子也能打个旗鼓相当,徐良子太不上道,“蛤蟆吸”的把式摆着,就是不下口,因为人影闪得太快,他没命中的把握。
唐晓天见他那蛤蟆样,把人引到他身边,封印之后道:“解封就吸,别打酱油。”
徐良子终于找到了方向,也是吼声滚滚,一口一口的逮,成绩非凡,对面的队伍看他样子,也是吓得不轻,不敢再上来,也怕被封、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