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想了半天,拍着脑瓜子走来走去,还是想不出,只是有些很模糊的印象,一摇头道:“不认识”
唐晓天差点气背过去,以为老头会有一些关于当初殷姬封剑在此的信息,如今看这老头,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也没抱什么希望了,转过看崖下,不再理这个疯子。
洞口的关系微妙非常,都很有时间地等着有人先进去,但是,炮灰谁去当,显然没人愿意进,都在赌气的各种嘲讽,刺激着神筋人受不了冲进去。
后辈之中的徐良子,也是看着洞口两眼放光,慢慢地向洞口靠近,在附近左看右瞧,踌躇一会儿,见阎王和四大家族还在扯皮,牙一咬,一溜烟跑了进去。
扯皮的几人愣住了,在他们面前,居然有后辈敢不给面子,独自跑进去,脸都有点挂不住,打听此人是谁,有点嚣张了,记住回去给小鞋穿。
当听到是地臧王座下弟子时,几人又不吭声了,认为理所当然起来,在地府,没人敢惹地臧王,那可是超越阎王的存在,只是一心向佛,无权利之心。
秦奇见好友徐良子跑了进去,那还管什么强者啊,也跟着跑了进去,剩下的各家族弟子,又迮会落后于人,紧跟了进去,不甩几个扯皮的老鬼了,真的太能扯了,就是不动,血气方刚的他们如果能忍,能进的都进了,留着几个老鬼面面相觊,一脸茫然。
几老鬼也不管了,跟着人群进了七层,再扯皮,黄花菜都凉了,还抢什么啊,当观众都没入门,来加油助威也不带这样的。
唐晓天见人进完后,一肚子苦水,有点后悔爬到崖上来,没第一个进去。
老头眼睛转了一下,对他道:“想进去还不容易啊,把殷姬的信物拿出来。”
唐晓天退了一步道:“你说不认识她,又迮么知道她的信物?”
老头道:“你不管了,再不拿出来就晚了,你不要那把破剑吗。”
唐晓天不爽道:“破剑,那么多人来抢,还是破剑?”
老头道:“在我眼里,它就是一把破剑,你要不要进去,想进去把信物拿出来。”
唐晓天将信将疑地把玉佩拿在手中道:“没什么特别的。”
老头指着一面冰壁道:“你把他放在上面试试。”
唐晓天走到冰壁前,把手中玉佩贴在掌心,靠住冰壁,突然,冰壁幌动一下,一股吸力从冰壁中传来,唐晓天大吃一惊,正要收手,被后面的老头在他上一脚,把他踢进了冰壁里面。
唐晓天穿过冰壁,来到放剑的密室,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高台,台上热浪滚滚,一把火红的剑插在高台之上,发出阵阵剑鸣,震的他心里狂跳,心惊不已,突然,剑光大作,剑像要挣脱某种枷锁般,震动越来越大,似乎要破台而出。
他急忙鬼步运起,整个人飞了起来,飞到剑柄处,双手用力,拔剑而起,可是,剑虽在动,就是拔不出来,细看之下,只见剑柄上有一个凹槽,他把玉佩手中一按,按在剑柄凹槽处,剑便轻轻被拨起,收起了光芒,变得普通之极,他大喜之下,把剑放进储物袋里时,竟然放不进去。
外面已有人声接近,大惊之下的他,跳下高台,从储物袋里拿出衣服,把剑包住,背在背上,走了几步,突然返回,把在鬼市买的剑插在高台上,认为满意后,把密室门打开,躲在暗处不动了。
徐良子和四大家族精英子弟出现在密室中,一脸兴奋,正要前去拨剑,却被秦奇和众人拦住,用枪指在他的胸前道:“此剑是我秦家的,你抢什么?”
徐良子冷声道:“又没你家名字,凭什么说是你家的?”
一个白发青年走过来道:“秦奇,什么你家的,我黄家在这里,你也讨不好。”
秦奇道:“黄晨,你以为还是黄家第一啊,被唐晓天盆扣棒打的,还好意思说话,你凭什么?”
黄晨脸色一红,那青衫腰间的匕首握紧,正要发作。
灯大师却拿着一根棍子走过来道:“你们别吵了,想要剑,得过我这关,要不就是我孟家的了。”
秦奇不屑地道:“灯大师,别人怕你我可不怕,现在我地狱之行后,修为有所提升,赢你不难。”
黄晨冷道:“再加上我如果,我也想领教秦大少高招。”
秦奇讥讽道:“两个一起上么?”
灯大师和黄晨对看了一眼道:“如你所愿。”说完两人拿着冰刃攻了上去,上下开攻,秦奇躲闪不急,退飞而起,离开了两人的攻击后,一脸怒火,他原本是激两人单挑的,可两人像是早就约好的,使他乱了套,一人都很吃力,何况两人。
说来两人都是败在唐晓天手下,虽然觉得有失面子,但不记恨唐晓天,因为唐晓天强,他们心里有些佩服,不管唐晓天用什么方式赢,都赢得很轻松,而秦奇和他们,只是伯仲之间,如此狂言,谁能接受,所以两人要揍他秦奇一顿,胖揍一顿才解气。
寒影神出鬼没,少林皮粗肉厚,秦奇的身上全是匕首划破的痕迹,故意不致命人疼,而他的头上腿上,被棍子打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