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山入口处,人迹旱至,杂草丛生过人高,唐晓天坐在草丛里,嘴里衔着一根草叶,看着那树根之处,悠闲地等着有人出来和进去。
他在等人落单了放翻一个,拿起令牌之类,打开这个禁制了的入口,因为一路走来,他只见过鬼市的入口需要令牌,想这方寸山入口也应该如此才对。
直到几个时辰过去了,他有些浮躁起来,准备拿出剑砍树了,这样下去,说不定十天半月的没人出来,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只见黄色光芒一闪,走出了一个道袍打扮的小厮,手里拿着一把斧子,一脸委屈地走到山间砍着那些干枯的树枝。
唐晓天轻轻走过去,一巴掌拍昏了那人,捡起斧子扛上材,把易容丹吞下,拿出剑照了照,又看了看那小厮的脸,经过一翻挤挤压压,觉得满意后,一脚提飞那小厮挂在高高的树叉上,摇晃着向那出口处走去。
他拿出令牌试了半天,放在不同的地方,找着那些可能的插令牌的地方都试了,还是没反应,泄气地沉思了半响,想起那黄光有点像昏睡之术发出的光芒,顿时来了精神,手握住令牌,昏睡之术使了出来。
突然那巨树根处光芒一闪,一股吸力把他吸了进去。
只是一瞬间,他出现在一座木桥之上,清澈的河流淌过,带着一些金色的小鱼,冒着泡地游弋着,向一处荷花聚集,欢快地跳上了那荷叶上,吃着上面的一些白色的黏液,很是享受。
唐晓天惊奇地看着那白色黏液慢慢被吃完,走过去想摘那荷叶时,只见一个妇人从水里冒了出来,拿下荷叶收起,看见唐晓天站在河岸一惊,突然拍了拍胸脯骂道:“小黑子,你不好好地去外面砍柴,跑到这里来吓老娘,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唐晓天一愣,马上想到自己扮的人可能叫小黑子,嘿嘿笑了一声跑开,走过一块菜地,见到一间茅屋,把柴放下后,准备沿着小路直上,却被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给拦住了,迮么也走不过去。
唐晓天眼神微微眯起,看着这老头拿着个葫芦在手上左摇右摆,一会儿指指葫芦,一会指指不远处的一家店铺,弄了半天唐晓天道:“你说是去打酒。”
老头激动地点点头,把葫芦给他抱上,一脸期待地指着他向那店铺走去,还推了几下,有些不奈起来。
唐晓天想起自己是小黑子的身份,苦着脸走进店铺,店铺老板脸一黑道:“小黑子,又来给村口南老头赊酒啊,不行,不行,那老头欠了很多酒钱未结,不能再赊了。”
唐晓天好不容易混了进来,直挺挺地拍了拍胸脯道:“差的酒钱我补上,麻烦掌柜了,说着把葫芦递了过去。”
那掌柜不屑道:“就你只会砍柴,那有钱付账,去…去…别捣乱。”
唐晓天从储物袋里找了半天,除了鬼石外,还真没银子,就忽悠不过去,拿出几块鬼石道:“这个可以不。”
那掌柜看是几块石头,马上要赶人,突然觉得不对,一把抓到怀里道:“可以抵两个月的酒,从今天开始记,两个月后再来交钱。”
说完拿起葫芦灌满了酒,笑容满面地递给唐晓天。
唐晓天怀疑被掌柜坑了,拿着葫芦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走出店铺,把葫芦给老头。
那老头闻到酒香,深深地喝了一口,对着唐晓天友好地竖着大拇指,拉着唐晓天走进一间小茅屋他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只烧过的鸡,放在桌上,手一指,鸡分成两半。
唐晓天眼神一亮,老头这一手,可是了不起的术法啊,方寸山人都会么?他不客气地拿着一半鸡啃起来,香脆可口,肉嫩味美,也算难得的美味。
老头见唐晓天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含笑点头,视如遇到了知己。
两人吃得正欢,一个妇人走了进来,正是唐晓天之前见过的那妇人,只见妇人眼中喷火地道:“好啊,南老头、小黑子,原来我的鸡被你们俩人偷了,还吃上了。”
唐晓天手一抖,鸡腿落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瞪着南老头。
南老头手里比划着,那意思是不是我,是他。
唐晓天结结巴巴地道:“我说老头,你……你不能这样吧,酒是我帮你打的,还陷害我。”
那妇人那听他说词,跑上去一把抓住他耳朵道:“走,跟老娘回家,三天不打,上梁揭瓦了都。”
唐晓天想过避开,可是速度没妇人快,眼中满是惊骇之色,只能红着脸跟着妇人走。
妇人把他带到桥头的茅屋里,找来一根木条道:“叫你别跟着南老头混你不听,跟他学什么术法,都是骗人的东西,还是好好的把柴砍好,把家里收拾好,才是正道。”
唐晓天很懵很无辜,就是扮了小黑子,被南老头坑了一回,又被妇人准备抽条子,心里一发狠,差点就要吼了出来,可是那妇人的条子,他又躲不开,正要大骂之际,被他打晕的真小黑走了进来。
只见小黑进来也不看唐晓天和妇人,独自在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气愤地跑出去把扛来的柴拉了进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