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果你买不起的话,那可以出去了。”服务生小妹颐指气使的对着宋浅浅说道。
一脸的目中无人。
“看你穿的这个样子,这么昂贵的花一定买不起吧。”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高人一等的表情,仿佛在花语花坊做一个服务生小妹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了。
是了。
花语花坊确实有让她值得骄傲的本钱,垄断了龙城本地三分之一的花卉市场,工资福利又特别的高,能进入花语花坊工作的容貌上都不差的。
宋浅浅没有理会,继续的走动着。
卖花的服务生居高临下的用那双尖酸刻薄的三角眼看着衣着略有一些寒酸的宋浅浅。
脚上还穿着一双小白鞋,穷人!
此时看到宋浅浅竟然不理会她,面子上就挂不住了,走到了宋浅浅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宋浅浅的胳膊。
她还没说话,就看到宋浅浅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尽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她穿着高跟鞋,在这么大的力度之下差点没有站稳身子
“我影响你做生意了?”宋浅浅不软不硬的回应了过去。
“嗬!”服务生小妹气的一只手插在了腰间,头偏向一边又转了回来,撅着嘴说道:“对,你是没有影响做生意,但是你影响我的心情了,所以,现在立刻马上请你滚出花语花坊,这里,不欢迎穷人。”
服务生小姐看着宋浅浅衣着寒酸,逛了好长的时间也没有买一个花卉,不满的情绪早就表现在了脸上,这时候听到宋浅浅还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当然不满了。
不过生活在龙城的寄生虫而已,什么时候能进入到她的视线之中呢?
她在花语花坊每天见到的都是一些富贵之人,出手都是大手笔,哪里像宋浅浅这样挑三拣四呢?不过她也见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了,没钱还想逛这么高档的场所,真当这里是免费旅游的景点了?
“没钱啊,你就低调一些,要知道这这些可都是从荷兰空运而来的花卉,如果碰坏了你可赔不起的。”
“就是,难不成用身体来赔偿么?”有人附和道。
“就是,看她那寒酸的样子,还是去摆弄些狗尾巴草了,才符合她的气质呢!”
“哈哈……呵呵。”
宋浅浅不言。
曾经,顾青冥的爷爷顾志峰说过,种花培养的是气质,从来不会因为花的价钱而产生高低贵贱,也从来不是用来攀比的,更加不是用来附庸风雅的。
这个道理只有走进去的人才会明白,当用心的去照料之时,整个人的心境也会发现变化。
养花也是在养人的精气神。
既然如此,那莲花有莲花的好,月季有月季的好,花会成为什么样子,全看养花的人。
宋浅浅深信不疑。
即使是野草,用心去栽培,也会……
而现在这些人说出这些话,她觉得她没有同他们争论的必要了。
她准备离开。
可是这些人还是不依不挠。
“哎呦喂,现在想走了,迟了?你要是不买花,就不要想从花语花坊离开。”
宋浅浅的眼神终于阴冷了起来。
被人欺辱她一次可以,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她就必须有所回应了。
在监狱里的时候,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欺负她,将她逼到了墙角,从坏掉的拖把上拆下来的木棍和一双双的拳头在等待着她。
那势头不仅仅是要欺负新来的宋浅浅,仿佛是想要要了宋浅浅的命。
当时的宋浅浅还是一个柔弱女子,遭遇到了人生中一连串的变故,生命瞬间灰暗了下来,失去了希望。
对啊,当时的她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当时既然有人要对付她,她当然也不会善罢甘休了,看准了其中的大姐大,冲过去就扭打成了一团。
任棍子和拳头不住的往后背上招呼,鲜血在胸腔内翻涌,她也不松开那双紧紧的咬在带头大姐大的脖子上。
热涌的鲜血渐渐喷涌进她的口腔,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里,一部分顺着身子继续往下,一部分浸染了衣服。
大姐大在不停的求饶,可是宋浅浅就是不松口。
她现在依旧能清晰的记起那句话“放手吧,放手吧……啊,快停下来,快停下来。”那些穿着囚服的女犯们渐渐的都停了下来,转而是想要拉开宋浅浅。
当时的宋浅浅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能松开,不能松开!这么多人硬是没有拉扯开宋浅浅
而宋浅浅直到嘴下的那个女人彻底的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后,她全身的力气就像是一瞬年被抽走似的,双腿无力的站在那里。
没有一个人敢接近。
宋浅浅得意的笑着,放肆的笑着,鲜血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流淌着,那场景让人看到了都是胆寒,着实的像是一个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魔。
那些女犯欺负人惯了,那个时候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