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上次顾墨琛出现意外的时候,私人医生给顾墨琛开的,说是能稳定病情。
可是,此时,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手紧紧的嵌进了床单里,人,就那么的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固定住了。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没有办法,他只能是继续的搜身。
也没有。
他几乎已经气馁了。
着急忙慌的转过头去,却在床沿上看到了两个白色的瓶子,慌忙的将顾墨琛给放的稳当了,才拿过了药瓶,看清楚了药效和用量,才取出了药片放在了顾墨琛的嘴里。
许久之后,顾墨琛那如同菜色一般的脸庞终于是恢复了一些血色,席君那那一颗紧绷的心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是松弛了下来。
顾墨琛平躺在床上,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就坐在床沿边,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终于,这个男人是好了一些了,那像是淤血堵在胸口散不开导致的呼吸不畅此时也缓和了下来。
就在刚才,他差点以为这个男人要一命呜呼了,那难受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让人担忧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搞定了。
像这个男人如此的发病,看来,是应该早点去看医生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想起了顾之言的担忧给交代,也不知道那个司朗是不是真的靠谱,能够将顾少的心病彻底的治愈了。
司朗?
他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个一个名字,紧接着,就想到了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男人,虽然身上穿着白大褂,可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那个男人都好像顾之言给的照片里的那个叫司朗的男人啊。
那神情,那轮廓,包括那男人的感觉。
是了。
还是在龙城第一人名医院见到的那个医生,肯定是司朗没有错了。
只是,那里又不是神经科?那司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呢?似乎有些太凑巧了吧?
此时,他才感觉到有些懊恼起来,如实早点想到的话,就直接联系着这个司朗来这里给顾少看病了。
想着想着,他就走了神,忽然有想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顾少。
“顾少?”
再看向顾墨琛,席君忽然看到这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牙齿印,那印记十分的深,甚至因为流过了血液,已经开始了结痂。
这伤口?
看的是触目惊心啊。
联想起他去了水城别墅的时候看到的女人的样子,在看看现在顾墨琛的样子,他们两个到底在早上到中午的这段时间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可真的是有点无可奈何了?
既然这个男人要如此的对待宋浅浅,那又何必还在这里相互折磨着呢?随后,两个人都是伤痕累累的,难道这个男人就乐意了?
他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这个男人陷入如今这种癫狂的状态下,他现在能确定的是,一定跟那个帝豪酒店里的v有关系,可是更多的讯息,这个男人不说,他也猜不出来。
他,是不是要暗地里替顾墨琛调查呢?
叹了一口气,转过头。
即使此时,男人并没有彻底的恢复过来,只是呼吸声匀称了一些,面色看起来更加的像是一个人了,可是那双眸子,还是那样的失魂落魄。
许久之后,男人终于开口了。
“她怎么样”
“还好。”
“还好是什么样?”
“顾少,她现在是什么样,你还不清楚么?”
他清楚么?
顾墨琛回忆着,他的记忆像是短缺了似得,想不大清楚了,他只是记得他不停的在折磨着那个女人,最后,那个女人……
想着,他又痛苦了起来。
就像是他从水城别墅离开之后 ,一路的风驰电掣,却不知道什么地方他可以去,什么地方才是他的家。
最后,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这个他不止一次来过的神秘别墅里。
下车的时候,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一推开车门,他整个人立马就瘫软在了地上,这二楼的房间,他不是走过来的,而是生生的爬着上来的。
想到这里,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似乎,席君也感受他的想法似的。
果然,很快席君就发现了,这个男人不仅是在胳膊上有一个牙齿的印记,那么的触目惊心,手臂上的其它角落里也是有一道有一道的痕迹!
就像是从地面上蹭过一样。
他的衣服,也是一样的破烂。
顾墨琛可是最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啊,可是在这个别墅里,顾墨琛不仅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乞丐一般。
哪里,还有龙城无上的皇应该有的样子?
席君,终于是无话可说了,只能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间外,先是给顾之言打了一个电话,联系到了司朗的老师,随后就准备去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去接司朗了。
司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