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救命,二小姐救命,奴才冤枉”两个下人被脱着往外走,嘴里拼命的喊着冤枉。
“等等……”沐天雪出言阻止了脱走两人的护卫,转身看着沐秉傲说道:“父亲,这两人死到临头还大喊冤枉,女儿看不如让他们死的明白一点。
既然他们都说是冤枉的,那就审审他们冤在何处,若真的是冤枉那么就要找到背后黑手,免得将军府再出什么危险之事,再说有人来冤枉女儿,这可是无视太子,不将皇室放在眼里。
若他们只是乱言,那么打死他们,也不足平息他们所做的错事,这样一来,不会让太子和娴妃娘娘认为我们将军府办事草率,枉冤Xing命,还可还女儿一个清白,不让太子面子蒙羞,二来也不会让外人乱言父亲的一生清誉。”
沐天雪望着沐秉傲,将太子和娴妃都扯了进来,哪怕是沐秉傲想要让此事就这么过去,也不好不将太子不放在眼里,毕竟,太子皇室人,这奴才冤枉的人可是太子的未婚妻,纵然太子厌恶自己的未婚妻,但为了挽回皇室的面子,也不会让此事草草了解。
“好,我就让这俩个狗奴才,说说,你们是有多么冤枉”沐秉傲睨了一眼太子,见太子脸色阴沉,很是愤怒,立刻向两个吓人厉声喝斥。
“奴才,冤枉,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夫人和小姐也不救奴才,奴才也就从实了招,这一切,都是,都是夫人和小姐逼奴才冤枉大小姐的,他们给大小姐下药,想让老爷和太子还有娴贵妃撞见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奴才说的都是真的,不信还可以问绿荷”
那家丁到最后,见二夫人和二小姐根本就没有救他的意思,反而将他推上死亡,心中一怒也不管什么主仆,一口气将所有都说了出来。
“老……老爷,奴婢冤枉,大小姐没有与人私通,那些话都是,二小姐逼我说的,还有那碗下了药的汤也是二小姐让我端给大小姐的,老爷你饶命啊!”绿荷一边磕头一边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贱丫头,狗奴才,你竟然敢诬陷主子,当真是胆大包天”许久未说话的沐婉夕狠一脚踹在了绿荷的肚子上,眼神中的杀意更心寒。
沐天雪望着绿荷说道:“你说的那碗汤,可是晚饭之后,端给我的那碗参汤,我到现在还没有喝呢,本想采了露珠回去再喝,没想到那汤里竟然下了药?”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父亲,若想证实这俩个下人是不是冤枉的,只要将我那碗还没喝的参汤端来,检查一下便可知结果。”
什么?那碗汤她还没有喝?娴贵妃,二夫人和沐婉夕三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像是看着怪物一样望着沐天雪,显然是心虚的不得了,若是将那碗汤端来检查那么,她们今夜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还要搭上她们自己的Xing命。
沐天雪眼光冷冷的扫过这三个女人,一眼便将三人心中想法看穿,心中冷笑,更来劲的还在后面呢,想陷害我,就你们那点花花肠子,也能搬出来丢人现眼。
“那碗汤在哪里?快去端过来!”沐秉傲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阴沉的语气道。
沐天雪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将那碗下了药的汤从后院的火房端了出来,路上还让护卫抓住了一只老鼠留着待会做实验。
回到大厅时,她将那碗汤放在地上,让护卫把老鼠的头按在汤里面,只要老鼠喝下那汤后,便会当声毙命。
在众目葵葵之下,那只老鼠在喝了那碗汤后,一翘腿便死了过去,这让坐着一言不发的太子,心中一怔,这毒药可真是够毒的。
没想到这沐婉夕还真够毒的,对自己的姐姐也能下此毒手,真是可怕,本想,想办法退了这们婚,改为取她当太子妃,但看这阴狠,当真是令人胆颤,果然是美人蛇蝎。
“父亲,这碗汤就是晚饭之后,绿荷端给女儿的,当时,女儿觉得太烫,便没有马上饮用,便去母亲生前所住的地方,采些露珠想给父亲用来泡茶饮,这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儿一概不知。
女儿一直都在池塘边上等待接收露珠,可没想到,母亲与妹妹竟然要至女儿与死地给女儿下毒,还让这些下人诬陷女儿,父亲你可要洗涮女儿的清白,还将军府和皇室一个清白,好歹我也是未过门的太子妃”
沐天雪声音委屈,眼里泛着泪花,一副痛心疾首样子,心中早已是得意到家,只要把将军府的颜面和皇室的颜面统统搬了出来,还不怕,沐秉傲他会偏私,更何况太子还坐在这里。
“你们俩竟然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当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好……好……你们做的太好了,来人,给我拉出去打,打她个二十大板关进柴房,悔悟去”沐秉傲气的老脸直抽畜,瞪目切齿。
“老爷冤枉啊!臣妾就算再狠心也不去害自己的女儿啊!天雪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姐姐在临死前我也发过誓要好好照顾天雪,我怎么会害他,这些,都是这两个奴才陷害臣和婉夕,你想想,我们若想陷害天雪,还能将婉夕那贴身东西拿出来陷害吗?老爷你明鉴啊!”
二夫人此刻上演了苦情大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