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得,滚开……”被打的大汉,怒骂一声,知道打他的人,定是在楼上,怒气冲冲的向楼上冲去。
沐天雪嘴色勾起一抹冷笑,玩弄着手中的棋子,哪怕她此刻有伤势在身,对付这几个恶汉,也不成问题。
冲上楼的大汉,一脚一门,踹开所有雅座的门,直到来到沐天雪的雅间时,正待大汉使用全力踹向门时,门突然间开了,大汉出力太重,收脚不及,直接栽进雅间里。
沐天雪抓起大汉的头发,端起桌子上的棋罐里的棋子,灌进那大汉嘴里,直到大汉嘴里被棋子塞满,一言也发不出来,然后她手中用力,直接大汉从窗口扔了出去。
“砰……”
只听一声桌椅的散架声响起,那个大汉被沐天雪从二楼扔到一楼,仅管如此,那大汉一句惨叫声也叫不出来,满嘴的棋子塞进他的喉咙里,他只能痛苦的摔在地上四肢抽畜。
为首的大汉见状后,目露凶光的看向沐天雪所在的雅间,然后扬了一下手,怒道:“敢打爷的人不想活了,把里面的人,抓出来。”
其他几个大汉一听,气势汹汹的向楼上冲去,掌柜的见了,急忙去拦几个大汉的路,不想被大汉当众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茗月轩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从茗月轩里逃出去未走的听客,看热闹的人见闹事的大汉从二楼的雅间里被丢了出来,好奇的眼光纷纷都投向了二楼的雅间中。
沐天雪见几个大汉冲上楼来,拿起另一罐白棋子,出了雅间来到楼梯中,将一罐棋子全部倒在冲楼梯上,等几个大汉察觉出来时,人已经稀稀拉拉的从楼梯上摔滑下去。
倒完棋子后,沐天雪拿着棋罐在手中掂了几下,在外人眼里看来,好似沐天雪在玩一般,紧接着,沐天雪脸上的冷笑更深了一些,她掂起手中的棋罐就像为首的大汉,脑袋瓜子上砸去,以近百米的距离,棋罐狠狠的砸中那个为首的大汉。
“啊……”
“砰……”
只听见,一声惨烈的哀嚎声响起,紧接着,是棋罐的碎裂声。
为首的大汉,痛苦的捂着头,鲜血渗出他的捂着额头的手,流到了脸上,那痛苦扭曲的脸上流满了鲜血,看起来十分骇人。
看热闹的人,看到沐天雪时,都惊不住一愣,与身边同是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道:“看着这公子的穿着与气势,定是个习武之人,若非如此,他那一棋罐不会如此的准,如此的狠。”
“可不是吗?没有几招,他怎么敢一个人,打这几个大汉,这会不会是茗月轩的东家吧!”一个看热闹的男子望着沐天雪说道。
那男了的话音刚落,别一个声音接着响起:“不会,听说,这茗月轩的东家是女子,而且还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了,背景也极大,肯定不是这公子。”
沐天雪倚靠在楼梯边上,冷眸不屑的睨着几个大汉,压低自己的嗓音,用男子的声音,冷言道:“实趣一点,就快点滚。”
为首的大汉捂着头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沐天雪,向其他几个大汉,咆哮道:“给我上,敢打老子,老子抓住你,非剥了你一层皮。”
从楼梯上摔滑下去的几个大汉听命后,从地上爬起来,就向楼上冲去。
沐天雪挑了挑眉,双手抓住楼梯扶拦,整个人一翻用楼梯扶支撑着身体,双腿迅速的向冲上来的几个大汉踹去,那动作娴熟迅速,几脚踹过去后,几个大汉转眼间,便被沐天雪从楼梯上踹到地上,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为首的大汉见了,撂起身边的长凳子就向沐天雪砸来,沐天雪身形陡然,闪来向她砸来的凳了,双手抓住凳子向身后猛的送力,凳子与为首大汉一并向沐天雪身边栽去,紧接着一脚反踹那大汉的小腿肚。
“眶噹……”
“啊……”
只听眶噹一声巨响,为首的大汉与凳子一同摔在地上,凳子瞬间被摔的散架,为首的大汉惨叫一声一声,双腿膝盖跪在地上,一时间站不起来。
沐天雪潇洒的拍了拍手,抬起脚抵着为首大汉的背,冷言道:“回去转告姚公子,慕容世家的产业,他若敢动,不出三日,他姚首富旗下的所有的产业,全部关门大吉,到时候,让他姚公子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是……是……是……饶……饶命啊!”
为首的大汉点头如捣蒜,之前的猖狂气势完全消散殆尽,此刻就如同一只狗一样,被沐天雪踩在脚下,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沐天雪抵着大汉的脚猛的用力,将那大汉踹在趴在地上,然后冷冷的说道:“带着你的几条狗,滚。”
几个大汉听了之后,不敢多待一刻,连滚带爬的逃离茗月轩,却把那个满嘴塞满棋子的大汉,遗漏了下来,待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