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明鉴,卑职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买凶刺杀六皇妃”吴祺跪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他极力的克制住心里的恐慌,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故作镇定,不让自己的失常的神色,让殿上的龙辰亦和沐天雪看到。
不过,他显然失败了,在他极力的克制恐惧下,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俗话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没有做过害他人的事情,又何需吓的惊慌失措。
“吴统领,按说,你此时,应该在皇宫保护父皇吧!何以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本皇子派人去皇宫将你抓来,冤枉你暗杀六皇妃?”
龙辰亦冷睨着浑身颤抖的吴祺,冷眸中是阴冷森然的嗜血之气,小小一个统领,就敢在他面前耍花招,还敢矢口否认一手策划的暗杀行动。
“请六皇子息怒,卑职罪该万死,卑职告假一月回乡探亲,路过此地,还没来得及,来参见六皇子和六皇妃,便被人下个**,给绑了起来,求六皇子,六皇妃,明鉴。”
吴祺边磕头,边想法子脱罪,他确实是以告假回乡探亲的理由离开皇宫,皇上派他暗杀沐天雪,这是暗地的密秘任务,表面上是允许他告假一月回乡,其实是给他下达刺杀沐天雪的任务。
如今六皇子如此一问,他以此为借口,可以说明,他为何离开皇宫,而出现在这里。
“吴统领的意思,是这不中用的奴才,误打误撞的抓了你,然后再来敷衍本宫了?”沐天雪放下手中的茶杯,向殿堂下走去,阴冷的眸子里是寒彻人心的冷意。
“属下不敢敷衍主子,此人接到属下发出去的信号后,就急急赶来,向属下寻问,主子是不是已经毙命,如若不是买凶之人,他又怎么会接到属下发出的信号,就匆匆赶来,而且,还带来了事成之后的赏银。”
林月儿说着,便跪着移到吴祺身边,从他胸前的衣衫里掏出一沓银票,交给沐天雪,畏惧道:“属下不敢欺瞒主子,此人,就是那个买凶之人。”
沐天雪接过银票,冷眸睨了一眼银票的额数,每一张都是千元银票,她冷笑一声,睨着吴祺,道:“吴统领你可真看的起本宫,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啊!这些银票少说也有十几万两,看来,本宫的命还是很值钱。”
话毕,沐天雪将手中的银票狠狠的砸在吴祺的头上,厉声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凶刺杀本宫,还敢当众狡辩,蒙骗本宫和皇六子,看来,你不但不将本宫和六皇子放在眼里,还不将整个皇室放在眼里。”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有刺杀六皇妃之心,更不敢有以下犯上的谋私之心,请六皇妃,六皇子息怒。”
吴祺磕头如捣蒜,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一眼,龙辰亦和沐天雪,更没发现,站在他身边的沐天雪,已经不在是那个丑陋难看的沐天雪,他只想着如何应对,如何脱身。
“哼……”沐天雪冷睨着吴祺,质问道:“吴统领不敢有刺杀本宫的心,却敢做出刺杀本宫的事,还能拿出几十万两银子,看来,吴统领的俸禄不是一般的高,而是高过一品丞相,高过整个将军府。”
“这……请六皇妃明查,这银票是卑职在锦绣钱庄,借下来的,是为了回乡,好好孝敬爹娘而借,卑职小小统领,哪能拿出这么多银票,为了让家乡爹娘日子好过一点,所以,才向钱庄借来银票,六皇妃您可以看看,这银票上还有锦绣钱庄的印章。”
吴祺惊恐的双唇颤抖,牙齿也在上下打颤,他区区一个御林军统领俸禄虽然很高,却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银票,这些银票是为了完成任务,奉命从内库领取的银子,再由银子转到钱庄转换成银票,一来,是防备雇凶时,被对方看出身份,二是,银票携带比银子方便。
“笑话……”沐天雪冷笑一声,转身坐在椅子上,冷言道:“钱庄是赚钱的地方,而不是赔本的地方,你小小的统领拿什么东西,去借来如此多的银票,就是把你的命抵上,你的命也换不来这十几万的银两。”
“吴统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胆敢欺瞒本皇子,愚弄本皇子,这以下犯上的罪,本皇子就可以一剑杀了你。”
坐在殿堂之上的龙辰亦,愤怒的冷视着吴祺,见他到如此地步仍是信口狡辩,心中杀意四起,十多万两银票,别说他统领一辈子积攒不到,就是再给他两辈子,他也积攒不到,除非是奉命从内库里领了银子,再到钱庄转换,这点小计量当他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请六皇子息怒,卑职不敢欺瞒六皇子,更不敢愚弄六皇子”吴祺抬起血色全无的脸,惊恐的看着,冷气逼人的龙辰亦,目光闪炼,突然睨到坐在不远处的沐天雪,他猛的抬眸看向沐天雪,露出一副惊诧之色,好美的女子。
然后,抬眸环视四周,之前一直质问他的人,应该就是沐天雪,可为何没见沐天雪人,他曾在沐天雪挟持莲贵妃时,见过沐天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