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陈银银,在沈文渊的一再纠缠一下,沈诠这才告知了儿子陈银银的身份和来意。
“龙紫微的人?龙紫微怎么会派一个小姑娘来办这么的事?”沈文渊觉得不可思议。
沈诠并不赞同儿子的观点:“只是看上去年幼,实则非常老辣,而那信笺上确实是龙紫微的笔迹,还有龙紫微的官印,这个错不了。”
“既然龙紫微他想跟我们合作,那父亲大人为何不答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我们来说并没有损失事。”沈文渊觉得能够跟龙紫微建立合作,也不失为一种借力打力的办法。
“事出反常,必有妖。龙紫微是多么高傲的人,你以为他是想跟我们合作?他只是要千方百计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沈诠深知龙紫微用意。
“皇脉龙血吗?紫国离我们这儿这么远,他又一心扑在与蓝国的战事上,怎么会知道皇脉龙血到了黄国,又正好落在我们手上?”
沈诠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一点。看来龙紫微的势力,渗透的广度超出我们的想象。他的鹰眼和抓牙,已经遍布到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随意提起皇脉龙血这四个字,落儿两个字也不能提,以免语多必失,祸从口出。”沈诠下令道。
“父亲所言极是!从这一刻起,文渊闭上嘴巴,不再让这六个字从我嘴里出来。”
沈诠问道:“小鬼那边怎么样?”
沈文渊道:“还是老样子,一天到晚吵着要出去玩,不答应他,就又哭又闹,要么就踢咬太监,搞得有点民怨沸腾了。”
“哈哈……民怨沸腾,这个词用的好,真是有意思。等真的到了民怨沸腾的一天,也就是我们沈家掌管黄国的那日。”
沈文渊道:“难道就这样让他闹下去?要不要加大剂量,早日结果了那条小命?”
沈诠摆手否决了沈文渊的提议:“不必,欲速则不达,只会引起他人的怀疑。绝对不能让颜瀚跨出王宫一步。”
沈文渊为难道:“那可能有点难办,这小鬼整日打打闹闹,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快逃光了,都不愿意伺候这个小阎王。”
“那就给他找几个年龄相同的小鬼,跟他一起玩。等时日到了,一并就地解决。”沈诠目露凶光,不容置疑。
沈文渊拍手道:“父亲此计极妙,我这就去办。”
沈诠叫住沈文渊,特意嘱咐他:“老城的街巷里,有不少这样的流浪孤儿,没名没份的,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还有一点,皇脉龙血身手了得,好不容易被我们困在岛上,从今天起,封闭整座岛屿,距小岛500米内,连一片木头都不准出现,严令守卫看管,有接近者,不论身份,格杀勿论。“
沈文渊为难道:“要封岛?没那么夸张吧?我还准备上去多放几炮呢”
“你要放的炮,到哪儿都能放,何必去岛上放?”
沈诠一语双关,说得沈文渊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见自己儿子无言以对,沈诠捋着自己那一口美髯,望着远处的水天一色:“直到岛上之人饿死,或渴死!才能解封。”
沈文渊领命而去,洋洋自得地哼着歌,亲手去交办父亲给的任务。
毕竟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在办事方面,沈文渊也颇得他父亲的真传,有条不紊,雷厉风行。
办完父亲交代的任务,沈文渊闲来无事,便想着如何到岛上去放一炮,他愤愤道:“皇脉龙血死了就死了,正好出自己一口恶气。那叫天绫的小妮子要是也死了,就怪可惜的,还不如找个机会,好好地让我放一炮,嘿嘿……”
身为黄国少傅,正是春风得意,有多少女子争着投怀送抱。用一句话形容沈文渊这类的高干纨绔就是“夜夜做新郎,全国都有丈母娘。”
自从见到天绫以后,虽然沈文渊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屡次被天绫捉弄,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心痒难耐,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望,从心底升起。
“就你这点嫩甲鱼,等着瞧吧,看我怎样把你衣服一件件扒光,跪在我面前我好好玩弄一番。”
沈文渊一边咬着牙愤愤不平,一边哼着小曲儿上了小船。
码头边的一只蝴蝶,翩翩飞起,摇摇晃晃停在船篷上。小船驶出码头,大湖,朝着小岛的方向驶去。
岛上,落儿和天绫的日子过得很是休闲。落儿决定离开黄国,但在离开前,必须为黄惠报仇。
如今两人被困在岛上,的船,甚至可以当做船用的木头和门板,也都被撤得一干二净,落儿又最怕水,不识水性,两人只能望水兴叹。
没多久,大批的巡逻艇就追上了沈文渊,按照布置,巡逻艇四处散开,将小岛方圆500米内,封锁得严严实实,不准外人靠近。
听到外面的动静,天绫跑到外面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岛上的人都撤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而空荡荡的湖面上,却有全副武装的巡逻艇来回警戒。
沈文渊同小岛保持距离,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