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良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哽咽道：“都怪孩儿轻敌，考虑不周，才会落入到今天这个下场。”

陈抟语气虚弱，反过来安慰儿子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到了这临死的一刻，我才看清了一些事情，为什么以前迷迷糊糊的，总是看不清，要犯糊涂呢……”

灼热的蒸汽喷射着，底舱里的温度升高，湿气也愈加得大了。

少良对父亲道：“父亲大人，我听着，您尽管说吧。”

陈抟道：“与其争人长，不如护人短。黄国千年一脉，都未曾断过，这些都是我们试图斩断国脉，取而代之的下场。今天是我们陈家，沈家也终将难逃此劫……”

陈抟语气愈弱，又断断续续咳嗽起来，几不可闻。

又说道：“……害得连累了鼎家遗脉，皇脉龙血……不应该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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