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解决了远古异兽,埋伏在暗处的沈文渊带着队伍出现了。
沈文渊一直带着队伍埋伏在暗处,以逸待劳,悠然自得地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精妙算盘。
快船前方,突然转出来一艘巨大的战舰,挡住了落儿他们的去路。
快船在战舰前面,简直是老鼠跟大象的区别。
战舰突然发出“呜……”地鸣叫,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洪亮悠长,穿破长空,振聋发聩。
船上人不自觉捂住了耳朵。
颜瀚大惊失色:“这……这就是式的蒸汽战船?这么大!”
战舰惊起巨浪,拍打在快船上,快船上下颠簸起伏,犹如在小山指甲跳跃,船上之人更是前倒后仰,惶恐不堪。
颜瀚母亲孙颜氏趴在甲板上,瑟瑟发抖,全身如筛糠一般。
络腮胡也是步履不稳,咒骂道:“老子在水上浪了大半辈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我的个姥姥。”
陈妙芝道:“我上去过,确实大。”
颜瀚虽然有着远过于这个年纪的镇定,但此时此刻,还是面如土色,叹道:“这样的庞然大物,行驶如风,要是再配上黑管火炮,怎么才能对付得了?”
话音刚落地,舰艏的两个黑洞中,各伸出一尊黑管火炮,炮管随即朝下,对准了底下的快船。
颜瀚不自觉后退了半步,落儿上前半步,扶住颜瀚。
少良上来,对颜瀚道:“幼君,这没什么了不起,我们也有。”
对身边落儿道:“落儿兄弟,你那图纸给的正是关键,我已细细研究,只要将皮带和链条改成齿轮,蒸汽机各部件的咬合将更加紧密,动力传输更加充沛,而且,更不用担心会出现掉链子这种情况。”
颜瀚同时握住落儿和少良的手,激动道:“我们也有?在哪儿,我们快去!”
就在此时,从战舰上传出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沈文渊,但又尖锐刺耳。
“去哪儿去?都给我乖乖呆着别动。”
络腮胡一口唾沫喷出去,仰头指着战舰上一个小小的黑影骂道:“有本事下来跟老子干,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浪里白条,躲在船上算个球。”
那小小的黑影,果然就是沈文渊,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是因为对着一个铁皮卷成的喇叭在讲话。
沈文渊嬉皮笑脸,不忘开玩笑道:“你们船上怎么有这么多的小朋友,这是要去哪里野餐那?”
颜瀚只是白了一眼,并不答话。
叽里咕噜作为颜瀚手下,气不过,自然要表现一番,骂道:“国君在此,还不下来请安!”
沈文渊道:“船太大,没有梯子,下不来。”
叽里咕噜道:“那我把你这个鸟人射下来。”
叽里咕噜弯弓搭箭,瞄准了就是一箭,可惜箭撞在船身上,箭干应声而断。
沈文渊哈哈笑道:“本公子还有正事要办,没工夫陪你们玩过家家,快闪开,受伤了不要哭鼻子。”
落儿对颜瀚道:“现在风向正对我们有利,赶紧拉起帆,乘势冲过去,避开黑管火炮。”
少良补充道:“那正好是我家船厂的方向!”
“其他人可以走,落儿留下。”沈文渊对着喇叭喊道。
这次轮到陈妙芝发言了,他眯着眼,朝沈文渊喊道:“我说你个沈公子,我们就一条船,落儿要是留在船上,其他人怎么走?”
沈文渊冷冷地说道:“你一个妇科圣手,瞎参乎什么军国大事,还不赶紧给我滚。”
陈妙芝心中怒火升腾,想你沈文渊不识好歹,竟然说我是个妇科圣手,我陈妙芝可是堂堂国医圣手。你无情,别怪我无义,把你的丑事密闻说出来。
“军国大事那都是男人的事,你一个裤裆里软弱无力的主儿,怎么也有资格谈论军国大事,哇哈哈哈……”
在场的,只有络腮胡最能听出其中意味,笑得前合后仰,陈妙芝倒豆子。
“让我算一下啊,上次给你配的药是一个月的量,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还剩下没几天威风了,到时候怎么办,沈公子想过没有?”
络腮胡拍案叫绝,添油加醋道:“到那时,别说是这么大的船了,就连婆娘的床都爬不上去了。”
落儿、颜瀚、少良、叽里咕噜等不是年少,就是年幼,对这个话题听得是懵懵懂懂,不知笑点在哪里。但见陈妙芝和络腮胡笑得这么开心,而头上的沈文渊气的说不上话来,也就跟着哈哈笑起来。
只有那颜瀚的母亲孙颜氏,过来之人,又是寂寞之人,听得是心神荡漾,但在孩子面前,又不好表露,只能干脆别过脸去,假装晕船身体不适。
沈文渊被激怒了,冷笑一声道:“你们尽情地笑吧,待会儿有你们哭的……把爆炸弹给我拿来他们尝尝黑管火炮的滋味!”
落儿和陈妙芝最是清楚黑管火炮的厉害,如今众人都集中在一条小船上,一旦黑管火炮发射过来,哪还有生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