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葭有些慌,盯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脑袋边往她身上靠边说:“你猜我要干什么?”
文葭极力把头扭到一旁,青着脸说:“你再不下来,我就要喊人了!”
我不理她往她脖子上靠近,文葭反抗的更厉害,就在我的嘴马上靠到她脖子上时,轻轻吹了一口气,接着一翻身跳下床,整理整理衣服,面带微笑说:
“文葭姐,我就开个玩笑,不会介意吧?”
文葭立马坐起来,看着我咬牙切齿说:“滚!”
我撇撇嘴说:“真小气,拜拜。”
我说完转身出了门,心里简直爽翻了,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我回房看到老夏正在睡回笼觉,考虑到他跟文葭的关系,就没有把我私自找文葭的事告诉他,免得他埋怨我吃里扒外。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又不想睡觉,只能胡思乱想,按照文葭的说法,我只有找到血蛊始祖并且杀死他,我身上的蛊毒才会消失,而《暗夜杂诊》提到尸草起源跟湘西还有魑血有一定关联性,是不是意味着这次跟着苏东行寻找魑血也可能会找到血蛊始祖的线索,或者血蛊始祖有可能就是传说中魑兽呢?我开始不着边际的乱想起来,直到想到头疼才停止,最终还是毫无收获。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苏黎敲开我们的房门,我问是不是要出发,苏黎问我跟老夏车技怎么样,我说一般,老夏走过来说:
“我能开,去哪?”
“目的地,后面的路不用原来的司机了。”苏黎说。
“没问题。”老夏说,可能睡的时间太长了,老夏脸上有些浮肿。
等苏黎走了以后,我跟老夏说:
“后面路就要危险了,当心着点。”
老夏点头说:“咱们相互照应,见机行事。”
“希望不虚此行。”我说。
我们收拾好东西出发,苏东行开着一辆,老夏开着另一辆,一前一后,向着西南方向的山区驶去。我没注意苏东行什么时候回到的这里,总感觉他行事独来独往,一身古怪,后面的路必须要防着他。
还是我跟老夏还有高德一辆车,高德一上车就坐到后排座位上闭目养神,我则一直注意着外面的路,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车子拐进了一条盘山路里面,沿着盘山路左转右绕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停到了一处茂密的林子前面,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以为到地了,准备下车,结果听到苏东行车忽然又发动了,然后径直开进了林子里,我放下窗户,把头伸出去,看见苏东行的车沿着树缝硬挤进林子里,SUV两侧很快就被刮花。我心想这哥们什么意思?难道想硬开进树林里?
老夏没有犹豫,也发动汽车,跟着苏东行进了林子。
老夏开的很小心,几乎是一点点往林子挪,即便这样,车子两侧也被刮花了。我原以为林子很密,实际开进来后发现树与树之间的间隙其实很宽。
随着我们不断挺进,车子也被刮的面目全非,我们的车前风挡的玻璃都给撞裂了,有好几次被树枝堵住过不去,最终还是挤了过去,心里暗想原本这里是不是有过一条道?不然不会一路这么直这么顺利。
就这样断断续续又开了半个小时,前车速度忽然加快,老夏马不停蹄跟上前车,我再次伸出头,看到前面的树林已经很稀了,而且居然在林子里面出现一条容的下一辆车通过的小路!
随着两车速度的不断加快,我看到前面的小路越来越宽,到后面宽到可以两辆车并行,我心里疑惑不已,谁会在林子里面修路?这可是项大工程,另外苏东行怎么对这里如此轻车熟路,这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就在我困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紧急刹车声,接着我重重撞到了副驾前的中控台上,脑袋摔得七荤八素,高德没有系安全带,直接被甩到了前面一排的座椅上,老夏胸口也被方向盘撞了一下,安全气囊没有弹出来,我们各自检查了一下,都没受伤。
我看了看车头,撞到了路边的马尾松上,以为老夏疲劳驾驶不留神,结果老夏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说:
“刚才路动了!这不怨我,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路,一路蜿蜒通向远处,怎么可能自己会动。
“你是不是车开时间长眼睛花了?”高德问。
老夏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不过那才动那下也太真实了。”
老夏刚说完,就看见苏东行敲了敲老夏那边的车门,老夏放下车窗。
“试试车还能不能开?”苏东行面无表情问。
老夏打了一下火,车子着了,又挂了倒挡,车子重新回到路上,看来还能用。
“跟紧一点,留神。”苏东行说完又回到前头的车上。
“这人真是够冷血,居然都不问一下人有没有事。”高德抱怨说。
我倒是没在乎苏东行的态度,一直把心思放到老夏说的‘路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