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怡和夏昀都猝不及防,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璟帝冷冷的看着宁怡,显然暂时听不进任何解释或辩白。
以他对夏昀的了解,夏昀对宁怡保护的密不透风,旁人若是想对宁怡下手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说,他们还和崔神医较好,如果真的是被人下了假孕之药,他们怎么会一点都察觉不到?
璟帝甚至怀疑,这假孕的药说不定就是崔神医等人帮他们下的。
当时他们不是以怀孕为由发作了福乐郡主吗?虽然福乐郡主原本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确实是以这件事为由头的。
更不用说,如果夏昀有了自己的子嗣便可以更加稳固自己的地位了。
璟帝越想越复杂,只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夏昀知不知情。
夏昀此时顾不得璟帝的心情,他抱着宁怡回了东宫。
如果说自己对这个孩子的期待是十分的话,宁怡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也许就是一百分。
从知道自己怀孕以来,她曾无数次的和自己讨论关于孩子的问题,甚至孩子还未出生,他们已经有了满满一柜子的衣服。
可现在却被告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的那些期待全部都变成了笑话。
夏昀可以理解她的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将宁怡放在床上,让绿荷拿来了治疗是伤口的药。
直到手上传来刺痛,宁怡才如梦初醒,她红肿着眼睛看向夏昀:“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真的不见了吗?”
夏昀看到她的这个模样,心中也是酸涩不已。
他紧紧的握住了宁怡的手,轻声安慰她:“孩子会有的,这次的事情不怪你。”
“你是我是不是很傻,连自己怀孕了没有都不知道。”宁怡神色复杂的看着夏昀,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
夏昀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自他被封了太子以来,东宫的人手就好好的清理了一遍。而且宁怡身边的人手都是严格调查过的,甚至吃食都有专人处理,她怎么会就这么误服了假孕药?
“这怎么能怪你,不是连崔大夫和陆菀都没有察觉出不对劲来吗?”夏昀继续安慰她。
宁怡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没想到自己欢喜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只是一场空。
原本的震惊和失落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愤怒。
“究竟是谁对我下了药?竟然连崔大夫和陆菀都没有察觉出来。”宁怡收紧自己的手,死死的盯着夏昀。
夏昀也沉默了下来,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同寻常的吃食?或者收了什么东西?”夏昀问道。
宁怡回想了一下,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
夏昀还想问些什么,却见崔大夫神情严肃的走了进来,在宁怡和夏昀面前跪下:“都是微臣的错,竟然没有察觉到太子妃身体的异常,让太子妃蒙受如此冤屈。”
夏昀看着崔大夫紧紧皱起了眉,他相信崔大夫的为人,也相信他的医术。连崔大夫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这实在是让人惊讶。
“你确定她是吃了假孕药?”夏昀问。
崔大夫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其实早就有了端倪。比如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宁怡就能被把出喜脉,为什么宁怡几次遇险孩子都安然无恙,甚至脉搏看上去还比之前更为强健。
“这是什么意思?”夏昀不解的看着崔大夫。
崔大夫这才扬了扬今天刚刚收到信件,开口解释:“微臣怀疑,太子妃中的不是假孕药,而是中了蛊。”
他手上的那封信正是之前容清的怀疑璟帝中蛊时向莫铠讨要的辨认法子。
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在璟帝身上 用,倒是先被宁怡用了。
“若是寻常的假孕药,我和陆菀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但我们对南疆的蛊毒了解甚少,若是蛊毒的话也解释的过去了。”崔大夫解释。
但这一切终究都只是猜测,具体是不是真的,还需要确认才行。
“可我之前的怀孕反应不是都消失了吗?现在还能查出来吗?”宁怡眉眼暗了暗。
崔大夫点头:“蛊虫生活过的地方,必定会留下痕迹。只是我们现在要查验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蛊毒的存在,并且它是否还在太子妃的体内。”
若只是假装怀孕的蛊虫还好,但要是还有其他的问题,那可就真是麻烦了。
宁怡和夏昀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崔大夫割破了宁怡的手,将她的血滴入碗中。又将随信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