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洛向萱的温度下降不少,他抱着她走出浴池,俯身下去,洛向萱本能的纠缠而上。
他如珍如宝的吻下去,回忆涌上心头。
见她如此难受,他心中既是好笑又是心疼,从没有遇到过一个姑娘,三天两头中媚药。
他怜惜的抚摸,第一次,她倒是有胆,第二次,她苦苦哀求,第三次,虚惊一场。
这是第四次吧,他身体传来熟悉的感觉,她舒服得绷紧得脸庞变得柔和,嘴角露出一抹舒展的笑容。
他低头吻了吻那一张让他痛苦的唇。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让她享受到最舒服的感觉。
哪知道,楚湘王下得如此重的药,洛向萱如狼似虎,不断的纠缠。
缠绵直至第二天,天明。
古御礼温柔把洛向萱身体擦拭干净,单手吃力动作轻柔的帮她穿戴好一切,抱回房间内。
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走出去时候对着柯温纶沉声道:“昨天的事情,忘光。”
忘光?柯温纶傻傻一愣,忘光什么,从头到尾,他看到什么了?知道什么?
爷,根本就没有让他知道什么?
柯温纶心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抱着剑傻傻的笑了,爷这算不算做贼心虚呢?
……
王府,送走了周将军后,楚湘王的心情很不好,他找了东方丽喝了小酒,之后也没有留宿东方丽的房间,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楚湘王看到一个偏僻的小山庄,一名少年背着书包满脸灰尘的回来,破烂的书包,上面缝了好多的补丁。
走进一间摇摇欲坠的房间,病弱的母亲,干瘦面黄,床上躺着更加虚弱的姑娘,十几岁的身躯,宛如孩童一般。
小姑娘不停的咳嗽,她脸色十分憔悴。
他掀开大锅里面只有三个小小的番薯,他拿出来一个交给自己的母亲,一颗交给自己的妹妹,而他食用半颗后,把另外半颗留给病弱的妹妹。
“憬严,你这上大学的路费该怎么办?”母亲开口。
少年安抚一笑,“我会想办法。妈,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努力读书,让你们搬出这个大山。”
他爸带着妈来到这个大山支教,结果一来就出不去了。
微薄的教师收入,原本勉强可以维持生计,在母亲大病一场和妹妹心脏恶化后,基本生计都维持不了了。
后来,父亲累到病死,这家就越发落魄了。
靠着左右邻居偶尔的支援,他们才勉强的活下去。
妹妹心脏一直不好,三天两头要吃药,药要钱,都是左右邻居东借西凑得来的。
这他们欠下了一屁股债。
那时候裴憬严就发誓,要不择手段的赚钱。
只要能够走出这个大山,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现在他考上C大,这去C大的路费还有伙食费,却怎么凑都不齐。
这里村穷,大家都很困难,能够拿出去的闲钱并不多,怎么借都借不到钱。
哪怕他有能力得到奖学金,走不出去这座山都无济于事。
偶然一次机会,裴憬严动了一次的邪念。
楚湘王看到那瘦瘦高高的少年,在放学时候看到一名背客的旅行人,到小卖部买了一瓶水。
打开钱包满满的现金,让他心有些颤动,心思不断在转动着。
有这些钱,他就可以买得起车票,吃的起饭,达到C大。
借钱吗?
陌生人他如何开口?
场景骤变,他看到那名少年举起石头狠狠砸向倒地的背客,一下又一下,他红了眼。
直到,他累了,他无力了。
直接他石头落地,惊恐的目光看着地上的背客,他跌倒在地上,天渐渐暗了下来。
他惊恐的目光变得冷静,他站起来,拿起背客的钱包,取走背客的钱,剩下的钱包和证件他打算拿回家烧了。
至于他拿来杀人的石头,他抱起来,丢到不远处的河里。
尽量把打斗的痕迹抹去,他在临近地方挖了一个洞,就这样草草的埋了尸体。
“我只想要偷你的钱,无意要杀你的,你要是不反抗,我就不会杀了你。”裴憬严跪在地上,低声说道。
他磕了三个头,拽了裤子中的那一千块的钱,忐忑不安走向家中。
过了三天,接连的暴雨,那他埋尸的地方引起泥石流,把那个人尸体永远埋藏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