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颜撞了鼻子,疼的眼睛一酸,闷声喊:“长孙明月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他便吻上了她的耳垂,柔声道:“武青颜,对于你,本王不会再放手了,哪怕是没有那道婚约,你也永远是本王的。”
武青颜窝在他怀里磨牙:“你放屁!你长孙明月是我武青颜的!”
“呵……”他轻轻的笑了,她的霸道,还真是让他欲罢不能,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廓,声音慢慢的黯哑了下去,“我打断了腿,就是你的美人鱼?”
武青颜一愣,浑身登时僵硬如钢板,那日在牢房的话,他竟然听见了?
他不理会她的僵硬,灵活的舌尖,绕过她的耳廓,再次覆盖上了她的耳垂:“我打断了胳膊,就是你的上古神像?”
耳垂上的瘙痒,使得她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眼皮开始不停的下垂,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了起来。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了下去,搂着她腰身上的一双手,慢慢炙热了起来:“我永远是你的什么?”
武青颜舒服的哼了一下,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心脏的四分之三。”
怀里的人儿,慢慢平稳了呼吸,长孙明月诧异的愣了愣,随后柔柔的笑了,抱着她一同翻转了身子,搂着她,静静望着她那恬静的睡颜。
下腹一阵的疼痛,让他好气又好笑,轻轻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是他无限宠溺的沙哑靡音:“那个赌注,是我输了……”
大齐,武府。
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武倾城坐在梳妆台前,怎么看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喜欢。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那日长孙子儒会将自己送到长孙益阳的身边,是他眼睛瞎了?还是自己主动的不够明显?
放下手中的眉黛,武倾城爱怜的抚摸上了自己的面颊,脖颈,碎骨,眼看着那镜子中的娇俏的自己面颊一点点的红晕了起来,心中却愈发愈冷。
既然上次的她勾引的不够明显,那么她便找个机会继续靠近长孙子儒,她要从长孙益阳的身上得到荣华富贵,从长孙子儒的身上得到属于一个女人的慰籍!她一定要比其他人过的都好!
“吱嘎——”一声轻响,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武倾城侧过了身子,只见梅双菊迈步走了进来。
“娘怎么来了?”武倾城起身,拉着梅双菊坐在了床榻上。
梅双菊叹了口气,满目愁容,看着武倾城半晌,才忧心忡忡的道:“倾城啊,娘这次是摊上事情了。”
武倾城一愣,看着梅双菊那后怕的眼,心中一紧:“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梅双菊盯着武倾城好一会,忧虑的开了口:“眼看着就要到月底了,老夫人后日从庙堂回来之后,一定会翻开药铺的账目,可最近咱们家药铺的生意并不好,就是想做假账填这个窟窿,恐怕也是填不上啊!”
武倾城脸上的担忧霎时间冻结了下去:“娘这是缺银子了才想到女儿么?”
以前梅双菊没少从药铺那边拿银子,可拿出来的银子,并没有让她看见一分钱,不过每次她念在亲情上,总是想办法便卖掉太子送给她的贵重物品,帮梅双菊堵窟窿,但是这一次,她却不想再帮了。
梅双菊瞧着武倾城那瞬间冰冷的脸,当即瞪起了眼睛:“倾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娘从药铺里拿银子,也没少添补你,如今娘要不是手头紧,犯得着来求你?”
武倾城笑了,冰冷冰冷的:“娘亲总说心疼女儿,可上次太子连女儿的衣服都撕烂了,娘亲又可曾帮着女儿说过一句话?”
梅双菊所有的气焰,彻底的消散了下去,一边心惊武倾城竟然如此记仇,一边缓和了口气:“上次的事情,娘也是无可奈何,不然你先问你熟人借点银子?等娘手头宽松了,娘亲自还?”
武倾城早已看够了梅双菊这势力的嘴脸,正想开口下逐客令,却忽然一怔,向熟人借?
呵……
忽而,她笑了,她刚刚还正愁找不到接近长孙子儒的借口,眼下,这个借口却亲自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压着心里的厌恶,武倾城为难的叹了口气:“娘亲回去等女儿的消息吧。”
梅双菊一听有戏,当即乐出了声:“好,好!娘就知道没白疼你,还是你最懂事!”
眼看着梅双菊走了出去,武倾城再次坐回到了梳妆镜前,慢慢拿起桌子上的银钗,撸起自己的衣袖,猛地一咬牙,直接将那银钗戳进了自己的胳膊上。
看着那顺着银钗流出来的猩红鲜血,武倾城忍着疼痛幽幽一笑:“长孙子儒,你一定会是我武倾城的男人!”
出了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