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硕任命的打开食盒,将里面色泽鲜润的菜肴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
但武青颜却没有半点的胃口:“没想到武振刚竟然这么狠,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竟像是对猪肉一样,武博弈的手筋和脚筋虽然能接上,但想要恢复成以前的那般灵活自如,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长孙明月亲自夹起了菜,送进了她的口中,继而细心的擦了擦唇上的油渍:“武振刚将所有的心血都压在了太子的身上,自然是为了太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毕竟太子登基他便光宗耀祖,太子失权他便一无所有。”
武青颜点了点头:“武博弈能够支撑这么长时间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如今治疗他身上的伤是其次,主要是先要医治他心里上的病。”
长孙明月一愣:“这话怎么说?”
“你是武博弈的师傅,或者说在武博弈的眼里,没有人能比你还要厉害,与其说他是畏惧你,不如说他是在膜拜你,在他的眼中,可能只有杰出的精英,才配站在你的身边,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只会拖你的后腿。”
其实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没想到,不过刚刚在给武博弈治伤的时候,她怕他疼,所以给了他一个麻核,但他却只是笑了笑,呢喃了一句:“别治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帮着我师傅叱咤风云了。”
长孙明月叹了口气沉默了下去,只是一味的照顾他吃饭,并没有再开口。
武青颜也是不再说话,武博弈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要想让他再次站起来,她确实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了。
一阵的夜风吹进屋子,武青颜吸了吸鼻子,忽然拧眉:“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韩硕,冷冷一哼:“还以为你一直闻不到了呢。”
武青颜一愣:“你们打架了?”
“还不是因为你?”韩硕没好气,“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强出头!”他说着,将铺子的印章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瞧着那印章,武青颜也知道刚刚是谁来了,瞄了身边的长孙明月一眼:“让你费心了。”
看样子,腹黑三是已经处理了麻烦,其实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解决那些男人,不过眼下有长孙明月的帮忙,倒是省了她不少的罗嗦。
“以后有事直接报出我的名字就好。”他说着,将扯下了腰间的一枚刻着‘月’字的牌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武青颜瞧了瞧那令牌,虽没有还回去,却无所谓的道:“不过就是一些莽夫,我应付得来。”
长孙明月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人人都能被你算计?凡事没有意外也要有个万一,若是你当真应付不来,你还真打算以身相许?”
武青颜一愣,那个满口喷粪的男人,她并不是没有领教过,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人来了之后说了什么,不过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说不出来啥好听的话。
蓦然一笑,眼睛晶晶的亮了起来,伸手挂在了他的肩膀上,秀眉上扬:“他们刺激你什么了?让你说话这么酸?能让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三皇子吃醋,还真是难得啊。”
“只是听着不舒服罢了。”长孙明月仍旧笑着,伸手擦了掉了她唇角上黏着的米粒。
武青颜笑的狡黠,拿眼睛撇着他:“不然以后我直接在后背写上‘长孙明月所有’好了,这样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了。”
他一向低调,她就不相信他会同意。
长孙明月施施然的看了她一会,笑着道:“写倒是不用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事成了,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可好?”
他说着,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手揽过了她的腰身,将她抱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武青颜愕然,腹黑三果然是腹黑三,没有最黑,只有更黑……
“韩硕还在,你抽什么疯?”
他这个人要么就平淡如水,要么就激情澎湃的,连她这个从二十一世纪传过来的都叹为观止。
他含笑瞧着她,狭长的眼愈发的黯了下来:“韩硕在哪里?”
他喘出的暖气,吹佛在她耳边的发丝上,丝丝痒痒的,武青颜转眼扫视了一圈前厅,果然早已不见韩硕的影子。
他看着她凝脂的面颊起了淡淡的红晕,本已经深不见底的眸,更是黯沉一片,唇边凝着的笑意慢慢退了下去,眉宇之间浮起一抹浓浓的情愫。
搂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感受着她的柔软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声音也跟着沉哑了起来:“刚刚是谁偷亲的那般欢愉?”
“你竟然记到了现在?”武青颜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他。
“我一向瑕疵必报。”他说着,俊秀的面颊慢慢朝着她贴了来,微微上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