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公公脸色一变,难道御太医记得什么,和陛下说了?
“还不说实话!”
“老奴该死!老奴也是担心……其实那一夜,陛下和御太医喝醉了,这孤男寡女又是风景宜人,陛下难免动了些情……”
“然后呢?!”他要听的不是这些,因为这本就在他的计划之内!后面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老奴当时屏退了众人,可是不知何时,水榭之中出现了那名戴着银色面具的侍卫,把御太医带走了……”禄公公这声音越来越小。
银色面具?又是他!
萧亦琛立刻记起了自己脑海中的片段,原来那个梦境是真的,那个人从自己的手中把她夺走了,还劈了自己一掌!
然而,不由得想起之前云媚所说,那个银色面具的男子与云妃在林中幽会。
当时,他真的没有怀疑到云妃的身上,可是如今想来,云媚不会无缘无故提起那个人才是。而云清风近日来的表现,好得让他挑不出半点错处,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萧亦琛深深吸了口气,“朕有多久,没有去舞妃那儿了?”
禄公公没有想到陛下会突然说这件事,细想了一会儿,“已经有十日了。”
眼前的男子慢慢站起身来,“今夜,朕去舞妃那儿!”
……
云仙宫里。
“娘娘,还是浴玫瑰汤吗?”秋实面带笑意,看着正在镜子前梳理长发的绝美女子。
云清风淡淡应了一声,这几日陛下每夜都来,说喜欢自己身上玫瑰花瓣的味道。
看着身后正在忙活的四名婢女,云清风却觉得有些不太真实。连续三日,陛下都来了她这儿,如今走出去,那个妃子们看见自己的眼神都大不一样。她想要的恩宠如今已经得到了,可是为何自己的心里还是这般空虚。
“娘娘,陛下已经连续来了三日了,再如此下去,娘娘的风头一定可以赶上舞妃,甚至远超舞妃的!”
“说什么话呢!以娘娘的姿色哪是舞妃能比的,娘娘得到的那些赏赐,舞妃有吗?娘娘肯定可以独占陛下数月呢!”
“是是是,是奴婢说错话了!还是Chun暖说得对!”
四名婢女的奉承让云清风勉强笑了笑,随后慢慢站起身来朝着浴汤走去。
这时,外头却是响起了一名小公公的声音。
“奴才参见娘娘……”
“怎么了,没见娘娘正要沐浴吗?过会儿陛下就要来了,耽误了娘娘的话就要了你的脑袋!”
那小公公的脸色十分尴尬,他怯怯的抬起头来,“可是……秋实姐姐,陛下已经去了舞妃那儿了。”
什么?!
几人瞬时脸色一变,云清风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去了舞妃的宫里?这是为何?昨夜陛下抱着自己的时候,分明说今日还要来的……
次日。
廖世钦早早的就在永宁的寝殿门口守着,只见伺候的宫女进去,不久之后就出来了,“请问,宁妃娘娘起身了吗?”
“已经起了。”
永宁的脸色略显疲惫,只有天知道她几乎一夜未眠,脑海中总是不断的回响着廖世钦的那句话,对得起先皇吗?
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孝女,父皇让她来和亲,结果,她却拉着姝姐姐帮她,逃避自己的职责。
“微臣廖世钦,求见公主殿下。”
外头响起了此事永宁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然而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开了口,“进来吧。”
那年轻的男子随后恭敬的跨了进来,行礼过后抬头一看,“殿下的脸色不太好,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廖大人有何事?”
永宁的语气不像昨日那般,廖世钦心中觉得,定是云姝在公主的面前说了些什么,他必须快点证明自己的实力,不能再让公主承受欺骗。
“微臣是太子殿下派来照顾公主的,清晨的脉搏最是纯粹,肯请公主殿下允许微臣为公主把脉。”
不想,永宁居然没有任何疑义就伸出了手,廖世钦还以为对方一开始会拒绝,如此看来,公主对于那个侯府庶女的依赖还不是很深。
再一探那古怪的脉搏,而廖世钦脑中的思绪已经越发的清晰。
昨日他研究了一晚,也写下了多副药方,只要今日确认便可以定下来。如今他已经能肯定,公主脸上的红点是外毒所致!而好在,这种毒只会存留于肌肤,不会伤及身子的根本,或许这是公主有先皇庇护吧。
“微臣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