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的干布擦着他的头发,搓揉着,“你这家伙吃了什么,怎么脸头发都这么有光泽呢?真是苍天不公——”
干布从他的头发擦到了他的颈部,再擦到了他的脸上,目光便停留在了他红嘟嘟的唇上。“为什么这唇就这么红?”食指小心地碰了上去,来回地蹭了两下,这嘴唇更加红的鲜艳了。“擦……没的跟樱桃似的,现在尝一尝没有问题吧……”
“只是尝尝樱桃,又不是轻薄他,没事的,没事的。”银卿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倾下了头,披散的头发垂在两侧,单手扶住他的下巴,浅浅地吻了上去,轻轻一吻好像并不够,于是用舌尖挑开了他的双唇,细细地舔舐。
“嗯……”钟离弦嘤咛一声。
银卿赶紧松了口抬起头,双颊通红,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顺着砰砰直跳的心口,粗喘着气,刚刚她差点不能自拔。
偷偷地看着腿上的钟离弦,他微张着的口似乎是邀请她再一亲芳泽。
“呸呸呸,我怎么成淫魔了!睡觉睡觉!”说罢摸了摸他的头发,干了,于是狠心地踢开腿上那诱人犯罪的“魔物”,吹了灯倒头就睡。
“姐姐……”被这一踢钟离弦倒是醒了。
“你做噩梦了,继续睡!”没好气地翻身背对着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见他呀……汗死!
钟离弦迷迷糊糊应了声,身子移了过来,靠着她继续睡。
银卿扭了扭身子,见甩不开他只好作罢,将头埋进薄被里,祈祷周公快些来找她喝茶。
一夜无眠,钟离弦起床后异常兴奋,生拖硬拽的要银卿带他出去玩,于是,银卿带着钟离弦坐上马车决定去逛闹市。
一路上,钟离弦都扒在车窗边撩起窗帘,像是土包子进城,一会看着这惊叹,一会看着那大笑,银卿躺着补着眠,不知过了多久,“启禀王爷、公主,闹市到了。”下了车后,钟离弦看什么都新鲜,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爱不释手。
“喂,注意点形象!你以为你是从山区下来的啊!好歹也是个王爷。”银卿嘀咕着拉着他。
“公主,每次您吃饭时奴婢也是这么说过您的,可您不也……”小兔子见针就插,一吐为快。
“好你个小兔子,爱抖落你主子的丑事啊!”银卿揪着她的耳朵作势要打。
“哎哟,奴婢错了。”
这一来一往吸引了不少的路边街人,都用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们,好一对俊男美女,女的都吧吧盯着钟离弦,男的都看着银卿冒金光,当然也有几个性趣不一样的男的是看钟离弦的。
“咳咳,”银卿干咳几声,推了推钟离弦,“别傻站着给人看了,继续逛街。”
“哎,别走嘛——”上来了几个人,作势要调戏银卿,“小娘子长得不错,跟着大爷逛逛如何。”
“你…你们干什么?”钟离弦上前一步挡在了银卿身前。
“哟,这小相公也挺俊的,大爷我勉为其难,男女通收好了。”那人伸出魔抓摸上钟离弦的脸,另一些人贼贼直笑。
“放开!”银卿有点发怒了,一把扯住钟离弦,让那人碰不得他,“你知道我是谁么?”
“呀!小娘子生起气来更加漂亮了。”那人笑得更是放肆。
银卿一个不留神就被拽进了那人的怀里。
“放开!”钟离弦急了,握紧了拳头,就要冲上来。
“放开我家小姐!”小兔子焦急万分的喊道。
正当银卿想用巧力甩开那淫贼时,突然眼前红衣一飘,银卿觉得身后钳制住自己的那双手臂突然就松开了,银卿猛的回身踢了那人一脚便跑到钟离弦的身边。
“不知可曾让小姐受惊?”红衣女子长袖一收,转身问道。
“你、你、你是……”她不就是那个在净坛教拉她去跳那什么会死人的舞的那个女人么!
“是,正是在下,教主让卑职在暗处保护你,刚才让你受惊了,真是抱歉。”
“你们的教主让你保护我?”银卿不可思议眨着眼睛,他有那么好心?摆明了就是监视她,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会帮他找人。“你们教主也在这里?”
“因为找到了圣女,教主他……”红衣女子恍惚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教主现在不在京城。”
刚说完,眼前又是红衣闪过,那人就这么消失了,这身法和她的教主有的一拼啊。
只见那些调戏他们的人个个僵在原地,脸色发青,眼睛圆瞪,不知怎么了,银卿赶紧拉着钟离弦和小兔子逃离现场,因为她知道这净坛教绝不是慈善之辈。果不其然,走不了几步就听见后面无数声的惨呼。
“姐姐,他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