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草你妹的,跟鬼似的吓死个人!”银卿暗骂了一声,小心脏还是被吓了一下的,站着喘了口大气,缓了缓神,仔细一想,她傻了吧,那哪是鬼,那身手明明就是个惯偷!难道就是冒充自己的那个人?
这一想后,怒火就燃烧了起来,日他仙人板板的,冒充自己也就算了,偷到她本家也可以算了,但是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心肠真是大大的坏,这可忍不了了,此仇不报非君子!她倒是要去会会这大胆的小辈儿!看她不把他打个落花流水。
快速地追着那个黑影而去。
很快就跟上了那个黑影,哼,看你要去哪里,跟着他七拐八拐的竟然来了凤栖宫,看来昨晚太后的宝物没有全偷走,今天又来继续偷了。
银卿寻了个高大隐蔽的树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黑影在下面穿梭,奇怪,以那老巫婆的尿性,被偷过一次肯定会派人加防,今儿怎么没有派人看守,难道有陷阱?哼,正好,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直到看到那个黑影走进屋内脱离了银卿的视线,她才悠悠的找了颗大树枝躺了上去,摘了片叶子咬在口中。
话说这头那个黑影走到了一间屋前,就手忙脚乱地开始忙活着开锁,弄得叮当直响,周围却没有一丝动静,他正在疑惑,也太顺利了吧,那些埋伏的士兵怎么不去捉他?难道压根就没有士兵?怎么可能!
银卿躺在树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攀上凤栖宫的屋顶,坐在屋脊上向下俯视,真的没有一个人,老巫婆难道不在宫内?还是准备做个活诱饵?不像啊。
腿脚灵活地在瓦砾上行走着,走到老巫婆的内室所在位置,解开瓦,瓦下面是防雨的竹篾,从腿上抽出匕首割开一跳缝,再将竹篾下的另一层瓦砾移开了一块,向里瞥去,屋内漆黑一片,似乎毫无人息,昨天这里还人山人海,怎么一天下来就变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狐疑了良久也想不出答案,再次向下看去,那个黑影还在和锁做斗争……妹的,这撇脚的开锁还敢冒充她!!!简直给她老脸都丢尽了!开个锁都这么长的时间,真怀疑他以前是怎么得手的。
撇了撇嘴,真是败坏美少女的英明,从屋顶翻身而下,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靠在一旁看戏般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对着一只锁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美少女”。
直到银卿打了N个哈欠,终于冷眼旁观不下去了,这丫弄了半了时辰了,还没打开,难道冒充她的不是同一个人?就凭这丫开锁的手艺,早死了百八十回了。
“咳咳………我说”银卿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开了口:“你这锁得什么时候才能够打开啊?”
那黑影明显被吓了一跳,僵着身转了过来,一看是和自己衣着一样的黑衣人,便嘘了口气,腰板也直了不少:“我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少女”,你是哪里的毛贼,妨碍姑奶奶干活?”
呵!原来还是个女的,有意思,银卿冷笑一声,双手抱拳围着她打量起来:“哪里的毛贼?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冒充我,好玩么?嗯?”
那毛贼明显一怔,但还是故作淡定大声嚷嚷:“哼,你说谁冒充你?我可是真正的美少女!你才是冒充我的人!”
这丫在皇宫偷东西还敢大声嚷嚷,活得不耐烦了么?幸好这里没人,不然早就连累她也跟着被追捕了,翻了翻白眼。“喂,想死么?这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做贼的?草你妹的,你算哪根葱,冒充你祖师奶奶还敢犟嘴,哼哼,你胆不小。”
那盗贼开始心虚了,底气有些不足:“你、你凭什么说你是正牌的?”
“就凭开这把锁。”银卿指了指那把锁,“你丫的开这把锁你用了多久?妈的老娘瞌睡都等来了你都没打开,啧啧啧,敢不敢赌,谁打得开谁就是真正的“美少女”怎么样?敢不敢?”
那盗贼心里虚虚着,这锁她还真开了蛮久都打不开,万一赌自己铁定输……
“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你先还是我先?”银卿拔出那把匕首道。
“呵呵,让你、你先!等一下别开不开还丢脸,让你得意!哼!”
银卿不屑的笑了笑,直接用匕首在上面一划,锁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拍了拍手看着那盗贼,“如今开锁早过时了,用削铁如泥的匕首才是正理。”吹了吹匕首的的刀锋,银卿语重心长地道,“开个锁得开到什么时候啊,等天亮了还不一定拿到东西,四不死傻?”
“你、你真的是美少女?”那盗贼居然一改方才的怀疑,一脸崇拜一脸激动的看着她!
听着她激动的嗓音,银卿傲然地拨了拨额头的乱发:“如假包换。”
“师傅——师傅,徒儿终于把你惊动来了呀!”那人突然跪了下来,“师傅,我叫水落,收我为徒吧!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