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卿站在知府的大门前,冷眼看着忙不迭相迎的知府父子心里很恶心,好个衣冠禽兽的父子啊!她真想狠狠的惩治这对父子,可是到时孜媛又怎么办?那个好脾气的姑娘……
“王妃我们进去吧。”孜媛站在了她的身后,“公公和夫君都在等着王妃呢。”
银卿看着她笑了笑点点头,走在了钱元宝和钱大宝的中间,在他的阿谀奉承中感到特别的难受,还好来她今天来的是孜媛的卧房,银卿以女子间说说闺中话为由遣退了那两个衣冠禽兽。
银卿从怀里将早就设计好的布娃娃的样稿图画拿拉出来,孜媛仔细地看了,不出意料地对着她赞赏了一番后点了点头,估摸了一下尺寸裁了布就开始做了。
说起女工她大概和所有穿越的女主一样,一窍不通,就算做出来也其丑无比,针脚歪七扭八,密疏不分,还毛毛躁躁的,好不容易在孜媛的指导下缝完了娃娃的头和身子,就开始塞棉花,银卿生怕娃娃样子不突出,硬是给塞得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娃娃的头大肚子也大,简直就是大脸猫和啤酒肚。
而银卿却喜滋滋的抱着布娃娃回了府,得意极了,想不到她很有天赋,也没有想象中的刺伤手指,进了王府就去找钟离弦,想不到他竟去了后花园,而且还站在了池子里,手里不知拿着什么木棒在池子里乱搅和。
“钟离弦?”银卿担心他风寒才好,怕他在落水,又怕声音高了反而吓得他落水,所以轻声地唤道。
“找到了!”钟离弦突然大叫一声,俯腰伸进水里去捞。
银卿吓得后背一片冷汗,忙跑过去拉他,“你快上来,你在干什么?秋天玩什么水!”
“银儿,我找到了!”钟离弦兴奋得不行,重重的将手从水里拔了出来,“你看!”
一个翠绿的玉镯在阳光下发着幽幽的光泽,银卿愣住了,他下水是要给她拾玉镯……这个根本可有可无的玉镯还害他差点没命,心底顿时堵的不行,将他拉了上来,掏出手帕给他擦脸,手却被他捉住了,那个冰凉的玉镯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银儿,高兴么?你最喜欢的手镯。”钟离弦全身滴着水,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道。
“高兴。”银卿抿了抿唇,心里的那股暖意让她板不起来脸,最终半笑半怒道:“你可吓死我了,瞧你湿的,风寒才好没几天再生病了怎么办?快去洗个热水澡,我叫厨房熬点姜汤给你喝。”
“呵呵,银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咦?银儿,那草地上的是什么?”钟离弦转眸时扫到地上那个黑衣的东西。
“嘿嘿,是我送你的大胖小子啊!”银卿嘿嘿的笑了,跑过去抱起那个布娃娃,炫耀道:“我做的,漂亮吧!”
“布娃娃?银儿,怎么怪怪的?”钟离弦一脸不忍心的说得很委婉。
“哼,哪里怪?没想到你不懂得欣赏!”银卿当即翻脸,“去洗你的澡去!”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呆懵的钟离弦,看着她背影气冲冲消失后无奈的勾唇一笑,慢慢的走出了后院!
银卿抱着布娃娃坐在大厅生着闷气,钟离弦的话倒还好,可柳总管的话着实让她生了把怒气,他竟然说这是什么狗?!她意正严词的强调了后柳总管是当即说着自己的不是,可他后面的话让她想揍人,他说:“这猪的嘴挺厚的。”天呐,她做的是娃娃,是人!嘴是厚了点,容易让人联想到如花,可是这样性感啊!古人的欣赏细胞真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钟离弦洗澡出来后银卿就直接无视他,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竟然没人看得懂,真是艺术的悲哀。钟离弦知道她在生气连忙讨好地道:“银儿,这个……这个……”钟离弦皱着眉苦想着说辞,终于眼睛一亮,“银儿,这个娃娃好漂亮,快给我看看。”
锤子!银卿抽搐着嘴角,这装的很明显好吗?罢了罢了,如果他也和柳总管一样说这是狗是猪,她一定一脚将他踹回屋。
钟离弦也不管银卿给不给,直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布娃娃,触到娃娃的瞬间神色变了几分,最后还是平复了所有的疑惑:“银儿你做的太好了,我很喜欢,好漂亮。”
这还差不多,银卿板着的脸逐渐有了笑脸,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喊一声:“肚子饿了,吃饭!”
柳总管一听忙去安排了。
这天晚上银卿在钟离弦喝的茶里面放了些迷药后就换上衣服翻身去了知府,虽然看在孜媛的份上她不忍心让那对不知羞耻的禽兽父子下狱,但怎么说也要给他们个教训。
轻盈的踩着屋顶房沿,七绕八绕,将整个泰州城乱跑了一遍,自觉甩掉了那些监视她的人后才潜进了知府,这对父子一定藏有什么宝贝,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冲着钱元宝上次过生日那排场怎么说也超过那数了。
不过藏在哪了呢?按照神盗定律,一般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