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马车内难免又是一阵耳鬓厮磨,待到两人红着脸下了马车,柳总管瞅了瞅面色不自然的两人掩嘴偷笑,也不多话跟了进去……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银卿被门外的的声音吵得烦躁,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可是……“公主!公主!”小兔子依旧急促的敲着房门,“公主!公主!”
钟离弦睡眼朦胧的眯开了眼,动了动身子,银卿受不了的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就起了床,睡眠不足让她头晕晕的,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瞧着她傻笑的始作俑者,把他准备抱她的手拍开。
“什么事……”银卿紧抓着被子不放,“难道到中午了?”
钟离弦安慰的拍了拍银卿,“我去看看就好。”于是下了床打开门,天还只是微微亮而已。
“王爷。”
“出什么事了?”钟离弦眯着干涩的眼睛。
“是、是孜媛小姐来了!”
“她?”银卿迷迷糊糊的道,“这么早她来干什么啊……”
“奴婢不知道,只是孜媛小姐哭得很伤心,说一定要公主您给她做主,不然她就不活了。”
“什么?”不活了!出什么大事了!银卿惊得立即清醒了,孜媛那么用心待她,怎么能不管!连忙推开暖被,起身下床,拿起外衫随便披上,“孜媛在哪里?”
“在大厅呢。”
“银儿,你别着急。”钟离弦也连忙穿了衣服,拉着急欲出去的银卿,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先洗漱一下也不迟。”
“没时间了,一定是有大事,去了前厅再梳洗吧。”
钟离弦也没有阻拦,点头和她一起赶去了前厅。
“王妃,孜媛这么早来打扰王妃和王爷休息真是罪该万死,但是我……我是没有办法了……王妃——”孜媛说着就跪下了。
“你别哭,究竟是怎么了?”银卿扶起他,“知府又出什么事了?”
“王妃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孜媛拿起手帕捂嘴哭着,好不伤心。
“做主,天大的事我都替你做主!”银卿安慰的拉着她的手。“来说说究竟怎么了。”
钟离弦在一旁命人准备梳洗之物。
“钱元宝,钱元宝他……”孜媛哽塞不已。
“她怎么了?”
“他对不起我!王妃,他对不起我!”说完眼泪大颗大颗的留下下来,嘤嘤呜呜个不停。
“对不起你?”银卿脸色一沉,她对小金那码子事本就心存芥蒂,后来为了孜媛也愿意放了他一马,妈的这畜牲又做了什么事!
“王妃…他竟然带了女人回家鬼混!那狐狸精还要他休了我!王妃你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这狗娘养的,“妈的个巴子!始乱终弃的人我最厌恶,知府才过世不久,这畜牲便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件事我做主了!老子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孜媛一听她出口成脏泪痕满面愣在了当场,也忘了哭。
钟离弦却是宠溺的笑了笑,将漱口水端给银卿:“先梳洗一下再去惩治他。”
银卿发狠的猛灌了一口,咕噜咕噜的好一番才吐在了铜盆里。“走,我去割了那狐狸精的尾巴,我倒要看看钱元宝是不是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狗日的!”
“快备马车。”钟离弦立即吩咐道。
银卿愤愤的拉着孜媛坐上了马车,见钟离弦也挤了进来,问道:“你来干什么?”
“银儿,我还没看见过狐狸精,当然也要去看看了。”钟离弦变戏法似的将糕点放在她的面前,“先垫垫肚子再去割狐狸精的尾巴。”
“嗯。”银卿挑了块大的糕点递给孜媛,又给自己挑了块,大大的咬了一口,嚼着嚼着,又拿了块给钟离弦,戏谑道:“王爷,我发现今天你特别的懂事……特别的通情达理……也特别的温柔体贴!”
钟离弦脸色一红,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却是一把拉过她:“银儿,我一直都这样啊,只对你这样,嘿嘿!”
孜媛看着两人嬉闹着,眼圈一红,心里满满的苦涩,“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真好……”孜媛垂下了头,用帕子拭着眼角。
银卿知道她是羡慕了,忙推开钟离弦,安慰道:“孜媛你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铁了心跟钱元宝,如果是,等我去教训了那水性杨花的钱元宝,一定让他死心塌地的对你。”却见孜媛羞涩地点了点头。
“呵呵,银儿,水性杨花是形容女子的吧?”钟离弦在一旁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你管我,谁规定不能形容男子了!”银卿一脸怒气的盯着钟离弦。
“是是是,银儿说得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