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这才是她好奇的地方。
彩萍咬了咬牙:“只是你快点离开教主的身边!”
“为什么!”就是啊,为什么?碍着你了么?
“你倒底走不走?”彩萍发狠的道,同时也威胁道:“你若不肯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手迅速的伸到了衣襟里。
银卿看她这架势吓了一跳!真是个急性子的女子!她又没说不走!她这是要干吗?突然想到好莱坞的某某枪战片,难道她的衣服里放了暗器?她这是要对她使用暗器了么?
对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教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个类似五毒教的门派?那么她的衣服里不是放了毒蛇就是放了蜈蚣,再不然就是天山雪蚕,不会是毒蜘蛛吧?
银卿的身子随着她深入的联想不由的一抖,这个世界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虫子!尤其是那种软绵绵的,还有那触角特别多的虫子,光想想她就恶心的想吐了。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有些急…
“哇——”彩萍的脸色突然一片惨白,猛地倒了下去,抬头就吐了口血。
银姬卿看清楚了她手上抓的是什么,是一个小瓶子,松了口气,只见彩萍趴在地上颤抖着手忙去打开瓶盖,瓶口对着嘴就往嘴里灌!
“彩萍圣女!”阿红一晃而至,身手犹如鬼魅,“你怎么了?”扶起彩萍忙向旁边喊道:“快扶圣女去休息。”她对着的方向是与银卿站着的放向相反的,立即就有两名红衣女子从暗处走了过来,两人小心的扶起彩萍,彩萍也不挣扎,就这么虚弱地喘着气,脚步虚浮的离开了。
阿红这才对银卿道:“刚才若吓到公主了,还请公主不要介怀。”
银卿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彩萍才说了句“不要怪我不客气”就吐血了,“她……怎么了?吐了这么多的血。”
“无妨,只是生病了,小病而已。”阿红说的轻描。
都吐血了还小病!恐怕肺痨都有了吧!“阿红姑娘真会开玩笑,彩萍圣女的病一定得请位高明的大夫才行……”
“公主……”在银卿说话之前阿红就一直思量着某件事,此刻她像下了决心似的,鼓起勇气,“有句话我一直想说。”
“什么话?”
“就是和彩萍圣女一样的话,请公主离开教主的身边。”
“为什么?”,天地良心,不是她想跟着她们教主的,是她们教主硬带她来的!
阿红略带了羞涩,偏过身子,微微低下头,轻语道:“公主难道不知道教主对于我们是何等的意义?”
银卿茫然的摇头。
阿红怅然叹气:“你可知道……彩萍圣女的寿命也不过只有一个来月了。”
这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华佗在世!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她也不过才二十的年华?”阿红冷笑道,“一半是因为公主,一半是因为教主。”
“关我什么事?”性命攸关的事她得及时撇清了!再说了,生死有天命,有病就去治,治不好也怪不得别人,又不是她害她得病要死的!这阿红脑子有病,乱说什么!
“公主可记得数年之前,那时公主跳了选拔圣女的颂神舞。”阿红渐渐严肃了下来,“记得那时还是我亲自看护的公主。”
“什么颂神舞?”
“本教的传统,凡是跳颂神舞不死者就是本教的圣女,但这种机遇百年难遇一次,几乎所有跳这舞的女子都当场死亡,但公主您是例外。”
“我?”难道说她差点当了这里的圣女?
“没错,可是教主却由着你逃跑了,既然圣女没了,总要有个人代替,代替的人便是彩萍圣女,而本教圣女的职责就是每年去后山的神树上摘取当日的嫩叶用来沐浴,三日后为本教跳颂神舞祈福。”
银卿似懂非懂,但她唯一清醒的是,这世上哪有什么神树!神树没有,毒树有,这彩萍多半是毒树叶水泡多了,毒素攻心吧!这也不能说是她害了她的呀!她不想当完全也可以逃走的嘛!她留下来只能说明她自己愿意!
银卿碎语道:“谁让她当的。”
银卿的声音极低,但阿红的耳力更好,摇头道:“彩萍对教主的心意我们都看在了眼里,可是教主他……”定定地看着银卿,“他的眼里只有你。”
“开什么玩笑!”银卿雷得向后大跳了一步,“他是我哥!”
“我也希望是,可是……教主心里装的全是你,完全没有我们……”说道最后两个字阿红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是彩萍圣女,她为教主付出了很多,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