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没有别…别的办法?对了!不是还有李将军么?”她不好意思向人开口要钱啊…她跟他真的不熟啊,怎么叫别人帮忙?
燕解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银卿道:“看来皇上对娘娘真的是护得紧,竟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自从皇上没有立丞相之女为后那天起,李将军便各种原因不上朝,更是对皇上淡了许多……现在更是称病,对政事不管不问!”
我日你仙人!有句妈叻个逼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一个后宫的女人不知政事很正常的好吧!明明就是自个儿羡慕!银卿暗骂完后皱眉,钟离弦上次生病李运海还来看他来着,眼底的担心是不像是装的,言语中的疼爱更是深刻,为何会发展到这般。
“丞相为人狡猾,更是……”
“操了个巴子,别跟老子提这个人!”突的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到燕解语惊讶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捂嘴干咳了一下,讪讪道:“我努力联系四哥,等我的好消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如果要小傻子受丞相牵制那还不如让母猪爬树好了!现在一定要稳住军心,如若不然,丞相一定会趁军中大乱,朝中结党营私,早晚会翻天,“劳烦燕老师捎个消息去边关,我一定会让皇上和士兵们吃上安心的粮食!到时候凯旋而归,你慢走啊!”
燕解语点点头不再多话便走了,脚刚跨出银卿的房间,银卿就石化在了当场,她倒底是怎么了!说得那么豪言壮语,可是她连那个四哥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头疼啊!
哎呀,死钟离弦,她会变这么笨还不是因为他!他走的时候怎么不把粮食都清点好了一起带走呢!这不是硬给她添乱么!烦死了,不过只要他安全就好!
无奈的跌坐在床上,还是想想怎么去跟四哥要钱吧,上次好像听说四哥离京了呀,貌似搬家了,也没告诉她搬哪去,郁闷啊,要借钱都没地方借,借?她平身最憎恨的字就是“借”了!借了还要还……妈的还不如盗,可是盗的话风险太大,还是借吧。
这钱还是由那小傻子还吧,反正是为了他着想!
心思已定,便找纸提笔刷刷直写一通,写完后暗暗一惊,字儿不错,自己又念了念:“四哥你好,我是银卿,皇上在外亲征,朝中有奸臣克扣了草粮两万石,欲置皇上于死地。为了江山社稷,现向四哥借两万石粮食,如果凑齐了粮食就顺便送到战场,等皇上回来了就还你的钱。”落款:银卿。
内容于情于理,而且理由还写得冠冕堂皇,为了“江山社稷”他怎么的也得借吧!但是……如果不借……可是没有粮食的话,钟离弦怎么办?不过他是皇上,就算饿死了将军也不会饿死他吧,银卿这样自我安慰着。
将信纸捏在手上,冲门口叫道:“来人啊,传严斗来见我!”
严斗的速度很快,几乎是随传随到,喝了没半杯茶的功夫,他人就已经站在了面前了,殷勤的道了句:“娘娘找奴才有事?”
银卿无限哀愁的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将严斗吓了一跳,忙问道:“娘娘您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御医?”
银卿斜了他一眼,他就记得他那相好了,又哀叹了一口气后,摇头道:“我是担心皇上。”
严斗松了口气:“娘娘不必担心,根据前线汇报,皇上已经到了边关,安全无恙。”
银卿点头,神色一淡,“皇上也没有写封信给我报平安……”
“大概是边疆事急,皇上忘了,又或许皇上是给娘娘写了信了,只是在路上耽搁了。”
银卿在严斗说话的空,遣走了周围的人,瞧了眼四周,确定不会有人偷听后压低了声音在严斗的耳边问道:“丞相是否克扣了两万石的粮饷?”
严斗一愣:“这奴不知啊!娘娘是从哪里听来的?”
“是燕解语老师说的。”
严斗一听是燕解语说的原本脸上还有几分不信的神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怔惊。
银卿纳闷了,这严斗咋就这么信赖燕解语那大妈的话?难道燕解语知道这些事是很正常的么?“她说唯今之计只有向四王爷借粮草,可是……”闭眼哀叹,“你知道四王爷的住址么?”
“娘娘这么关心皇上,老奴真是……真是……”
你个老头老“真是”“真是”的嗦个什么!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叽哩吧歪的做什么!既然他这么崇拜自己,那就让他更崇拜自己一点吧。
“怎么能不担心,女人嘛,这一辈还不是靠男人生活,自己的男人好,自己也就跟着好,如今皇上有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虽然不是他的什么皇后,但我是他的妃子也算是他的老婆,我想这世间也不会有比皇上对我更好的人了,我指望着皇上平安而归,好和他白头偕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