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卿一怔,真想大叫你是谁!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自嘲的笑了笑,收敛起刚才的张牙舞爪,柔和的冲眼前这个女人笑了,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照耀出一种特别的诱惑,就算是女子也会动心的那种诱惑。&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那位女子显然有些看得痴了,喃喃的说:“怪不得皇上舍不得……”
听到这女子第二次开口,她的语气她很熟悉,故人!可是她还在静静的站着,没有开口。
那女人笑了笑:“娘娘不进来坐坐么?”话音刚下,那两把钢刀就撤了下去……
银卿瞥了眼那垂下去的两把刀,冷笑的一哼,走了进去,转首就看见了睡在床上的钟离弦。
“皇上这几天很累,一天都睡好几个时辰。”女子掩嘴表示出无奈。
床边的窗户半开着,袭来几股凉风,钟离弦是和衣而睡的,吹得他的衣服飘了飘,连发丝都生了几分乱。
银卿看着他睡得沉寂的脸,知道了所有,原本意料中的酸痛袭上了她的五脏六腑,她以为自己会这么痛死,但这痛并没到那种程度,她以前就曾听过,如果哪一天那个男人不爱你了,那么别去撕心裂肺,只需给他一个微笑,只需说一声保重,那么你就能很成功的让他记挂你一辈子。
潇洒的离开是给自己的一份尊重。
银卿垂下睫毛,扇了扇,怎么办,她做不到!扑哧的笑道:“皇上这么睡会着凉的,燕老师你好好照顾他吧。”翩然转身,没如那灿烂的阳光里。
燕解语愣住了,原本还掩在嘴上的手慢慢的滑下,若有所思。
钟离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眼睛,看着那半掩着窗户外面蓝天,却依旧趴在床上没有一丝要起来的迹象,怔怔的出了神。
秋意初起的宫内小道,银卿吸了吸鼻子,仰面朝天,尽量将眼眶内的泪水往回倒流。
好你个无情无义的钟离弦!难道想这么将她打进了冷宫就算了?你丫个臭眼光!哼!以后别哭着喊着来求她!
银卿越想心中越悲凉,没想到她一直以为最爱她的人说不爱就不爱她了,连话都不和她当面说清楚,真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脚下一软,伸手扶住在了宫道墙上,咬着巾帕嘤嘤抽泣了起来。
“娘娘……”身后的宫女上前不敢去扶,低低的唤了一声。
银卿摆手,重新站直了,胡乱的擦了两把脸,发狠道:她是新世纪人类,心理素质比城墙还厚,她还能在一棵树上掉死?不就是就被骗被伤害?她没心没肺的惯了,是不可能为哪个男人哭得死去活来的!绝对不可能!
“娘娘?”
银卿抓紧了手心的那块巾帕,平了平嗓子:“走吧。”
这一路都不知道是怎么走的,终于走到自己的寝殿,心力疲惫的关上门,背抵着门,差点瘫痪在地,抓紧心口的衣服,自言自语道:“银卿,你千万不可以哭!千万不可以哭!千万不可以哭!不能让别人瞧扁了……决不能让他们笑话……”
双手捂住脸颊,忍住声音,一股悲呛哽得她差点透不过气,趴在床上,脸死死埋在被子里,咬紧牙齿咆哮道:“银卿你要坚强!”
花落秋叶,风瑟瑟;鱼沉晚塘,意难消。
怜中花,强欢笑,忆不尽情话春宵,哭不尽秋索凉意;水中月,独飘零,赏不完前朝,看不完夜深冷态。
“皇上,您打算怎么处置银卿娘娘?”严斗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等待着答案。
钟离弦坐在桌边喝着茶,却是不答。
旁边的燕解语咬着内嘴唇,提了把扇子替钟离弦扇去热意,隐约含着笑道:“这次皇上将那李丞相的头颅从大漠一直提到了京城,臣妾看李将军应该会实现诺言,将他手里的军权交到陛下的手上。”
钟离弦把玩着茶杯盖,忽地冲燕解语一笑,双手握住她的手,燕解语扇扇子的手略微一顿,红了双颊。
“那就要有劳爱妃了。”
燕解语含羞地点点头,“那银卿的事……”眼神闪烁不止。
“全依爱妃你的意思好了。”钟离弦松开手站起身子,“严斗,下令下去,明晚寡人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全朝官员必须参加。”说罢就走了出去。
“是。”严斗稍稍看了燕解语一眼,忙也跟着出去了。
银卿晚上什么也没吃,就这么睡了一夜,第二天很早就被人叫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