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卿这一夜更是辗转难眠,李运海莫不是真的想让她做他的皇后吧!但是以他的性格银卿不相信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和侄子自相残杀!钟离弦可是他一手养大的!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自己不过是个幌子!
真是疯狂!
不知道钟离弦的军队能不能守住京城,万一……万一他真的被李运海杀了……不!李运海估计不会杀他,最多将他赶下台,最多就是流放……到时……大不了到时她去替她求情,那李运海不是把她错当成那紫儿了么!
操!她干吗要为那没心没肺的负心求情!他不配!他不是有那个燕解语么,他们联合起来把她欺负得她这么惨!让他们都去死好了!
不行!让他们做了同命鸳鸯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她定要拆散他们,让他们阴阳相隔,永不相见!
银卿纠结的想着,蒙着头,咬牙切齿的暗骂自己对一个负心人还心怀慈悲之心干吗?
不想了,不想了,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吧,要死要活管她什么事,在这里操心只会让自己生气,不操心了,反正有燕解语在他身边,她何必庸人自扰!
这一夜李运海的军队很轻易的就攻陷了京城四周,直逼宫门。&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皇上……”严斗镇定的站住,“李运海将军已兵临城下。”
燕解语早已瘫软在座椅上,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亵衣已经湿了一片。
严斗退下去后钟离弦隔空打了个响指,募地一个黑影从上方落下,竟是一个黑衣杀手,腰间赫然别着一把镰月弯刀,只听得那黑衣人道:“主子。”
“你们是听李运海的,还是听寡人的?”
那人跪下道:“谁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就听谁的,现在您是主子,自是听从于你。”
钟离弦含笑点头,燕解语则已有些安心。
黑衣人再次道:“属下这次查出李运海是为了银卿而来。”
燕解语先是一惊,却蒙上了些喜色。
钟离弦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桌沿上。
“属下们有人看到李运海曾将银卿抱住,并喊她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说要将她做皇后。”
燕解语双眼微眯,轻笑出声。
钟离弦的手指敲打了许久,开口道:“你们在宫内做好部署,等李运海入了瓮便取下他的头。”
“是。”黑衣人顺着来时的方向蹿上了房顶消失不见。
燕解语定下了心,按着椅把手站了起来,小心的道:“这次世伯是为了银卿而来,你们是亲叔侄,如果反目成仇反伤了和气,不如……”
钟离弦的手指在桌沿上越敲越快,却没有应答,好似没听见一样。
“皇上,那李运海的军队可是久经沙场的,京城若是守不住可就……”
手指戛然停止,钟离弦冷冷的道:“既然收服不了,不如就全部毁了。”
燕解语又是一惊,低首不知想着什么,悄悄的退了下去,招了两名自己的亲信便朝银卿居住的地方走去,走到了半路却又立即折了回去。
银卿早早的就起了床,屏息留意外面的动静,听了好一会,还是依旧那样的井然有序,似乎没有骚乱,难道李运海没攻得进来?
眼见这白天又沦为了黑夜,似乎还真是她自己多虑了,可能严斗给她的东西都用不着了吧,不过她还是都贴身带在了身上,以防万一的好,依稀到了半夜,宫里渐渐骚乱了起来,不过她居处偏僻之处,也听不到什么。
“娘娘……”宫女闯了进来,“宫里好像出了什么事。”
“哦?”银卿立即坐起了身,“什么事?你去打听一下。”
“是。”
银卿走出房门,看着夜空,有些焦急,该不会李运海杀过来了吧!那可了不得了!
一串脚步从身侧传了过来,银卿看也没看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错,是出事了。”
是燕解语的声音!银卿转头,定定的看着她。
燕解语侧身,一个小太监手捧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壶酒和一个杯子,燕解语道:“皇上有旨,毒鸠银卿娘娘。”
银卿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银卿,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不要怪我。”燕解语倒了一杯酒,递给银卿,“这是最毒的鹤顶红,入腹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