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们给我让开!”燕解语推开两旁的太监,大步踏了进来,“皇上!皇上!”
钟离弦正和大臣商议什么事,见她来了面无表情的挥手让大臣离开后便负手对墙道:“燕妃是越来越大胆了,连寡人的议事厅都敢闯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皇上,你都好几天没来看我了,我来看你却也总说没有时间,要不然就是在歇息不准打扰!”燕解语怒气冲冲的撅着嘴道,准着准备去拉钟离弦的手,却被他躲开。
钟离弦忽地一笑,转身凝视着她,一步步的上前,又是玩味的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燕妃如今真是胆识过人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了,连寡人都要管,不知是谁借了你的胆子,让寡人猜猜,是老虎?还是……豹子?”燕解语抿嘴偷偷一笑,正欲说皇上又说笑了,可钟离弦目光一凛,便生生的止住了声,钟离弦眯眼道:“不,都不是,那应该是什么?……啊!是将军的帅印?还是你苗疆的父亲?”
燕解语脸色陡然变白,一步步后退:“皇上……”
“还喊什么皇上…”钟离弦弦步步逼近,抬手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眼底布满了杀戮,冷冷道:“你胆子这么大,为什么不直呼寡人的名讳?”
“皇上……”燕解语惨白着脸一步步后退,险些站不住跌倒,幸得身后的桌子抵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钟离弦突地松手,邪魅的笑道:“你不威胁寡人了?你不拿你手上的东西再要一些筹码了么?”
燕解语偏过头,慌张的四处张望着,“皇上,你又在发什么疯?”
钟离弦走到了窗边,霍得将窗户推开,看着天空淡淡的笑着:“寡人已经派人将你的父亲接入宫中,此时大概就应该在半路上了吧。”
“皇上,您这是……”燕解语不解的看向他。
“燕妃,你不是说你父亲一直在问你什么时候能封为皇后么?”
燕解语喜出望外,嘴微微张开,似乎不可思议:“真的?皇上……”
钟离弦也不看她,又走到案桌边,只是捧了本书,有意无意的看着书道:“你说,在封后大典时你父亲会不会将帅印和苗疆的大权都交给你做嫁妆呢?爱妃。”
“皇上!”燕解语惊慌的转了转眼珠子,随即便镇定了下来,“不知皇上是从哪里听得了谗言,说家父有什么帅印?哈哈,皇上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燕解语捂嘴大笑出声。
“好笑吗?”钟离弦皱着眉,想了想,用书抵嘴道:“是好笑,寡人也觉得好笑。”话锋一转,“可是,寡人却很相信。”
“皇……”
“说起来寡人还真得谢谢你的父亲,若不是他上次先联合匈奴,再和寡人里应外合,寡人也不会大战匈奴,网杀了逆贼,他可是寡人的功臣啊。”
“谢皇上明察。”燕解语倾身拜谢,却非常后怕,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你的父亲是苗疆的土皇帝,权势比寡人还大呐,当初逼迫寡人立你为妃,现今又是逼迫寡人封你为后,到了最后岂不是要寡人禅位了?哈哈,可笑不是!”
燕解语噗通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啊!家父只是为了臣妾才会那么做的!家父知晓臣妾从小就爱慕皇上,无奈皇上的心思只在那银卿的身上,所以家父才会出此下策冒犯了皇上,皇上放心,有臣妾在,家父是不会威胁到皇上的!”
“哼!”钟离弦重重的将架上的瓷瓶打落在地,“你是在变相威胁寡人么!你想说若没有了你,寡人就会自寻死路么!”
燕解语惊了一跳,头压得更低,却没有多说一句话。
“你既然敢杀银卿就敢杀寡人吧。”
燕解语大呼:“皇上!臣妾没有!”
钟离弦阴霾的拍拍手,立即就有太监带了两个宫女进来了,那两个宫女就跪在燕解语的身旁,对着皇上大呼:“皇上恕罪啊!皇上恕罪!奴婢们错了!奴婢们错了!皇上恕罪!”
燕解语霎时苍白了脸。
钟离弦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冷酷地道:“拉出去五马分尸,寡人最讨厌被人欺骗!”
燕解语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看着那两个奴婢被强行拖了出去,再看钟离弦并不正眼看她,蓦地,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没有得到赦令就自己站了起来,仰首道:“臣妾这么做全是皇上的错!当初是皇上让臣妾看到了希望,却又让臣妾得不到,你利用了臣妾,就想一脚将臣妾踢开么!既然皇上看不到臣妾的存在,那么臣妾就亲手除掉皇上看到的存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