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花郡侯道,“和这里的事有关?”
“不错。”映初点点头。
花郡侯拧眉,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你说!”
映初朝花梦初看了一眼,道:“三妹说要看桃花,和我一同去漪清苑,到了之后,她突然向我道歉,说要为了以前的事赔罪。我看她说的真诚,就相信了,结果喝了她的赔罪茶之后,就头痛欲裂,若非我自己是大夫,及时吃了药,这会儿只怕已经疯傻了。”
“你是说你不是生病,而是梦初给你下毒?”花郡侯惊道。
“她胡说!我没下毒,她冤枉我!”花梦初矢口否认。
她的确是下了毒药,她太怨恨花映初,所以把母亲给她的**换成毒药,想把花映初毒成傻子,但是不知为何对花映初居然没用。她现在回想起来,还万分不甘心。
映初道:“我失手打翻了一些茶水在三妹裙子上,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找人检查,看看她裙子上是否有毒药。”
“不,我不查!”花梦初一惊,下意识的就拒绝,然后意识到自己心虚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打自招,脸色立刻吓白了。
芳姨娘一脸不敢相信:“三小姐,你害过婢妾的小少爷还不够,又毒害二小姐,你是想把老爷的子嗣全害死吗?”
花郡侯盯着花梦初,对她气到了极点,怒笑道:“好,很好!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蛇蝎心肠!”
“我、我没有,我是冤枉的,父亲你信我!”花梦初害怕的连声道。
花云初眼神如毒箭一般射向映初,向来柔和的声音变得阴冷:“无缘无故的,梦初怎么可能害你。你是大夫,说不定是你趁梦初不注意的时候,往她衣服上暗下毒药。”
映初叹了口气,道:“我知道长姐信任三妹,但是梦初之所以给我下毒,和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一样的。”
花云初蹙眉,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中毒之后,隐隐约约听见三妹说,她对章少爷一见钟情,”映初道,“大概母亲和章夫人说过,想把我许配给章少爷的话,所以三妹对我心生嫉恨,就想把我毒傻。”
众人皆愕然。
映初失望的看着花梦初,道:“三妹,若你只是毒害我也就罢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长姐拖下水。就算你再喜欢章少爷,也不能把长姐当礼物送,长姐那么疼你,你怎么能毁坏她的名声呢?”
老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映初的意思,她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来人,把花梦初绑起来!”
她的语气非常狠戾,下人根本不敢有丝毫迟疑,取来绳子就将她绑起来。
“祖母,为什么绑我?我冤枉啊!”花梦初挣扎着大叫。
“你还敢喊冤!”老夫人冷冷道,“你对章显暗生情愫,就假借云初的名义把章显约到这里私会,还为了讨好他把云初劫持过来,藏在柜子里。幸好芳姨娘发现的早,才及时救了云初,没有酿成大错。你这个孽障,万死都不够赎罪!”
映初和老夫人一唱一和,说的有理有据,简直就像事实一样。
章夫人和章显神色古怪,要不是不久前花梦初还宁死不肯嫁,他们都要相信这些说辞了。
“原来如此,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花郡侯道,“把这个孽子的嘴堵上,我不想再听到她再狡辩!”
映初唇角微微勾起,老夫人和花郡侯根本不管真相是不是如此,他们只想找个替罪羊,连她都能舍弃,舍弃花梦初这个没什么价值的庶女,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难。
柳氏抱着花云初,母女俩目光闪动,却是没再说一个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花云初摘干净,花梦初她们是顾不得了。
章夫人语气带着嘲讽的道:“现在真相大白了,可不是显儿占花梦初的便宜。”
老夫人憋着气道:“你放心,我们花家不会找你们负责!”
“那最好,这样的儿媳妇倒贴给我,我也不敢要。”章夫人怜悯又鄙夷的看着花梦初,这丫头真是可怜又愚蠢,没脑子还不好好缩着,胡乱出头,就只能被人当做刀和盾使用。
芳姨娘道:“老夫人,老爷,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三小姐?”
“她干下这种丑事,也没脸苟且偷生了!”花郡侯冷酷的道,竟是准备将花梦初处死。
映初道:“父亲息怒,梦初Xing子野,才会接连犯错。不如将她送去家庙,静心养Xing吧。”
“还是映初心善,又识大体,”老夫人道,“就让梦初绞了头发,在家庙长伴佛灯吧。”到底是亲孙女,老夫人也不忍心下手,干脆眼不见为净,让她自生自灭。
映初微微笑了笑,花梦初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