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祁长锦和乔殊彦就对了十几招,祁长锦攻击凌厉,乔殊彦却只顾防守,眼见祁长锦气势越来越冷冽,乔殊彦突然撤开防守,硬接了当胸一掌。
祁长锦退开,冷眼看着口吐鲜血的乔殊彦,“让开!”别以为接他一掌,就能让他罢休!
乔殊彦坚定的拦在乔姌月面前,道:“你非要教训姌月一顿,才能出气,那就由我代受好了!”
祁长锦脸色愈加冰冷,眼底卷起风暴。
“哥,算了!”祁安茹说,“你让他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祁长锦皱眉:“安茹!”
祁安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哥,就当我求求你。”
祁长锦冷冷瞥了乔姌月一眼,她正伤心的盯着他,似乎不相信他居然真的出手要伤她。
祁长锦厌恶至极,“还不走!”
“安茹,多谢!”乔殊彦感激道,然后对祁长锦说,“明日我再向你负荆请罪!”他朝祁老太君再拜一下,带着乔姌月快速离开。
祁老太君冷喝道:“来人!把祁长生抓起来,关进祠堂!”
“慢着!”祁周氏大声道,“黑蜈草的毒在乔姌月身上发现,她才是罪魁祸首,跟长生有什么关系?肯定是她买通奴才刺杀安茹,长生是无辜的!”
小周氏也说道:“这个奴才已经死了,仅凭他刀上淬毒,就说是夫君指使,也太武断了!就像母亲说的,他很可能是被乔姌月买通的!”
“对,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祁长生得意起来,有乔姌月做替死鬼,他有恃无恐。
映初冷笑了一声。
祁长生心里立刻就一紧,原本大好局面被花映初轻易推翻,见她又有开口的意思,祁长生恨不得上去堵住她的嘴。
映初在祁长生恶狠狠的目光下,走到他面前,问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侍从:“我有几句话问你,你可认识这个死去的奴才?”
那侍从没想到自己会被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祁长生一眼。
“如实回答!”祁老太君道,“敢有半句隐瞒,立刻处死!”
那侍从吓得往地上一跪,急忙答道:“奴才认识,奴才与刘石认识五六年了!”
“他可有父母妻儿?”映初问。
“没有,”侍从道,“他从小就是孤儿,一个亲人也没有。”
“可有不良嗜好?诸如赌博之类?”映初又问。
“没有,”侍从想了想,说,“不过他喜欢逛醉花楼。”
映初道:“老太君,请派人去查刘石近来在醉花楼花了多少银子,另外派人搜查刘石的房间,将值钱的东西都拿过来。”
祁老太君立刻派人去办。
去搜刘石房间的人先回来,搜出二十多两碎银子,不值钱的玉佩几块,还有些别的小物什,加一起也不值五十两银子。
然后去醉花楼的查问的人也回来了,醉花楼一般不出卖客人的信息,但是祁国公府非同一般,查的人又是个奴才,老鸨就破例把账本拿出来了。
两个月以来,刘石在醉花楼花费二百两。
到了此时,众人基本上都知道花映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果然就听映初说:“两个月花费二百两银子,作为一个奴才来说,刘石出手还挺大方的,可见平日里,没少被二少爷重用。这样一个不缺银子的奴才,想要收买,最少也要花个几千两银子吧,可实际上,他房里却连五十两银子都没有。”
映初声音骤然变冷:“祁长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祁长生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强辩道:“也许他把银子藏在别的地方了,反正这一切跟我没关系!”
“孽障!还敢狡辩!”祁老太君怒气腾腾,“把这孽障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关进祠堂,任何人不得探望!”
“老太君!”祁周氏和小周氏急切叫道。
“再敢多说一句,连你们一起打!”祁老太君怒道。若非安茹安然无恙,她已经将这孽障砍了!
“祖母饶命啊!我冤枉!是花映初冤枉我!”祁长生被下人抓住往外拖,还在不甘心的嚷嚷。
但他再怎么嚷嚷也无济于事,除了二房的人气的咬牙切齿,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无辜,有些人还巴不得看他挨打,二房得势之后,祁长生在外面可没少得罪人。
往日里,祁家内部斗得再如何厉害,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这还是头回在众人面前撕破脸,对于暗暗揣测祁家纷争的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八卦。
荀老太君冷哼一声,对一脸怨愤的祁周氏等人道:“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