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不要开这种玩笑!”映初沉下脸,“我与乔殊彦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
明帝盯着她看了一会,确定她并不是撒谎推脱,才道:“如此最好,否则……”
他没说否则如何,不过却让映初身上窜过一阵冷意。
“朕都不嫌弃你不是完璧之身,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明帝道,“欲擒故众也该有个限度!”
映初冷淡道:“臣妾无才无貌,承受不起君恩。”
明帝愠怒,他何时需要这么逼迫一个女人,换做别人,敢说一个不字,他早让人拖出去斩了!可是对花映初,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得到。
也许等他得到之后,就会很快厌烦,就像以前得到的那些新鲜玩意儿,短暂的把玩之后,就腻味的扔到一边。但是现在,得到花映初的执念已经胜过一切,就连花映初对他下毒,假传圣旨,他都可以暂时容忍。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帝沉声道,“做朕的女人,朕可以对你做的事既往不咎!”
映初的回答是冷漠的别开脸。
“好!很好!”明帝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识好歹,朕也无需对你怜惜!”
他将龙案上的东西全部拂到地上,顿时一阵哗啦啦的碎裂声,瓷器玉器摔碎成几瓣,奏折也像废纸一样乱七八糟的散落一地。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响,却动都不敢动一下,皇上说了什么他们没听清楚,但语气中的盛怒隔着房门他们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恨不得立刻躲得远远的。
映初直面风暴中心,有一瞬她感觉明帝似乎想撕了她。
她被明帝放在龙案上,明帝单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一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眼神如狩猎的狼一般阴冷残暴。
映初的所有挣扎都被他禁锢,她的神情仍然镇定,战栗的身体却泄露了她并不是无动于衷,明帝炙热的手摩挲着映初光滑温润的腰侧,享受的感受着映初越发剧烈的战栗。
两厢情愿的欢爱固然美妙,但是让不甘愿的映初在他身下颤抖,被迫敞开身体接纳他,然后在他的攻势下动情、沉沦,这种征服的快感,只是想象就让他兴奋的全身发热。
明帝眼神更加具有侵略Xing,看着映初强自镇定的神情,坚强固执中透露出一点无措慌乱,像是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明帝忍不住低下头,吻上她鲜血淋漓的唇,炙热、霸道、强势的气息将映初浓浓包围,仿佛要将她身心都打上他的烙印,浸染上他的味道。
映初的牙关紧咬,任他如何诱哄强迫都不肯打开,他将吻移到她小巧的耳垂,吮舔啮咬。
他有的是耐心,映初越不肯就范,到最后被征服时,带给他的快感越浓烈。
“长锦……”映初轻唤,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明帝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身体的热度瞬间消失一半。
“长锦,”映初的双手挣脱明帝已经松懈的钳制,揽住他的脖子,眼睛看着他,却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臣妾想通了,长锦不知所踪,臣妾与其孤身度过漫漫长夜,不如接受皇上的宠爱。皇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臣妾也可以拥有一个长锦的替身。”
明帝的神情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他怒极的掐住映初的脖子,一把将她甩到地上,气急败坏的吼道:“贱人!你给朕滚!滚!”
映初的唇角勾起,她慢慢整理好衣服,不怕死的又问了一遍:“皇上真的不考虑吗?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交易。”
“滚!”明帝随手抓住龙案上幸存的一枚镇纸,狠狠砸到映初身上。
映初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好整以暇的福了福身,退出了御书房。
映初站在御书房外的长廊下,她的裙子被明帝暴力撕开几道口子,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被啃咬的鲜血淋漓,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然而她却轻轻的笑起来,为什么不笑呢,她当然应该笑,她付出了最小的代价,救了整个祁氏的人。
外面的侍卫都在偷偷打量她,把皇上惹的暴跳如雷,她居然能活着走出来,这也是一个奇迹了。被皇上连骂几声滚,她还敢站在这里不走,这胆量也是非同一般。
映初等了一会,远远的望见了常顺的身影。
常顺大概也看到了她,加快脚步走回来,看到映初狼狈的形象,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仍是那副热情的笑脸:“郡君,圣旨已经传到了,祁国公他们全都回府了,杂家这就派车送郡君回去?”
“有劳大总管。”映初微笑道。
常顺怔了怔,他还以为皇上会将她留在宫里。
常顺很快就让人弄了一辆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