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公仪可婵指着映初,怨怒的叫道,“如果不是你约见熊金,他怎么敢跑到后院去!他当时抱……报出你的名字,说掌握了你的秘密,让你乖乖听话,你敢说这是假的?你敢说你没有秘密掌握在他手中?!”
映初皱眉:“我知道五妹妹不喜欢我,可是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都可以关起门来慢慢解决,五妹妹怎么能把外男扯进来,毁坏我的名声也就罢了,让公仪家也跟着蒙羞,难道五妹妹就高兴了?”
“不想让公仪家蒙羞,你就不该做龌蹉事!”公仪可婵叫道,“我们公仪家清明白白,不能让你一个人将后院祸害的乌烟瘴气!”
老太太审视的目光在她们身上转来转去,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堵住嘴的熊金,怎么看也没资格让四丫头跟他幽会,但是五丫头言之凿凿,又不像有假的样子。
“亓官氏,你说你们提前得到密报,是谁密报给你们的?”老太太问,“既然密报说可姃会去后花园,但是她却没去,这作何解释?”
“是厨房的陈妈妈说的,她说无意中听到有人谈话,担心出大事,就禀告给了我,”大夫人说道,“熊金既然出现在那里,可见密报并不是假的,至于可姃为何没有出现,或许是她去的晚了,看到动静已经闹大,就没敢站出来。”
二夫人冷笑一声:“瞧大嫂说的,这么大的事,陈妈妈怎么向你告密,却不向老太太告密呢?难不成大嫂比老太太还管用?”
小小的挑拨了一下,二夫人又继续道:“空口白话,还不都任由你们说。事实上是可婵出现在后花园,而可姃在房里,你们说是得到密报去的,我们也可以说可婵和这个熊金幽会,事迹败露后,就捏造所谓的密报,推脱到可姃身上。”
“你!”大夫人大怒,“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
大老爷也沉下脸道:“弟妹,你说话注意分寸!”
二夫人掀了下唇角:“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许大嫂和可婵说,难道就不许我们说了吗?至少我的话听起来比大嫂的话更有说服力。”
“好了!都给我闭嘴!”老太太怒道,“一个两个就会往自家人身上泼脏水,你们就有脸吗?现在开始,说话之前都给我好好想一想,没有证据就别胡乱说话!”
众人安静了一瞬,公仪可婵跳出来道:“祖母,不如听听熊金自己怎么说,让他自己招供究竟为什么去后花园!”说着挑衅的瞪了映初一眼,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
映初微微一笑:“如此也好,我也想听听他怎么说。”
老太太点了点头,一个丫鬟就走过去,取下塞在熊金嘴里的帕子。
熊金嘴巴得到自由,立刻张口就喊:“奴才冤枉啊!奴才只是喝醉了酒,误闯后花园,奴才没有和任何人约会,请老太太明察啊!”
熊金背后早就被冷汗浸湿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约见四小姐的事竟然早就泄露出去了,在后花园的时候差点上了五小姐,给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碰五小姐啊!五小姐看他的眼神那么怨恨,事后肯定会弄死他,他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四小姐了,自己掌握着她的秘密,她肯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
“狗奴才,还不说实话!”大夫人厉声叱骂。
“奴才说的就是实话啊,”熊金一脸老实相,“奴才真的只是喝多了酒,出去如厕,结果就找不到方向,稀里糊涂的到了后花园。奴才知错了,求主子们饶命啊!”
大夫人眼中凶光闪烁:“看来不上刑,这个刁奴是不肯说实话了!老太太,不如先剁了他的脚,看他还敢不敢摸到后院来!”
老太太道:“就照你说的办。”
熊金面露恐惧,慌忙看了映初一眼,眼神里有求助也有威胁。他以为映初会害怕的立刻帮他说好话,可却见她无动于衷,似乎丝毫不怕他揭露她的秘密。
熊金不相信她真的不怕,或许她只是在想对策,他按捺住心急等了一会,结果他被人抓住,快要拖出门的时候,也不见映初开口。
他又等了片刻,眼看刀已经举起来,就要往他脚上砍,他终于忍不住了,奋力挣扎着大叫:“四小姐救我!四小姐,你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没有?”公仪可婵得意的大叫道,“他在向公仪可姃求救,还说你们没有关系?!”
映初淡淡道:“我们当然有关系,当初在海上的时候,就是他救了我,我才能平安回来。不过他现在犯了大错,理应惩罚,只希望祖母看在他曾经救过我的份上,饶他不死。”
大夫人道:“这么说,你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砍断双脚,也不为他求情?”
“我当然不忍心,”映初道,“不过这不是大伯母提的主意吗?如果我为他求情,大伯母会开恩吗?想来肯定不会,那我又何必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