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夫人的问题,其实映初也想知道,殷贵妃他们的目标明明是她,怎么突然换成了公仪可姝?
虽然知道公仪可姝十有八九是受了她的连累,但是映初一点也不觉得愧疚,从公仪可姝将她交出去的那一刻起,就代表她们彻底决裂了!
“我有些醉了,就找了个地方休息,酒醒了听到这边有喧哗声,才过来看看。”映初一脸疑惑道,“三姐姐出什么事了吗?二伯母为何如此生气?”
“你还好意思问!”二夫人怒急交加,“可姝担心你,所以出去寻你,结果却,却……这都怪你!不然可姝也不会被人陷害!”
琰诺眼神一寒,道:“二夫人怎知三小姐不是故意假借寻找翁主之名,出来和苍泽幽会?翁主什么都不知道,你对她横加指责,是何道理?”
“我女儿才不会做这种事!”二夫人愤怒的叫道,“可姝和苍将军根本就没见几面,怎么可能与他幽会!”
“这可未必,”九皇子缓声道,“我与三哥之前离开宴会时,看到三小姐与翁主在一起,翁主醉的很厉害,三小姐说要照顾她,结果却将翁主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到这里来,实在可疑。三哥,你说是不是?”
三皇子脸色僵硬,这件事他否认不了,只能道:“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可姝小姐是自己过来的,或许她是被人骗来的!九弟,别说你不知道可姝小姐真正钟情的人是谁,她怎么可能跑来跟苍将军幽会!”
九皇子故作惊讶:“我当然不知道,难不成三哥知道?原来三哥和可姝小姐这么熟悉,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
三皇子嗤笑一声,道:“事关九弟,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毕竟我非常关心九弟。”
他的暗示非常明显,但毕竟只是口说无凭,并不足以令人相信。
九皇子似笑非笑,三皇子不惜披露公仪可姝的隐私,只能说明他心里着急,而且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三哥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不过眼见为实,”九皇子道,“无论如何,苍将军和可姝小姐共处一室都是事实,是他们对不起翁主,这件事,可不能轻易算了!”
既然三皇子极力想促成苍泽和公仪可姃的好事,那他就全力破坏,就算不能离间他们的关系,也要让三皇子在苍泽面前卖不了好。
二夫人见九皇子的态度,感到非常心寒,可姝对九皇子用情很深,但是九皇子显然根本不在乎可姝的死活,一心向着公仪可姃!
映初听着他们的对话,表情慢慢从疑惑转为震惊,不可置信的瞪着李沧泽,道:“你、你们竟然……”
李沧泽心中恨不得掐死她,脸上却宠溺又无奈:“我知道那天是我冲动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联合外人设计我啊!就算你设计我,也不该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可姝小姐是无辜的!”
他认为这是映初捣的鬼,可是这一次映初确确实实什么都没做,不过就算映初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你住口!”映初满脸激愤,“你那日对我起了杀心就罢了,你想悔婚我也不会纠缠你,可你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还往我身上泼涨水,你这个恶心的畜生!”
李沧泽的表情顿时就维持不下去了,眼神沉冷的盯着她。
映初朝弘光帝跪下,羞愤道:“皇上,臣女不才,但也懂得自爱二字,苍将军如此羞辱臣女,臣女宁死也要和他解除婚约,请皇上成全!”
“我不同意!”李沧泽面孔几乎扭曲,“皇上,微臣没有悔婚的意思!微臣真心实意想娶她!”
九皇子嘲讽道:“你若真是真心实意,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既然做了,就该承担责任!你怕父皇惩罚,就嘴硬不敢承认,亏你还是驰骋沙场的将军,竟这般没种!”
“我没有!”李沧泽急忙大喊,“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微臣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悔婚的念头!”
琰诺道:“随你如何狡辩,可姝小姐的名节已经毁在你手里,你还想不认账不成?”
李沧泽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和公仪可姝共处一室是事实,但他连人都没看清,可是这的确也算是毁了公仪可姝的名节,所以他根本无法反驳。
皇后道:“皇上,琰诺说的没错,公仪可姝的名节已经被苍将军毁了,若是苍将军不认,公仪可姝只怕只能出家了,而千玑翁主也受不了这种羞辱,不妨就让公仪可姝代替千玑翁主,和苍将军成亲好了,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
弘光帝明白皇后的意思,皇后这是心疼琰诺,想把千玑翁主留给琰诺,他何尝不愿意这样,当初把公仪可姃指给苍泽的时候,他就觉得十分愧对孙儿,现在既然能取消婚事,当然再好不过。
虽然心里已经定了主意,但是弘光帝并没有表现出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