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光帝厌恶的瞥了公仪可婵一眼,道:“拉下去打六十大板,赶出宫,从今以后不许再踏进皇宫半步!”
公仪可婵一下子瘫在了地上,皇上这个旨意一下,表明是厌弃了她,她的前程她的未来都没有指望了!她一心想着自己的前途,连六十大板的恐惧感都忘了。
两个太监架着软泥似的公仪可婵,拖出去按在长凳上,堵了嘴,六十大板结结实实的打下去,打了一半她就昏过去了,行刑完后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像死狗一样被丢出了皇宫。
等在宫外的公仪家的家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把她送去看大夫,同时回府里报讯。
然后过了没一会儿,公仪可妤也被遣出宫了,她比公仪可婵的待遇好点,是用车子推出来的,只是裙子上沾满血迹,人虽然没有昏迷,但神智昏昏沉沉的,离昏迷差不多少了。
柔婉仪和雅婉容被丢进天牢之后,首先就被几个狱卒凌辱了一顿,凡是被丢进天牢的宫妃,最后没有一个能翻身的,就算侥幸捡了一命,也没人敢提起自己被轻薄的事。所以狱卒们丝毫没有顾虑的对她们上下其手,他们整天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可没有多少乐子,难得来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妃嫔,哪还能忍得住。
两人自然拼命反抗,除了得到几个凶狠的巴掌,一点用处都没有,最后还是被按住手脚,剥掉衣服,为所欲为。
公仪可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凌辱,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甘心,她还有那么多野望,怎么甘心就这么凄惨的死在肮脏腥臭的天牢里!
她们几人的遭遇且先不提,处罚了几人的弘光帝余怒未消,那个奸夫不找出来,就如鲠在喉,让他怎么都不舒服。
虽然最后没有证据证明和几个皇子有关,但是皇后那天的话还是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他看几个儿子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和审视。
虽然可以用死胎滴血寻亲,查出那个奸夫是谁,但是这毕竟是件丑事,弘光帝不想闹大,只派了信任的人秘密在后宫调查,结果从一些宫人口中探出一些真假难辨的私密消息,让他心中更为恼火。
连着几天,弘光帝都借故发作,把几个皇子骂的狗血喷头,尤其以三皇子受到的照顾最多,接连好多天都战战兢兢,夜不能寐。
等弘光帝的火气稍微降了一点,三皇子才敢去栖鸾宫见殷贵妃。
一见面,三皇子就忍不住抱怨道:“母妃,你这回可把儿子害惨了,父皇最近几乎见到我就骂,朝廷里那些混账还落井下石,我这些天差点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三皇子在殷贵妃面前一向孝顺恭敬,这回忍不住抱怨,可见日子确实难过。
殷贵妃又是心疼又是尴尬:“明宇,这次的确是母妃大意,连累了你,母妃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母妃让人给你熬点补汤,你多喝点补补身子,可别把身体熬垮了。”
“我现在哪还喝得下去补汤,”三皇子有些焦躁的道,“上次罗达的事还没过去,现在又闹出这种事,父皇对我的不满达到了顶点,本来已经指派给我的差事,都被父皇收回去了,照这么下去,随便来点风吹草动,父皇就能把我给舍弃了!”
三皇子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说明他现在的情况的确危急,殷贵妃心里也着急后悔,可是被儿子埋怨一通,又有些生气:“你这是在怪本宫?本宫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不是怪母妃,”三皇子揉了揉眉心,就算心里真有怨怪,也不能承认,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缓和了语气道,“抱歉母妃,我知道母妃是为了我好,我只是有些烦躁,说了什么不妥的话,请母妃别往心里去。”
殷贵妃皱眉道:“本宫也明白你压力大,但做事情总有成败得失,只是一时的失利而已,算的了什么,回头我们再想办法扳回来就是。你可是要成皇的人,这点挫折怎么能承受不了?你以前不是这么急躁的人,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母妃教训的是。”三皇子苦笑了一下,他原本在夺嫡之争中占据上风,视皇位为囊中之物,可是短时间内连遇挫折,父皇现在明显更信任亲近老九,秦王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也与日俱增,让他怎么能不着急?
“不只是你,母妃这些天也被你父皇冷落了,”殷贵妃语气平静,“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本宫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还不都挺过来了!只要有殷家在,有国师在,本宫的地位就稳固如山,你的根基也不会动摇!”
三皇子点了点头:“儿子能有今天,全都仰仗母妃和外公。”
殷贵妃道:“若是过几天你父皇还是找你麻烦,本宫就请你外公进宫来坐坐。”
“不用了,父皇的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三皇子道,“外公已经够帮我了,做的再多的话,父皇该要忌讳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