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无痕从暗处一跳出来,就立刻向映初出手,他也很忌惮映初藏在身上的毒药,打算一举擒下她,让她没有用毒的机会。&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他本以为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非常简单,然而他正要碰到公仪可姃的时候,她突然往旁边走了一步,正好避开他的手。
他手腕一转,正待再出手的时候,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
映初转过头来,一脸惊讶的道:“这不是百里二少爷吗?你怎么会在这?无缘无故的,怎么对我行如此大礼?”
百里无痕脸色涨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妖女!”
“二少爷此话从何说起?”映初疑惑道,随后又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我一个弱女子孤身来到天牢,自然要布下防身的手段,二少爷莫不是想对我不利,所以中招了吧?”
百里无痕被映初调侃的心火大起,拔出腰间宝剑撑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贱人!本少爷要将你千刀万剐!”
他强撑着站起一半,又重重的跌了回去,不死心的又挣扎了几下,仍是站不起来。
“看来二少爷对我还真是恨之入骨,”映初勾起唇,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本来看在菲姐姐的面子上,你百里家再如何冤枉我,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你三番两次对我起杀心,我也只能容你不得了。”
“你想干什么?!”百里无痕惊怒道。
“自然是做你想对我做的事,”映初道,“二少爷,等你到了阴曹地府,见到菲姐姐,便知谁是害死她的真凶了,不过那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映初抬袖在他面前一拂,正准备骂人的百里无痕顿时觉得头昏昏沉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他心中暗叫糟糕,咬住舌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却挡不住深深的疲倦感,手中宝剑脱手掉落,人也倒在了地上。
三皇子和殷丞相将这一切从头看到尾,当映初朝他们看过去时,两人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
“公仪可姃,我们已经约定好了,你可不能反悔!”三皇子尽量镇定的道,他非常担心因为百里无痕的出现,公仪可姃会改变主意。
“当然,我公仪可姃说话算话。”映初微微一笑。
三皇子和殷丞相都松了口气,下一刻却都脸色大变,如百里无痕一般倒在了地上,他们用惊惧怨恨的眼神瞪着映初,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不管是百里无痕,还是三皇子和殷丞相,倒在地上的时候都以为自己活不成了,没想到还有睁开眼睛的时候。
百里无痕先一步醒来,意识清醒的一刻就腾的一跃而起,戒备的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公仪可姃的影子。他往牢房里一看,见三皇子和殷丞相都倒在地上,结合公仪可姃之前说的话,以为她和自己打的一样的主意,杀了三皇子和殷丞相嫁祸给他。
他来不及多想,晃了晃仍旧发晕的脑袋,立刻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他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刚走到天牢入口的台阶上,就有禁军从外面冲了进来。百里无痕刚醒来,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半拍,竟是来不及躲藏,正好与禁军打了个照面。
双方都愣了一下,禁军统领拔刀喝道:“竟敢私闯天牢,抓住他!”
禁军拿起武器一拥而上,百里无痕当然不肯束手就擒,双方立刻打了起来。
三皇子和殷贵妃被打斗声吵醒的时候,百里无痕已经力竭被擒,一半禁军押着他去见皇上,禁军统领则飞快到了他们的牢房外。
见他们俩都安然无恙,似乎只是在地上睡了一觉,禁军统领紧绷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点,问道:“百里无痕来做什么?”
三皇子和殷丞相仍旧头脑昏沉、全身发软,索性就盘腿坐在地上,对禁军统领的问话毫不理会。主要他们现在还有点没弄清楚情况,不知道公仪可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禁军统领又问了几遍,仍然得不到半点回应,他便不再浪费口舌,转身走了。
等天牢里重新安静下来,两人也差不多清醒了,三皇子道:“外祖父,你说公仪可姃想干什么?”
虽然那天在皇上面前,三皇子把所有责任都往殷丞相身上推,但是两人关进天牢这些天,早就冰释前嫌了。至于殷丞相心里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了,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殷丞相沉吟道:“观公仪可姃之前的表现,显然早就知道百里无痕尾随至此,故意设局坑他。老臣觉得,她恐怕是想从百里无痕下手,对付九皇子。”
三皇子点了点头,道:“我与外祖父看法相同,公仪可姃说要杀我们,根本就是个幌子,是诈百里无痕的。”想到自己被吓得心惊胆战,还被迫写了血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