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发觉四周的环境陌生,而且眼前的男人声音分明也是陌生至极的。如果说,她在尚书府受伤,要么此刻要么在尚书府,要么就是在厉王府,可不论这二者中间的任何一者都不可能让一个男人在自己房中。
而且这男人举止轻浮,让人心生厌恶。
这样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可为何,眼睛看不见?如果眼下是夜晚,不是也应该有星点光亮吗?
“我的眼睛……”
伸出手来捂住眼睛,那人德尔笑声便又传了过来:“呀,对,忘记告诉你了,因为受到重击,你的眼睛暂时失明了。”
失明?
所以,她看不见是因为失明吗?
一瞬间,苏染极力的想要视线之内出现光亮,来证明那人是骗自己的。
可她在四周一圈儿又一圈儿的看过之后,依旧一片漆黑,直至,指尖不知道是被什么利器刺破。
她痛得缩回手:“你干什么!”
“没做什么,取一点你的血而已。”那人邪笑着,“小爷喜欢每睡一个女人都存点她的血液,然后将这些女人的血液制成药香,供小爷欢乐……呀,忘记告诉你小爷的身份了,大家都喜欢叫我蝶恋花,恩,采花的碟么……别用这种惊悚的眼神看小爷,小爷自认技术过人,对,就是那种欲仙欲死的过人。”
“滚!”苏染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怒视着他,“我不管你是什么花,我是厉王的女人,如果你胆敢碰我,厉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厉王?”那人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来在苏染脸上一摸,“你以为小爷为什么那么多的黄花闺女不掳掳你?就是因为你是厉王的女人,我家主人有令,但凡厉王身边的女人,是留不得的。他留一个,我们悔一个。”
“掳。”原来她的猜测一点没错,自己是被掳来的,所以今晚,她就要丧身这个变态手中?
她不是没失身,可不知道为何,与厉王一起时,她并没有如此恶心厌恶的感觉,可只要一想到跟眼前这个陌生恶心的男人, 她只觉得丢命都不能丢清白!
“滚!休想碰我!”翻身往里躲,她下意识的想摸一切可以防身的东西,只可惜,她眼睛看不见,只一下就被那人擒住了脚裸。
“美人儿怕什么?嘴里说着反抗,到最后求着小爷我要要的人小爷不知道见了多少呢!你放心,小爷会温柔点的。”话音落,苏染便觉出鼻息间溢过浓郁的刺鼻气味,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躲开倒床的时候才发觉身体里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感觉,几乎是一瞬间就让她想到了什么。
床上的女人大口的喘息着,眼神空洞,脸色潮红,似乎,还有不自觉扯衣服的动作。
男人脸上顿时就勾出邪佞的笑容来,看吧,女人都一个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还不是要臣服在他身下。
“小美人儿,想不想?”
刻意伸出手来往女子脸上脖子上划了划,女人脸上露出疼苦的神色,几乎是本能的拒绝,可也只是片刻,似乎又点了点头。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这样,小爷可看不懂你的意思。”
“要……不,不要,不要!你滚,滚!”
女人挣扎起来,从床上滚落,但显然她身体没什么力气,眼下更是被药物所控,再加上看不见,跌跌撞撞不过在原地兜圈儿。
蝶恋花就好像是在看一场笑话一样的看着那个女人痛苦绝望之中又渴求的神色,分明是一场意志力与药物的相搏,然后就那么亲眼看着那个人将头狠狠撞到了床柱上,鲜血从她额头落下流到脸上,女子的神情有那么一瞬似乎恢复了意识,然后她站起身来就往门口跑去。
蝶恋花冷眼旁观,直至看到那个女人居然摸索到了门口,唇角的笑容忽然就冷了下去,他眸底邪光一闪,已经上前一步,直接将那个女人拎起,丢到了榻上,然后反身扑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苏染是清醒的,可是当身体接触到男人的体温,那不受控制的渴望几乎要刺穿神识的最后防备朝那人靠近。
“不……”她下意识出声,脑海里最后存有的意识就是不能、不行、不可!
女人的意识已经近乎昏迷,但饶是如此居然依旧在反抗。蝶恋花的指挑开她衣襟上已经散乱开的袍子,目光之所及,居然发觉这女人干瘪的身段下如此火爆。
他知道有一种女人外表看起来干瘦如柴,但实际上十分有料。
难怪,难怪这个女人会成为厉王床上第一个有命活到天亮的人,而且,接连荣宠,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种尤物,只可惜得罪了人,下场可怜。
“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