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霖的脸阴沉地都能滴出水来了,阴沉着脸指着衣衫不整的沐雨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省得到时说我周国公府以权压人,来人,给那个小,沐雨晴把脉。”
说着一甩袖子退到门外,他可不想再看见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悠。
那大夫听了阮浩霖的吩咐,立即上前要给沐雨晴把脉,怎奈她一直趴在白玉怀里,不肯出来,只知道哭,她才十三岁啊,这样的事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沐永年皱眉吼道:“哭,哭,哭,现在知道哭了,之前怎么那么大胆,沐府的脸简直都被你丢尽了,还有脸在这儿哭!”
“父亲,您也相信女儿给阮公子下了药吗?”沐雨晴听了沐永年的吼声,总算是肯抬起头来了,“父亲,女儿才十三岁啊,又是闺中小姐,怎么会有那等到肮脏的东西,何况女儿进这屋子是阮府的丫鬟领过来的,谁知一进来,就看见阮公子在这里,最后……”
“你胡说,本公子就算再浑,也不可能在自己妹妹闺房里胡来。”阮玉泽叫道:“何况大夫已从我身上查出那药的痕迹,你总不能说我是自己吃饱了撑的吃这种药吧。”
“够了!”沐永年一声大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回身对阮玉泽道:“阮公子别生气,我看此事说不定真有蹊跷也不一定,还是先让大夫给我这逆女把完脉再说。”
阮玉泽扫了沐永年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沐永年忙给王夫人使眼色,让她押着沐雨晴给大夫把脉。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那大夫退到阮老太君根前,凑近她说了几句。
阮老太君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挥了挥手示意那大夫下去,才冷笑着走到沐雨晴身边。
用手杖挑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欢好过的痕迹,冷声对王夫人道:“你们沐家还真是教女有方啊,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家,居然也那么地着急。
老身这不成器的孙儿是浑账了些,可没想到沐五小姐也那么不知羞耻,就算你想为自己攀一门好亲,也不必使出那么下作的手段。”
王夫人闻言,一愣,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沐雨晴,她一直知道这丫头心比天高,可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来,她现在才多大啊。
“没有,母亲,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听了阮老太君的话,沐雨晴也不由得慌张起来,口不择言地道:“母亲,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看上阮玉泽,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恶名,我……”
“哼!”阮老太君冷哼着打断沐雨晴的话冷冷地说:“沐五小姐好大的心啊,既然看不上我家玉泽,为何又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他,难道你的目的是想扰了老身的寿宴,你们沐府真是好大的胆子!”
“没有。”王夫人立即跪倒,“老太君明察,我们是真心为老太君贺寿而来,就连同贺礼都精心准备了。”
“听说老太君一心向佛,我们老爷费尽心思让人寻得一块龙延香,特地请京中最有名的雕刻师傅为您雕刻了一尊佛像当贺礼,老太君不能可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
内院争执不休,花园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阮少祺和罗晖正一前一后地走向沐书瑶。
沐嫣然一见,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随即却被罗晖眼中的冰寒所震摄,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只轻轻唤了声二殿下。
“沐二小姐的架子如今越发的大了,见到本皇子居然不行礼。”罗晖眼中满是冰寒,紧紧盯着沐书瑶道:“难不成二小姐觉得得了个空有虚名的封号,就可以无视任何人了吗?”
这顶帽子扣得有些大,沐书瑶可不会任由他坐实自己的罪名,淡淡福身道:“二殿下说笑了,莫说有什么封号,就算没封号,书瑶也是天璃的子民,自会尊重该尊重的人。”
接着不等他再开口,便对一旁的沐嫣然道:“姐姐在这里略坐,妹妹去找三妹妹她们。”说着便要侧身从罗晖二人身边绕过。
可却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阮少祺却一个闪身便挡住了沐书瑶的去路,耳边响起冷冷的声音,“今日之事,还请二小姐解释一番!”
抬头,沐书瑶奇怪地看了阮少祺一眼,随即冷笑道:“小女不才,竟不知前来参加寿宴居然还要解释一番,难道贵府邀请客人不是凭着喜帖,而是需要客人的口头解释?”
她是真的奇怪,记忆中沐家跟周国公府没什么交集,可是她此刻却在阮少祺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敌意。
罗晖见沐书瑶神色中含着一股冷凝之气,又瞧她言辞犀利,一时心中竟有些不忍,只觉阮少祺方才口气或许是太过严苛了些,便想开口打圆场。
只是沐嫣然却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