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没出结果,这位大皇子党的京兆尹又瞄上了沐书瑶,如此大好机会,若是放过了,他晚上回去都得后悔的抽自己嘴巴子。
“呃,不知璃王殿下最近可好?下官自打上任之后,一直就想去给璃王殿下请安,就是怕打扰了殿下,就没敢去。”
“本公主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了,听闻是去了军营。”沐书瑶的话只说一半。
“璃王殿下竟如此繁忙,可是军营里出了什么事?”京兆尹一脸关心地问。
沐书瑶却笑得淡然,“这位大人,你越矩了,军营的事岂是你能过问的,何况你要问也不该来问本公主,女子是不得入军营的,难道大人不知吗?”
“多谢公主提醒,下官感激不尽,这里的事,您放心,下官一定处理的妥妥当当,不让您受一丁点的损失!”京兆尹身子一颤,立即收起了那些小心思。
“这倒不用,公道自有证据来分辩,他们不是查完了吗?去问问结果吧,坐在这里挺浪费时间的,早审早结束,本公主还有事儿呢。”
“是,下官这就去处理,”再转身面对那几个人时,他的表情犹如变脸,瞬间就换了一张冷硬的面孔,“结果出来了吗?若是出来了,速速上来禀报!”
他有意说的很大声,本来这里就处在闹市区,再加上,都是早上买菜的时间,人流量密集,之前也有看热闹的人,还没走开在,他一喊,又引来大批的人围观。
那名最先出手的仵作跑过来,对着他的耳朵,一阵私语。
不光是他,其他几名仵作,脸色也不大对劲,还拼命的对着徐家两夫妇看。
这几人行为,把周围百姓都看懵了,有话就说呗,干嘛要藏着掖着,难不成另有隐情?
徐大也紧张的不行,但是转念一想,这事他们根本查不出来。
他老爹吃了蛋糕是真,蛋糕里有毒也是真,他们总不能查出那毒放进去的时间吧?这绝不可能。
但是再一瞧这五人怪异的行为,他心里那点底,就又快撑不住了。
京兆尹听完汇报,挥手遣退了那人,随后看着徐家夫妇,试着问他们,“的确是有结果了,但你们确定想听?”
“听,有什么不能听的,只要大人秉公办事,别因为我们是穷苦老百姓,就不给我们主持公道就成。”徐大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
京兆尹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见他这么坚持,想着还得给沐书瑶一个交待,便把仵作报上来的情况,在脑子里想了想,才问道:“你刚才说,你爹是昨儿晚上吃蛋糕才死的,对吧?”
“是啊,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爹就是昨晚死的,我媳妇可以作证,我们昨晚还给他过生辰呢!”
徐大媳妇在一边直点头。
京兆尹露出极有意思的眼神,“可是几位仵作证过之后……发现你爹死了有两天了,关于这一点,你们又做何解释呢?”
这一变故,引的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这也太离奇了,死人还能做假吗?
徐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到了老大,“不可能,我爹明明是昨晚死的,你们怎么能说他已经死两天了呢?你这分明是诬陷!是胡诌!”
一位仵作此时站了出来,坦然的指着尸体,对下面的众人道:“这个结果是不会错的,因为这位老者身上,尸身不但已经出现大量的尸斑,还有腐败的迹象。
如今已是九月,天气不算炎热,一般来说,尸身不会那么快腐败,除非他死去的时间较长,以我们几个多年验尸的经验,此老者至少死了有两天以上了。”
徐大吓的腿都软了,嘴里却还在否认,“这不可能,你们合伙骗人,我爹就是昨天死的,是你们要合伙陷害我!”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死不认账。
那几个仵作,一听他否认,气坏了。
“你这个人,我们有必要陷害你吗?死者为大,你爹断气那么久了,你还不把他尸身装进棺材里,还摆在这儿,你这是孝顺吗?我看你就是被钱烧坏脑子了!”
“我们几个做一行已经十几年了,岁数加在一起都好上百岁了,哪有必要骗你,但他中毒是真的,可是他中的毒,是砒霜,这个东西,怎么可能跟蛋糕摆一块呢?这一点,你就是随便找一个懂医术的人来问一下来都知道。”
“他吃下的砒霜有半斤之多,按道理来说,要么就是有人灌下去,要么就是他自己吃的,绝不可能是在不知情之下,被人下毒。”
半斤的砒霜用水搅拌,那粘稠度,比胶水还稠,而且气味难闻,谁那么傻,看见这样的东西,还吃的下去。
几个仵作凑在一块,越说越起劲,顺便还时不时的指责一下徐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