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沐永年把手中的信撕了个粉碎,那人简直欺人太盛!
他现在都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正确,怎么会找他合作,封周还有不少皇子和王爷,自己怎么选了这么个没脑子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主子。”那暗卫自然是明白沐永年心思,可却不得不出言提醒,“八王爷是二皇子选中的人,依目前形势看,储位于二皇子来说是十拿九稳的。”
“你是说他的意思,有可能就是二皇子的意思?”
那暗卫赶紧跪倒在地:“属下是暗卫,只负责保护主子生命无忧,但既然主子又让属下盯着二皇子那头的联络书信,属下这才多嘴说了一句。”
沐永年点头,“你起来,本相没有怪你的意思。”他一边说一边又将那已经撕碎了的手书亲自捡了起来,顺手扔进炭盆里,看着纸片化为灰烬,才道:“这件事情,本相还得好好想想。”
这一夜,璃王府里的沐书瑶却是睡得很踏实,其实她知道,皇帝后皇后把她和楚煜辰推在风口浪尖,他们定然会成为有些人眼中的眼中钉。
只是正如她对皇后说的那样,她压根就不怕,先别说她和楚煜辰自身的能力,就是张有庆训练出来的那个卫队,里面哪一个人不是一个抵十个人,倒不是说他们的功夫有多高,只是他们各有所长。
当一个人把自己擅长的练到极致,想要战胜同等程度的高手就容易得多了。所以她对外在的危机一点儿也不在意。
她眼下担心的却是那个荣宪,和贤王夫妇,怎么看这三个人都是认识的,虽然他们都掩饰得很好,但凭着沐书瑶敏锐的直觉,就是觉得他们认识。
次日,她起得极早,梳洗用膳过后,香芹就进来悄悄地在沐书瑶说了几句,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楚煜辰吃完最后一口饭后,问道:“媳妇儿,出了什么事?”
沐书瑶挥手让香芹出去,这才抬头看向楚煜辰道:“知道封周那位八王爷吗?”
楚煜辰愣了愣才道:“吴坤贤,他怎么啦?”
“这位坤贤王爷在除夕那天,轻车简从地从咱们的眼皮子底下进了京城,现在正住在君再来客栈里呢。”沐书瑶边点头边说,神态中看不出一点的焦急,“你说他偷偷摸摸地到天璃京城来干什么?”
楚煜辰眉头微皱,“你是说京里有他的内应?”
“他不会是冲着吴天烨来的吧?”见沐书瑶不说话,楚煜辰的眉头又皱得高了一点,“他没递国书就来天璃,倒底想干什么?”
沐书瑶还是不说话,手里却把玩着荣宪送给她的荷包,稍后说了一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你有没有在那贤王妃身上看到过用这种冰蚕丝制成的东西?”
“她?”这个楚煜辰还真没注意,“有么?”
“她穿的绣鞋就是冰蚕丝为面的。”沐书瑶也不多卖关子,“当然,为了掩饰,她在上面绣了不少花和珠子。可是荣宪跟我说过,他们后韩是第一次从雪山后面出来,而是冰蚕丝又是雪山后气候形成的冰蚕吐出来独特的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人早就认识,后朝与南澜早就有接触。”
“他们一个在天璃极南,一个在天璃极北,想要相交就必须通过天璃,所以一定有人给他们提供了方便。”楚煜辰接道。
“说不定,这个中间人也是合谋者之一。”沐书瑶笑了笑,扬手将手里的荷包精准无误地投入火盆里。
正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小丫头禀报,“南澜的贤王妃求见王妃。”
沐书瑶笑着对楚煜辰说:“瞧,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来检查荷包的作用了。”
“此话何意,这荷包又不是她送的?”楚煜辰不解地问。
沐书瑶却笑道:“正因为不是她送的,很多事情由她说出口才不显得突兀。”说着带着花蕊去了花厅。
楚煜辰摇头,那位荣宪和这位王妃在自己媳妇儿面前玩药,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也不知道瑶瑶会怎么会这份大礼,不过他并不担心她会吃亏,反倒替这位送上门来的王妃默哀。
而他也站起来,从另一个门出去,他得去好好调查封周的八王爷吴坤贤,看看他最近都见了什么人,顺便提醒一下吴天烨,小心他这个叔叔。
沐书瑶在花厅里见到那位贤王妃时,今日她是一个人来的,穿了件素色的冬袍,唯领口、袖口还有腰封处妆点着牡丹色的碎花,看着素雅却又不失年节的喜气。
一阵寒暄过后,两人分宾主落座。
那贤王妃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