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颜柔转头望着走到她身边一副义正言辞的中旬男子,嘴角冷笑道"王大人,女子不得干预朝政这事我自然懂得,但是今个我是替皇上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如你所想的一般,至于何种居心,我倒是要反问王大人,皇上之前问问题也没见你出来自告奋勇的,如今本宫就说了一句实在的话,就引起了你的质问,你又是何居心?"
"你!"被夙颜柔一句话呛得说不出下面反击话语的王大人生气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夙颜柔的鼻子,可努了半天的嘴,最后也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望向太医院的几位,好似在说,御医院的工作都要被柔妃抢了,你们还没有反应么?
"柔妃娘娘!"此刻理解王大人意思的刘太医连忙走到夙颜柔旁边,冷冷开口语气非常不友善的说道"柔妃娘娘身子骨金贵,可是我们凉国的传奇,如今事态危急,虽然你的医术得到了明间的认可,但是你那些旁门左道,与我们正规的太医院众人相比,总归是狗肉包子罢了,如今又要去疫病区,我怕就您那身子骨别染上病自己都治不了还想做什么惊人之举,千古流芳?本夫劝柔妃娘娘还是回宫,做好本分,伺候好皇上比较好!"
刘太医说完,整个朝堂顿时哄堂大笑,其中最为夸张的无非就是御医院的几个人,对于夙颜柔他们早都恨的不下千八百遍了,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在抢御医院的风头,导致如今的御医院大不如从前,皇上不重视,后宫的几位妃子不相信他们,防他们跟防贼一般,深怕哪天有孕被查出来,遭皇后毒手。
御医院没了油水可捞。众人也过得郁郁寡欢,如今终于逮到机会,定然要侮辱夙颜柔一番,才算罢休。
阿丞听罢,眯着眼睛不语,但是攥紧的双手已经表情他想杀人的冲动。
夙颜柔望着阿丞,趁墨煊亦不注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慢条斯理的转身凝视着已经快笑岔气的刘太医和王大人一步步靠近,眼神犀利的开口,
"既然王大人觉得本宫在哗众取宠,那么本宫倒是不明白,为何王大人自己不自告奋勇呢?
而且若我没记错从入宫以来就听说皇后娘娘的轩殿下死于一场疫病,那场疫病传播速度极快,凉国的皇室连着群臣都染上了,那么允本宫多嘴一句,不知是哪把众人从疫病中解救出来的人是谁?"
夙颜柔的这句话说完,周围顿时鸦雀无声,虽然她失忆了,但是夙颜柔做的好多事情,又让人哑口无言。
墨煊亦望着夙颜柔眉头紧皱,他心里清楚纸包不住火,但是对于夙颜柔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感觉深深的怀疑,她莫非是恢复记忆了,但是很快又被墨煊亦否决,他在药里做了手脚,解药他都不知在哪里,任凭夙颜柔医术在高超也不可能快速配好解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告诉她之前的事情,但是到底是谁呢?
低头沉思,墨煊亦没注意到夙颜柔撇向他时略微愤怒的眼神。
听到夙颜柔的话,刘太医和王大人纷纷不自觉脸颊一红,那次的疫病岂能不记得,轩殿下逝世皇后娘娘闹的沸沸扬扬,就算是柔妃不记得之前的事。但是多少也是听说的。
随着皇上一同去围猎场的他们,也都染病了,最后只能靠着夙颜柔才脱离了危险,如今俩人在朝堂上公然调侃她,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么。
"刘太医,所以如果你觉得我不过是草野莽夫的医术,那么与我相比的刘太医又是什么呢?"夙颜柔望着刘太医,眼神灼灼,似是步步紧逼,不给他一丝找借口和喘息的机会。
刘太医不语,只能拱手,说道"柔妃娘娘您莫要如此,老夫也是快有六旬的老者,方才多有失言也望柔妃娘娘莫要跟一个老人计较!"
夙颜柔一听差点笑出声,这刘太医倚老卖老的本事用的可真是稀烂无比,素手微抬,夙颜柔轻笑出声道"刘太医真会说笑,都说这老者资历渊博,学识深厚,深懂得做人的道理,只有小儿才会不懂规矩,让他人谦让,如今怎么这比喻刘太医都用到自己身上了,真是越学越倒退啊!"
刘太医没料到,夙颜柔竟然如此善辩,无奈只能呵呵一笑,瞪了夙颜柔一眼默不作声。
看着刘太医自觉退避,阿丞攥紧的手微微摊开,本来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不少,望着夙颜柔的眼神也露出了一抹肯定。
夙颜柔把眼睛看向王大人,嘴角一勾,迈着雍容的步子朝他走去,朱唇微翘,夙颜柔轻呵一口气,惹得王大人身体一个哆嗦。
夙颜柔嗤笑一声,说道"王大人,后宫不得干政这事虽然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但是本宫倒是有几个顾虑想问上一问!"
"柔妃娘娘请说!"
"从代父从军花木兰,到五十三岁重掌帅印的穆桂英,到尽绵薄之力抵御金国的李师师?,从平民到山寇再到妓子,试问王大人你一个堂堂三品官员又为国家做了什么?"夙颜柔说着,眼神里尽是鄙夷。
"你?!"王大人望着夙颜柔,硬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夙颜柔继续道"在任官职十余载,除了去个馆子,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