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枬国男子没有你们凉国的男子一般把女人的改嫁看成是不耻,所以柔妃娘娘。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不用在凉国百姓的口舌中生存,不如?"
"做梦!"夙颜柔生气的暴呵,她夙颜柔虽然没有传统礼教一般的腐朽不化,对于感情也是敢爱敢恨,但是作为女人她有她的底线,作为凉国人,她有她的一腔热血。
"呵呵!"莫良早料到夙颜柔会如此说,看着依旧没有被她碰过一下的食物,莫良颔首继续说道"其实夙大夫应该心里清楚,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在此如何的生存。如何的谋利,夙大夫暂时想不通,我不怪你,但是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有要求我的时候。
现在南愉城的十万大军被疫病折腾的只剩一半战斗力,而且真正能上战场不归降的也是屈指可数,凉国的皇帝为了私欲把忠臣撵了过半,夙大夫宅心仁厚,又秉承悬壶济世,孰是孰非,倒是心如明镜,夙大夫是个能人,杀了可惜,所以别逼我出手。"
说着,莫良对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只见有三名侍卫模样的男子一左一右的把夙颜柔架了起来。
莫良笑着看着夙颜柔一脸赴死的表情,啧吧啧吧嘴巴,说道"把夙大夫关进地牢,期间不准给任何食物和水,等她想清楚了为止。"
"是!"两名侍卫颔首。
夙颜柔冷冷一笑,一把甩开钳制她的两名侍卫,走到莫言面前,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莫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畏惧说道"凉国是凉国,枬国是枬国,别把一切说的那么华丽,枬国的女人有多么的不堪卑贱,谁心里不清楚,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也不屑苟且偷生。"
话落,夙颜柔转身,一步步朝不远处侍卫引领的地牢走去。
莫良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抽搐了几下,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几行凉国的文字,读了一遍,莫良嘴角一勾,说道"国师阿丞?呵呵,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我扒他皮抽他筋,你夙颜柔还能如今天一般不卑不亢。"
??
坐在最里面的地牢里,夙颜柔透过天窗缓缓闭眼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暖意。
不知冥想了多久,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从怀里取出金针拿出绣帕。如修身养性一般一根根细心的擦拭着。
"你是医女?"就在夙颜柔有条不絮的忙着手里的动作时,对面的一道声音,打破了地牢里的寂静。
凉国语言?
夙颜柔猛的抬起头,收起金针,眯着眼睛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到牢房的木栅栏旁,看着对面半隐匿在黑暗里,一身衣衫褴褛的男子。
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听声音应该是青壮年。
"谁,谁在那里?"夙颜柔紧张的开口。
对面男子眼神如鹰喙一般打量了夙颜柔好一会,缓缓起身,伴随的是他身上镣铐发出的'哗啦'响声。
倪着一步步走到木栅栏的人影,夙颜柔终于看清楚对面男子的长相,虽然脸上沾染着地牢里才有的污秽泥泞,但是略带犀利又冷峻的刀割似五官给人一种生人回避的感觉。
说不出俊郎,可隐隐有一股子霸道之气。
"你可是女医?"男子没有回答夙颜柔的话,而是继续开口说出自己方才的问题。
夙颜柔皱眉,虽然有点不解,但是依旧点了点头。
"你可是?夙大夫?"男子的话有几分犹豫,但是依旧坚持的问出口。
夙颜柔有点了点头,看男子问话的语气像是知道自己一般。
男子嘴角苦涩一勾,仰头看了一眼牢房的屋顶,说道"宛凝终是出手了,唉,愚昧!愚昧!"
"宛凝?"夙颜柔听到男子的话,瞬间激动起来,连忙双手扒着栅栏问道"你认识杨宛凝?你知道她,你是她的谁,你可知她为何把我弄到这里来?"
男子轻叹一口气,看这夙颜柔略显激动的样子,脸上浮现几许抱歉,道"我是孔启宁,杨宛凝?她?是我妻子。"
说着,孔启宁就把为何杨宛凝把自己送给枬国人的原因道了出来。
夙颜柔望着对面男子一脸抱歉的眼神。心里回荡着孔启宁说的话,就觉得好笑。
原来孔启宁和杨宛凝是凉国名不见经传的盗手夫妇,因为凉国和枬国战役俩人打算盗取枬国的军事布防图,以此献给凉国的付将军,借势能名声大噪,可是早已有了防备的枬国将军莫良生擒了孔启宁,并且在知道夙颜柔准备来治疗边关疫病的前提下,威胁杨宛凝,让她以夙颜柔为交易换取孔启宁的释放。
"对不起!"孔启宁愧疚的开口,那本来还算是有几分侠盗的傲骨,在夙颜柔面前也都收敛了不少。
夙颜柔冷笑,对于杨宛凝,她只能用俩字来形容那就是'矛盾'。
为了爱人,甚至连边关十万将士的性命都不顾,为了爱人竟然让凉国陷于水深火热。
可是,对于爱情她又是重情重义,甘愿赴